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这样也能勃起,纪宗瑜先是难以置信,随即羞耻欲死,伸过手去,要把那根物事拔出。纪凌自是不准,看着父亲神色,似是这一事实教他受了十分的打击,便安慰道:“没关系,准是方才Jing没出尽,再丢一次便好。”
“不是,没有!”纪宗瑜知道他接下去会干什么,厉声道:“把这玩意儿拿走!以后不准再用它用它”
“它不是帮爹爹排尿用的么?以前用的好好的,这回爹爹的这里”纪凌俯下身,往那玉管里轻轻吹气,“可是自己立起来的,关这件东西什么事呢?”
温热的气流从不可思议的地方钻进肚子,纪宗瑜浑身发麻,小腹绷紧,rou根颤巍巍的抽动几下,却变得更加硬胀,玉管又教它吃进去一点。
纪凌捏了捏那根塞入异物、还能如此Jing神的rou棒,戏谑而灼热的目光盯在纪宗瑜面上,仿佛在嘲弄他的yIn荡。
纪宗瑜看着自己无耻高翘的性器,大腿又被纪凌勃起的器具顶着,忽然一阵自弃,闭了眼懒得再挣扎。只听纪凌柔声道:“这回我温柔些个,不会累着你,好不好?”
纪宗瑜侧着脸不说话,过了许久,低声道:“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纪凌知道他心中难受,可之前已强迫他许多次,也不差这一回了,更耐不住自己箭在弦上。他让父亲侧身躺着,自己从后面搂住,就着股间残留的滑ye慢慢顶入。
因方才泄过一次,纪凌便不怎么急迫,两臂将他牢牢圈在怀里,下头不疾不徐,款款插弄,硬硕的gui头温和碾磨着rouxue,只偶尔一下入的深些,轻撞阳心,之后又变换角度,rou棒只在左近戳刺逗弄。
只这么弄了一百来抽,纪宗瑜已是浑身酥透,喉中哽咽。体内刺激虽不甚猛烈,却是绵绵不绝,好似无数轻柔羽毛在小腹深处搔弄不休。有那么几次敏感处被碰到时,尿口酸痒难耐,感觉似是即将泄Jing,可都因为缺乏强烈刺激而没能出来,徘徊在极乐边缘却解脱不得,将他折磨得欲死欲生;加上尿道里面插着硬物,充血勃起的性器又酸又涨,说不上是痛苦还是舒服,玉管与马眼之间的一圈缝隙,殷红肿胀,晶莹ye体从中不绝渗出。
纪宗瑜挺着腰不住哆嗦,茫然失神的双眸蒙着一层泪,小口抽着气,口涎顺着唇角流出也不自知。纪凌吮着他泛红的颈项,轻声道:“爹爹射出来吧,那东西是空心儿的,不会把Jing水堵在里头。”
“我我出不来。”纪宗瑜颤声回答,“我受不住了,你你”想说“你用力些”,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想让我怎样?也顾一顾这里么?”手指顺着胸腹的线条滑至股间,纪凌拈住父亲男物中插着的器具,极轻柔的往外拔出。
“嗯呜”尿道被磨得涩涩的痛,前头却是一阵酥松,酸麻快意冲刷着脊背。纪宗瑜哑声呻楚,痉挛的手指死死扣着纪凌的手腕,双目一眨不眨,盯着那根玉管一点一点脱出。
石榴色的管身shi漉漉的,带出尿口嫣红的嫩rou,堵在里面的粘稠yInye也淌了出来,沾shi了纪凌的手指。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越涌越高,似乎就快到了。纪宗瑜微微弓起身子,咬着唇不住呻yin,白`皙胸膛泛出绯红,上面缀着的小巧ru粒挺翘到了极限,硬硬的硌着纪凌的手臂。
纪凌却不再往外拔。他握住父亲殷红火烫的性`器,两指捏住刑具的尾端,轻轻旋动着,推回了尿道之中——
一瞬间似乎血ye逆涌,纪宗瑜顿时惨呼出声,泪水从睁大的双目中滚落。因最脆弱之处被人握着,他不敢用力挣动,只是攥紧了纪凌的手臂,望着他,崩溃似的不住摇头,急涌而出的汗水将鬓发都打shi了。
此时纪凌已全然忘了自己本是来讨好他的。从小憧憬的父皇,流着眼泪躺在他怀中颤抖,面上是极致的痛苦和欢愉,纪凌既想全心全意的怜惜他,又想变本加厉的糟蹋他,心中好像有把火在烧,胯下孽根硬的似铁。他温柔的舔舐父亲的眼泪,忽然不能忍耐似的跪起身来,抓起他一条腿,从侧面一下一下狠命捅入。
“啊!啊啊——”
纪宗瑜已经完全失控,Jing致的面容痛苦扭曲,随着腹中凶器的插捅大声呻yin。最经不得碰的地方被接连不断的捣击,方才积累的快感几乎立刻爆发,他往前耸着胯,洁白shi滑的身子剧烈抽搐,一瞬安静之后,忽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哭叫。
腿间,含着异物的rou根抽动着,Jing孔张阖,ru白Jing水从一圈缝隙之中丝丝渗出。过了一会儿,才有一缕白ye流出管口,之后越流越多,扯出一根长长的黏丝,摇荡着垂落龙榻之上。
紧缩的rou壁包裹着里面的阳`具,那感受亦是销魂蚀骨。纪凌觉出自己也快到了,喘着粗气,紫红的rou刃疯狂进出,蹂躏着软热烂熟的rou`洞。
纪宗瑜被他cao的双眼翻白,瘫软在他胯下。伴着身子的阵阵痉挛,不停有小股Jing`ye顺着玉管淌出来,失禁一般淋淋漓漓,纪凌顶在他的阳心磨弄许久,才逼得他吐尽了余Jing。
这一次射`Jing持续的时间极长,得到最后,锦被上遗了一滩白浊Jing水,纪宗瑜已是人事不知,只在温热Jing`ye灌入腹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