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上挺渣的,也知道他冷漠,甚至没人情味,我也早就体会到了日子过得毫无波澜,你看我还是想跟他在一块,也从来不埋怨他没时间陪我。为了跟他有共同话题,不管有没有用,我还是考研了。”
她说的有点语无lun次,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不想跟三哥闹得很僵,就打算这样了。等回北京后,我就找个理由跟他分了。我也不亏,睡了他一年多。”
闵瑜自己在感情里受过伤,那种疼别人体会不到,也不是别人大道理的宽慰就能解脱。
她没再说废话,就这么安静的听着电话。
盛夏忽然自嘲的笑了,“那晚在会所,三哥帮我打牌,我还美滋滋的,在沈凌面前很N瑟,沈凌大概.觉得我很可怜吧。”
接着,又是静默。
闵瑜终于吱声,“你先冷静几天,等回北京再做决定。”
盛夏让闵瑜帮个忙,“你什么都别跟三哥说,这事我自己处理。”
闵瑜明白,这是盛夏心里的一根刺,发泄不出来,这根刺就会成疾,只有痛彻心扉之后,一切也许才能释然。
她一直陪着盛夏,后来盛夏也不再说话,电话里什么声都没有。
一个多小时后,手机发出电量不足的提示。
盛夏也累了,“我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通话结束。
盛夏关了手机屏幕,房间再次陷入黑暗。
她坐了会儿,盯着看不清的墙壁发怔。
直到外面路上有摩托车的声音传来,她才回神。
被窝一点热气也没有了,她现在才感觉冷。
正准备躺下来,手机铃声响起,是任彦东。
盛夏看着‘三哥’那两个字,愣了片刻才接听。
任彦东问她,“那边好不好玩?”
盛夏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无异,“没来得及玩呢,到家就天黑了,现在已经躺床上了。”
任彦东问:“在村里?”
不知道为什么,盛夏下意识隐瞒了,“没,在县城我表哥家,就是我小姨nai的孙子家。小姨nai说村里冷,洗澡也不方便。”
任彦东竟然莫名的松口气,“那边的饭吃不吃的惯?”
盛夏:“还行,我本来就吃的少。”她问:“你呢?在哪?”
任彦东:“公司,刚开过会。”
默了默,“三哥。”
“嗯?”
她说:“我现在离你很远很远。”
任彦东从会议室刚到办公室,打开电脑,“你不是有盛氏黑科技?”
盛夏扯了一丝淡淡的心酸的笑,也没再多说什么,“你忙吧,晚安。”
任彦东听出她情绪不是很高,“累了?”
盛夏:“嗯,坐了一天的车。”
任彦东:“那早点睡。”
盛夏还想跟他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后来就挂了电话。
第十七章
随着和任彦东通话的切断, 盛夏感觉心里某处、曾经满满的,现在一点点在变空,挡都挡不住。
她一直盯着手机屏幕, 看着它慢慢变暗,直至彻底熄了亮光。
时间一点一滴在流淌,等她回神,已经是半小时后。
她再次点开手机, 把开屏密码改了。
由2333改成2555。
盛夏躺下去时,被窝已经凉透了, 没丁点热乎气, 她手脚冰凉, 身上也冷,把被子掖好,捂了好一会儿, 还是冷。
怎么都睡不着, 她开灯,裹了羽绒服, 拿着水杯去倒热水。
大伯家的客厅和餐厅是在一块的, 在中间那个屋子, 他们这里叫堂屋。
堂屋的门没锁,盛夏推开门,里面漆黑一片, 她找不到灯的开关在哪,只好又返回自己那屋拿手机照亮。
她点开手机, 输入密码时,下意识就输入2333,直到屏幕上提示密码错误,她才反应过来,密码已经改了。
跟三哥再也没关系.
盛夏原本打算在小村待一周,等任彦东出差回来,她就回北京,不过后来她改了主意,在这里多待了一周,准备等她经期快至时再回去。
这些天里,她的日子过得简单而无趣。
白天跟着爷爷去学校,不是在阅览室发呆,就是在二楼的走廊上晒晒太阳,望着这个安静的小村庄,依旧是走神。
晚上回到大伯家,吃过饭,心不在焉的陪着一家人看会儿电视,具体看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八.九点钟时,任彦东会给她打电话,偶尔也发消息,跟以前一样,话不多,聊几句就道晚安。
任彦东在回北京的前一晚,要跟她视频,她拒绝了,现在不想看到他,“这边信号不太好。”她找了个理由。
任彦东在那待过,不管是小村还是县里,信号的确不稳。
他问盛夏:“有没有什么想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