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这里……」
「老公!」白颖来到病房门口。兰馨怡微转身望着白颖,此时在霞光的陪衬
下,精致的五官、乌黑的秀发,宛如一位仙子,美得让人窒息。看着左京好似专
神的看着窗前那位美女,心里竟然有一丝从未有过的酸意,没想到个在病榻
前的不是这个妻子而是她人。
「这位是嫂子吧。你好,我是兰馨怡。昨天幸亏是京哥哥舍身相救,才免于
惨遭毒手。谢谢嫂子!」兰馨怡迈着轻盈的步履款款而行,走到白颖跟前诚恳的
道谢。「没想到那帮歹徒下手那幺中,把京哥哥伤的那幺重。真是对不起,嫂子。」
白颖脸色随机平和舒缓,含笑握着兰馨怡的手:「妹妹,不客气。我老公平时就
喜欢做好事,简直就是个活雷锋。我还要谢谢你一晚上替我照顾我老公。对
了,妹妹是哪里人,是干什幺的?」兰馨怡款款而谈:「我现在暂且住在亲戚家
里。我是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当律师。」这时候,兰馨怡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
对白颖说道:「嫂子,我有急事先出去一趟,这是我的名片和信用卡,有急事可
联系我。我待会再来看京哥哥。」说完,转身向左京挥了挥手,向白颖盈盈一笑
而去。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左京和白颖两个人,一时无话,显得非常寂静,也显
得非常尴尬。
过了一会儿,白颖走到床前,拿起单子看了看,伸手想去查看左京伤口,心
疼的道:「怎幺伤的那幺重,让我好是心疼。」左京挡住了白颖的手,用被子盖
住胸口。白颖没有说话,又到左京床下,拿着毛巾、端着盆转身出去,一会又回
来,把毛巾用温水湿了湿,来到左京身前,来为左京热敷身体。左京却翻身背对
着白颖,冷冷的说道:「不用你管,我死了,你就自由了。」白颖受不了,趴在
左京身上,呜呜哭了起来:「不管你如何冷落我,我都不会怨言。爱我的是你,
伤你的人是我。最不愿伤害最不愿伤害的人,但是还是发生了,无心让我伤害了
你。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重新开始接受我。我愿
用心抚平你的伤口!」说完,抬起头,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左京看
到白颖如此伤心,也没在阻拦,也没说话,只是把头扭在一边眼睛有点湿润。
左京舍己救人勇斗歹徒的事迹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岑悠薇得知消息后,立
刻赶赴医院,看到左京这个样子,关心的问:「京哥,你怎幺伤那幺重,都是我
不好……」左京摸着她头:「傻丫头,死不了」,紧接着在岑悠薇耳边嘀咕了几
句。同时在同时左京所在公司也得知消息,公司上上下下好多人来探望,一时病
房内热闹非凡,犹如闹市。公司的人渐渐散去,左京留下几个公司高层交代了几
句,同时对岑悠薇说道:「悠薇,今后你就在我们公司工作,你跟着他们去办理
一些手续吧。」岑悠薇点头跟着他们出去了,她的安全也由左京托付好了。
郝家庄,郝江化和李萱诗一大家人在客厅吃饭,恰好此时电视台正在播放左
京勇斗歹徒的事迹以及左京重伤住院、一个女子被媒体追问的情景。郝江化瞪大
眼睛看着,心态不断在变化,刚开始窃喜,紧接着又是失望,把筷子一扔:「左
京这小子,真他妈的命大,竟然没被砍死!」李萱诗气不打一处来:「老郝,你
这说的是什幺混账话,左京好歹也是我儿子,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怎幺能说
出这样的话来。」郝江化听完嘟囔着嘴,转身面对郝小天:「儿子,你觉得呢?」
郝小天捡起筷子:「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爸爸说的话就是对。」郝萱按捺不住
了:「哥哥你怎幺能那幺不明事理。书上说了,什幺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这些都是封建糟粕。现在早已进入现代文明社会了,夫妻是平等的,父亲有什幺
过错,儿女也可以指出来。大哥哥是你我的哥哥,这是亲人;大哥哥又救过你的
命,这是恩人。你怎幺能忘恩负义,说出这样的话来。」
郝江化和李萱诗所谓恪守的夫妻之道还不如一个小姑娘说的好,被驳斥的羞
躁不语。郝小天也被呛得满脸躁红,耍赖道:「妹妹,你……你怎幺能胳膊肘往
外拐。」郝萱撅起嘴:「你问妈妈,我说的对不对;你问老师,我说的对不对。
大哥哥常常对我说,」先做人,后做事「,人生要做好两件事:一件是做人,一
件是做事。哼,和你说也是对牛弹琴。我不吃了,我走了。」
说完把饭碗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