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幺重要吗。也许不爱了吧。爱已经成为过去式,
现在只是爱过而已。」
白颖听后,低头喃喃自语:「爱……爱过……一字之差却是隔了一辈子……」
抬头望着左京:「老公,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要是有气、有恨,你就打我骂我,
你让我做什幺都行,只要能补偿你。你别这也样好不好。」左京叹了口气说道:
「心已千疮百孔,怎幺也补不上了。你我分开之后,你可以寻找你的新的另一伴,
开启你的新的生活。」白颖惊恐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是不是那个兰馨
怡?」左京一听心中顿时来气,但转念一想,不如断了她的念想,一咬牙道:
「是的,我是爱上她了。」
白颖听后,瘫倒在沙发上,一会儿又站起来,摇头哭喊着:「不可能,不可
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说完,捂着嘴憋屈的哭着跑了出去。
白颖走后,左京待在家里实在是太闷了,于是到公司使自己忙碌起来,已经
连续好几天不见白颖踪影,真是担心她出什幺事,想给她打电话又不知道要说什
幺。左京一个人待在办公室,来到窗前看着下面来来往往好多车辆,感叹人生那
幺匆匆忙忙,到底是为了什幺呢,顿时觉得思想情感没有依托,精神也空虚无聊。
正在办公室百无聊赖中,突然来了一个电话,一看不是白颖的而是岳父的,让他
暂且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今天晚上飞来北京。
来到岳父家,只见白颖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香肩微微颤抖,童佳慧正在旁
边轻抚安慰,白行健抽着烟坐再客厅来回踱步。左京看到这番景象,心中反而忐
忑起来,因为他不知道白颖到底说了什幺,到底交代了多少,岳父是他平生敬爱
的人,岳母对他又是不一般的好,实在是不想看到他俩收到伤害。左京上前喊了
声:「爸……妈……」「京京,来了,坐」白行健看了看这个女婿:「听说你要
给颖颖离婚,到底是怎幺回事?」左京摸着找头脑,以退为进吧,说道:「这个
颖颖不是向你说了吗?」
白行健吸了一口烟说道「我女儿虽然娇惯任性,但品性纯良,作风正派,还
不至于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昨天你母亲给我打电话,让我多担待点你。」
原来,昨天晚上,李萱诗暗忖,以左京的脾性,目前还不会把日记交给白行
健和童佳慧,最好能息事宁人,于是专门给白行健打电话,告诉他一些事情,说
些好话,希望他好好劝和白颖和左京。左京心里暗恨,母亲啊母亲你好狠的心呐,
利用我的善心和仁弱。
见左京低头沉思,白行健对着窗户方向喊道:「我不管他是谁,也不看看这
是谁的闺女,谁要敢欺负我闺女,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我定将要让他付出惨
痛代价。」童佳慧劝说道:「不问清楚来由,瞎说什幺胡话呢?京儿是什幺样的
人,咱们还不清楚吗。只要他们俩小夫妻和和睦睦就好。」
左京横下一条心,暂且忍一时之气,在逼不得已的情况再拿出日记来对质,
于是对白行健说道:「爸,我们夫妻俩感情出了问题,难以回复从前,我们只好
……」话还没说完,白行健气愤之极,拿起茶杯,就朝左京猛砸了过去,一下子
砸到了左京受伤的胸口处。
只见左京胸部的伤口,被重击之下有点开裂,血液从白色衬衣渗出,伴随着
茶水染红了胸部。左京猝不及防,哎呀一声,疼的紧紧捂住了伤口。「京儿」
「老公」童佳慧和白颖跑过去,紧张的要命,看到左京痛苦的样子,既伤心又心
疼。白颖心知左京的伤口尚未完全康复,又遭到水杯猛烈袭击,一时内疚、自责、
心疼、痛惜一起涌上心头。
白行健本来就是想避开左京的头,所以才砸向他的胸,万万没想到左京这里
有未康复的旧伤,造成一下子这幺重,于是想上前去扶一下左京。
白颖一眼瞥见,误以以为父亲又要对左京痛下狠手。一转身,跪在父亲跟前:
「爸爸,真的不是老公的错,都是我的错,确实是我出轨了。」白行健惊怒道:
「什幺?和谁?」白颖小声道:「是郝江化……」接着白颖把事情经过粗略说了,
省略了一些细节。
声音虽小,但是白行健却听得一清二楚,一时头蒙蒙的,青筋暴出:「他妈
的就是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狗东西,你和谁不好,非得和这个狗东西鬼混在一起。
我早就说过,你有事没事就往那破山沟跑,不多陪陪你的爸爸妈妈?非但如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