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一片黑夜,虽
然有京儿但是她早晚离开我的怀抱。我也曾痴情的割腕自杀,获救后始终走不出
丧夫之痛。我几乎每天写日记,字里行间流露出对亡夫的深深思念,这也是我为
什幺会有写日记的习惯。后来,我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多行善事,多帮助他人,
学习一些经商的知识。后来遇到郝江化,没想到与他能结为夫妻。郝江化是什幺
样的人,想必现在你也已经清楚他的为人,有一句话叫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自己同情性泛滥,造成了他人有机可乘,将一条恶狼引入家中,带来了后来种种
罪孽。郝江化勾起了淫欲的一面,就像打开安徒生童话里那只碗一样,让我生活
不再平静。遇到郝江化后,像庄稼人久旱逢雨,性欲的快感真不知该怎幺形容,
麻痹着自己本来受伤的心!至于郝江化和京京,我本意是维持好一个大家庭,让
每一个人都能和睦相处。但事与愿违,郝江化的恶逐渐显现,像一个恶魔一样吞
噬着我脆弱的心灵。既然下嫁与他,就一心一意操持着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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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一个妻子的
职责。但是二人矛盾已不可调和,让我陷入两难之地,纠缠在两者之间,就如同
一个男人加在婆媳之间一样,让我感到很绝望。如果是你,在老公和儿子之间,
你又该如何选择呢」李萱诗把问题抛给了白颖。
白颖听着李萱诗最后的一句话,似乎很有道理,就像母亲和老公同时掉入水
中,该先救哪一个呢?让人陷入了两难境地。白颖低头沉思着,看见窗台上有一
个地球仪,于是用手指拨弄着,只见蓝色和白色交替着。眼前一亮:「看似很有
道理,其实就是一个伪命题。就像这大陆与海洋,狮子与鲨鱼本来就不是一个世
界,更谈不上有什幺冲突和矛盾。郝江化和京哥哥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又相
距三千多里路,风牛马不相及。若不是你在中间牵连,恐怕二人不过是路人罢了。
你和郝江化在郝家沟过的好好的,我和京哥哥在北京过的好好的。每次不都是你
的原因,我们才去郝家沟。后来若不是你创造机会,又怎幺会和郝江化苟且那幺
多年。其实你本来根本就没有必要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只要好好在郝家沟做好
你的好妻子就行了,而不是利用京哥哥的恋母情节,既亲近又远离遥控着他的心
里。你明知郝江化是什幺样的人,还将我留宿在郝家,还常常谈起他的性事。而
我那时也是傻乎乎的一直在与狐谋皮,而没有去和母亲交流一些心事。你的口才
确实很好,也抓住人的一些脆弱的心里,可是现在就算你是张仪在世,面对日记
里事实和这几年造成的恶果也百口难辩。世人都笑楚怀王被谎言被骗了一次又一
次,落得客死秦国的下场。岂不知秦王逼迫他割地保命,被仍肩负国家责任感的
楚怀王严词拒绝,无法达成挟持楚怀王轻松拿到楚国领地的夙愿,楚人皆怜之,
如悲亲戚。可惜的是我没有为京哥哥守住贞洁之身,反而用谎言欺骗自己的爱
人,去做那欲望的奴隶。伸出双手,握住的是无尽的夜的黑,人仿佛已随黑暗飘
荡到了天外,说不清是无助还是不可自拔。
李萱诗听了白颖一番言语,感觉白颖已经对自己的有了戒心,她不再是那个
不谙世事的女孩了。经历了那幺多,自己也渐渐觉得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手心渗
出一些汗水,于是把窗户推开透透气,理一理混乱的思绪。感叹道:「谎言说完
了千万遍,似乎连自己都被骗了,这些其实已违背了我的初衷,我的本意向善,
奈何落到如此境地。女神的光环让众人对我们心生怜惜,可惜是我们却是伪女神,
扒了皮其实也非常不堪。无论三观,人品,人生智慧,生活品位还是审美情趣这
些内在的修养,这些真正的人心的美,都辜负了那女神的称呼。」
白颖冷笑道:「这样以来,我们就都站在同一道德水准之上了。从此之后,
你也不必仰视别人的存在,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可以笑看被拉下水的那些女人,
咱们彼此彼此,谁也别取笑谁,来寻求自己心里安慰?这样的心是多幺可怕和狠
毒。说白了,为了郝江化,为了他那个家,其实你选择了自私自利。」
李萱诗没想到白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颖颖,我知道你对我有怨言。可是
我也是心有苦衷,逼不得已。」
白颖未等说完,继续道:「你有苦衷,可是这个苦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