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南有点迷糊的醒来,是被门外的说话声吵醒的。
“咣——”一声响,张老汉出门了。
门外却有个男声大声的调笑道:“老张叔,老当益壮啊,昨晚小婶子快把屋顶都掀翻了。”
乡下的日子很无聊,有一点点新闻喝口水的功夫就传遍整个村子了,人与人之间的话题也永远围绕在那些事上。
张老汉不以为意,反而兴致挺高的道:“你家那婆娘才是,每天晚上叫的整个村子都听得见。”
和他说话这人是他家邻居,叫张勇,是张家本家的,三十多岁了,但是辈数小,得喊张老汉一声叔,他猥琐的笑起来“行勒,那今晚咱俩就比比,看谁家婆娘叫得响亮。”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应该是走远了。
终于安静下来,天已经亮了,林南觉得该起床了,可是身体真的太累了,眼皮都睁不开,他轻轻的动了一下,“啊”结果浑身疼得他痛呼出声。
全身像是每个关节都不是自己的一样,被拆开又随便组装起来,每一块骨头都发出疼痛的抗议,特别是他翻了个身,双腿摩擦在一起,顿时下身传来一阵疼痛,辣疼辣疼的,轻轻被拉扯到都痛得他满头冷汗。
林南又翻平回来,打开双腿才缓解一点,他想起来看看是不是受伤了,却根本起不来,肌rou又无力又酸痛,林南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整个人像瘫痪了一样,平躺着默默的掉眼泪,哭着哭着又睡了过去。
他心里很害怕紧张,生理上又酸痛,睡得也不安稳,没一会儿被张老汉回来的关门声吵醒了。
张老汉中午下地回来,见屋里没有人声,看堂屋桌上留的早饭也没动,一边朝偏屋走,一边嚷“小懒货,都大中午还不起!”进屋一看林南睫毛上挂着泪珠,我见犹怜,“怎么又哭?”
林南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张老汉把他弄得很疼,他现在有点怕张老汉,却又不敢忤逆他,只能怯生生的回答,“疼,浑身都好疼,醒来你也不在。”
那软乎乎的小模样能让人疼到心坎里去。
张老汉一把掀开被子,被子下的rou体一丝不挂,双腿分开,腿间又红又肿,浑身都是斑斑点点,昨晚他好不容易尝着rou味,没忍住,吃得太过分了。
林南“啊”的惊叫一声,害羞的缩起身体。
张老汉啧了一声,从旁边一个柜子里翻出一只药膏,“过来。”说着就要去掰两条腿。
“干干嘛?”林南害羞得发梢都快红了。
“干你!”张老汉凶巴巴的到,把扭扭捏捏羞答答的林南拉过来,掰开白腿,花xue肿得厉害,四片Yin唇肿得发亮,连花xue口的嫩rou都肿得挤在一起,rou洞只剩下一条儿细缝,昨晚他尽兴了之后,倒是随便用热水给林南擦了擦外面,里面倒没有管,此刻又有丝丝的白浊和粘ye顺着细rou缝淌出来。
张老汉也不管了,反正昨晚他射进去那么多泡,不管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的,于是挤出药膏,把红肿的Yin户涂了厚厚一层。
“妈的,你这个小嫩逼也太不经Cao了,等好了老子再收拾你。”张老汉恨恨的把胯下涨起的二两rou往林南大腿上蹭了两蹭。
林南羞得说不出话,张老汉给他盖上被子,又羞又怕的把小脸埋进被子里。
张老汉把早上留下的馒头吃了,又重新煮了一锅粥,丢进去一些红枣花生桂圆的,又加了半勺糖,熬的浓稠软烂,端进屋里给林南吃。
林南惊喜得很,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粥,还有红枣花生,这些平常直接吃都不太舍得,居然还奢侈的用来煮粥。
他本来胃口小,在张老汉的监督下,愣是多吃了一碗。
吃完东西,张老汉把碗一收,脱了鞋子也爬上炕来。
林南赶紧缩到角落去。
“过来,陪你男人睡觉。”张老汉把他捞回来。
“不”林南吓得小脸煞白,以为张老汉说的是昨晚那种睡觉,“不行了好疼”
“给老子乖乖躺好。”张老汉把暖呼呼的林南抱进怀里,闭着眼睛睡了。
林南趴在他Jing干的胸膛上,闻着张老汉身上的汗味儿,没想到张老汉说的睡觉就是纯粹的睡觉,他从来没有被谁抱着睡过,热腾腾的怀抱,张老汉结实的手臂揽住他,像一个巨大的罩子,那些惧怕似乎也减轻了一些,林南不知觉的睡了过去。
在醒来外面已经黑了,动了动,感觉下面已经不像早上那么疼了,屋子里有点黑,有饭菜的香气从窗子飘进来,暖和的炕,这是他渴望的正常的生活,没有打骂,没有哭声,没有寒冷和饥饿的生活,林南鼻头又有点泛酸。
张老汉再进来时候,发现林南似乎变得更听话软糯了,果然,人还是得多CaoCao才乖。
没让林南下床,张老汉给他套了件自己的外套,林南穿上长到大腿,下面什么也没穿,张老汉直接把人抱起到堂屋的桌子前坐下来。?
林南没有反抗,但是这回却不仅仅的惧怕,似乎多了点林南说不清道不明白的情绪,只是红着脸任由张老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