:“闭嘴!”
斯曼被打得偏过头去,她这一下力度实在太大了,直到他转过头来看她时,他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浅淡的印记:“你回来了?”
她是回来了,但与之前那副总是无声无息的样子不同,她嘴角的嘲讽像是长出了刺一样:“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用你的花言巧语引诱她,你不觉得无耻吗?!”
他仰着头看她,脸上没有半分愧疚,非但没有,反而是那么自如:“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就懂得用你的天真烂漫引诱我,你不觉得无耻吗?”
西斯气得冷笑:“所以你把她逼得自杀了,你满意了?伊特内特,你满意了!”
他用手握住她的髋骨往自己这方一带,把下巴仰得那么高,露出自己的喉结来,似笑非笑着挑了眉:“我不满意。”
西斯差点被他带得摔在他身上,她稳住身形就用双手去掰他的手。
可他还是笑着,带着那一层虚假的笑意,握在她髋骨上的力度却越握越大,一直到她放弃。
男人双腿岔开,让女人站在他的双腿间,他用手环住她的腰,仰头看着她,然后抬起另一只手去碰她的下巴。
西斯刚刚躲开就被他掰了回去下巴,他笑着对她重复:“我不满意。”虽是笑着,但他的后牙咬着,笑里夹带着得意,声线里有着Yin森。他的手,从她的下巴,游离到了她的脖子,他掐住了她。
“啊!”
他一个用力就这样把她甩在床上然后压上了她,随后动作才轻柔起来:“我忘了,以后我不能这样了,西斯,你有孩子了,我的孩子。”他的指腹摩擦过她脖子上细嫩的皮肤,感受到她呼吸时气管的振动,还有那一下一下的心跳。
她毫不在意他会不会掐死她,她看着他,表情无悲无喜,继而扭过头去不再去看他:“我劝你,不要再抱着那样的幻想,它应该及时离开,而不是作为一个杂种来到这个世上。”
“杂种?”他眼中涌现了瞬间的悲伤,但很快他就将自己的脸埋到她发间,他的声音是那样轻,整个房间除了西斯,没有人听见他说了什么,他是那样地得意啊,“那就替我生下杂种吧,曼利罗总指挥。怎么样?被我这个杂种强/jian,替我这个杂种生下杂种,高贵又圣洁的曼利罗总指挥,想过会这样被我践踏吗 ?是不是很难过?是不是很愤怒?是不是很想哭?”
他掐着她的脖子微抬起她的头,又将她的头摔在床上,对着她苍白的脸,冷酷地宣判她的命运:“那你就哭吧。”
他甩开白色的帘布离开,像是一阵寒风吹散了整个房间的温暖。
八十三
一种人总要通过偏低另一种人的方式来汲取优越感,没有了这正义的优越感,他们根本无法生存。似乎拜高踩低、排除异己是永远无法改变的本能。而当这另一种人的数量少到可怜的时候,他们就沦为了异端,有罪的异端,该死的异端。
你有那么好的出生,你不是我,不是刚一出生什么都没做就被判为杂种的我。
我该有多恨你,多恨你,多恨你。恨你没有丝毫宽容的嘴脸,恨你将我对你的爱当成了垃圾,恨你冷漠的表情和无动于衷的心。
东偏殿的帘布被今夜的风吹得有些凌乱,月光在薄纱下轻盈如流水,清风刚刚飘进宫殿就被酒瓶砰然砸在地上的声音吓得四处逃窜。
兰苏站在月光和黑暗的交界,凝望着眼前的一团黑暗:“殿下,您醉了。”
那一团黑暗里,黑骑王倚靠着墙站着,宽松的衣裤裹在他颀长的身形上,裸/露出半个轮廓明显的胸膛,他悠闲地拿着一个酒杯,然后姿态优雅地仰头倾倒进自己的嘴里,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滚动了一下,喝完就安静地倚靠在一片黑暗里,也不说话,像是个沉默的夜神。
过了良久,他丢掷了酒杯,长出了黑色的羽翼,在月光下离去。
风将一片黑色羽毛从月光色的流水中吹到了她的脚下,她抬起头就看见他闯进了她的宫殿。然后,掳走了她。
今夜的黑骑王身上有股酒味,那酒催生了他真正疯狂的样子。
红色的眼瞳,微尖的耳朵,Jing致的容颜,并且,将她抛在森林之中,在草地上,在月光之下,一次又一次侵犯她。
藤蔓将她的手绑住,绿叶封住了她的唇,银色圆月下的Jing灵,冷静又癫狂。
“你要明白,在这轮月亮能照耀到的土地上,所有的东西都为我所用、归我所有,包括你。”
“你疼吗?你别怕,如果那个孩子死掉了,我们很快就会有更多的孩子。”
“我知道你不愿意,你会偷偷地逃跑,你会偷偷地杀死他。但我会把你抓回来,在所有人面前占有你,让我的Jing/ye留在你体内,直到你再次受孕。”
“你在哭吗?你应该笑,你应该冲我撒娇,你应该顺从我,引诱我,欺骗我。你完全可以轻而易举从我这里拿走一切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恨你,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有多恨你。”
高傲的曼利罗啊,高傲的曼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