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翠给的药里,肯定不单纯只有老实药,身为鲲鹏社的大掌柜,拿出手的药没点其他yIn巧的功效,谁也不相信的,更别说药性还往霸道走,彻彻底底把人心中的慾望全翻到台面上来。
关山尽呼吸粗重,额上都是忍出来的汗水,分明短短几步路罢了,进到房中时两个人前襟都shi透了。吴幸子窝在他怀里,像只撒娇的小nai狗,一个劲儿的用鼻子蹭男人宽厚胸膛,痴汉似连连大口呼吸,不住口哼哼着好香好香,弄得关山尽哭笑不得又邪火直冒。
老东西在性事上本就大方,床上浪得没边,这会儿吃了药,也不知道能浪荡到什麽地步,他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反脚踢上房门,平一凡的屋子里摆设很简洁,看起来比一文钱一晚的客店还朴素简陋一眼望尽,也就那张大床上铺的被褥看来松软舒适,关山尽踉踉跄跄地搂着怀里扭得像条虫子的老东西倒在床上,背心的衣服也被汗水给浸透了。
白檀混着橙花的冷香,因为汗水的关系越加浓郁,很快弥漫在狭窄的房间里。吴幸子抽着rou鼻头,光闻着这气味,他就彷佛要软成一摊水,一开始还会哼哼着调系关山尽,什麽「你真香啊!」「我能不能舔舔你?」「你戳着我啦!」唉得关山尽下身硬得发疼,裆部的挺起凶狠威风,彷佛就要戳破布料咬人一口。
这会儿吴幸子已经不说话了,双手攀着关山尽的肩,脑袋歪倒在男人肩头,小口小口喘着气,混着含糊不清的呻yin。滚烫的气息彷佛一簇簇火苗,关山尽被烫得双手紧了紧,也维持不住理性,动手把怀里的人剥个一乾二净,滑腻柔软的肌肤泛着薄汗,更加黏腻得不行。
「你也脱了呀,嗳,磨着疼。」赤裸的肌肤在药物下敏感脆弱,关山尽身上穿的是平一凡的衣服,虽说料子不错做工也好,但总是粗糙了些,不比护国公世子能用的衣料,粗粗地刮在吴幸子肌肤上,老鹌鹑唉叫着扭成麻花卷。
「染翠这厮」干得可太好了。关山尽忍着痛没把後半句话说出来,随意扯去身上衣物,因为吴幸子在怀里又亲又磨又蹭的,想完整脱去衣物根本不可能,他又舍不得松手,最後乾脆用撕的。
就见一地扯烂的衣物,有关山尽的也有吴幸子的,历时数个月,两人总算又在床上裸裎相见,宛如玉石般的肌肤下是块垒分明、坚实Jing壮的肌rou,宽肩窄腰、紧时的tun与有力的长腿,当中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鲲鹏,吴幸子满眼都是痴迷,哆嗦着手指直接握住心心念念许久的鲲鹏,垂涎得不行的模样。
「如何,在你的鲲鹏榜上,排名第几,嗯?」关山尽任由吴幸子把脸凑向自己的roujing,他不久前才沐浴过,气味清爽乾净,混着成年男子中人欲醉的麝香,可把浪起来的老鹌鹑给迷得忘乎所以。
「第一,肯定是第一的,谁也比不上你。」吴幸子有问必答,以前还会害臊,这会儿被药得早忘记矜持两个字怎生书写
「喔,连平一凡也比不上?」这话问得酸酸溜溜,关山尽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不把平一凡当一回事,心里却难以放下。他可忘不了老东西初见面就约平一凡合葬呢!哼,不过是个赝品。
「比不上的。」踌躇了数息,吴幸子才小心翼翼地回答,他药性吃得比关山尽深多了,脑子除了本能啥也不留,虽说结果喜人,但关山尽独占欲强,在吴幸子的事情上心眼比针尖还细,那数息的纠结让他不悦地冷哼。
「你是不是想说谎骗我?」用手指勾了把吴幸子的下颚,老东西正用脸颊磨蹭心爱的鲲鹏,粉色的小舌尖舔着嘴唇,几次险险擦过roujing前端几乎有鸡蛋大小的gui头,看得关山尽心痒难耐,索性顺着他的动作用roujing去蹭他的嘴,把柔软的嘴唇都磨肿了些许。
「没唔唔有」美味的大东西在嘴上来来回回,吴幸子的嘴就追着鲲鹏脑袋前前後後,话还没答完,就被塞了满嘴。
终於吃到鲲鹏他心里满足不已,虽说技巧还不太行,仍用舌尖一点点舔掉前端流出的汁ye,接着啜了啜饱满的gui头,啧啧有声的吸吮越吞越深。
关山尽低喘,他本想藉机多挑动吴幸子说些荤话,可吴幸子的嘴实在太舒服,又shi又热还懂得吸,软软的小舌头生涩却很sao,一会儿用嘴讨弄,一会儿用舌头顺着浮起的血管青筋舔吮,关山尽舒服得哼出声,长指绕上老东西的发丝,直接按上後脑,把粗长的大屌全部捅进吴幸子嘴里。
「唔!」饱满坚硬的前端直接戳进了咽喉,吴幸子一声乾呕,破碎地呻yin几声推了推关山尽的腿想缓口气,但男人已经被欲望烧去理智,这几个软绵绵的推拒反到勾出他的兽性,半跪起身挺着腰不管不顾地往吴幸子嘴里cao。
粗壮的jing身用不了几下就干开老东西的嘴与咽喉,把舌头紧紧压住,整张嘴彷佛rou套子,任凭男人凶猛狠戾地cao。关山尽干得很深,他禁慾许久,早就饿狼一般。
肆意冲撞中,吴幸子的脸颊偶尔被大gui头戳出几个突起,他呜呜噎噎地啜泣,抓在关山尽大腿上的手指紧扣,指尖都捏白了也挣脱不了,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中带着sao气,咽喉被戳入时呛得眼泪直流,喉头都浮出男人rou棒的形状,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