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现的,总得有点理由吧,毕竟跟Jing神有关。
邵鸿远也说不清楚,他没有受过刺激,在当兵之前受伤也会不舒服,他都以为是受伤的原因,就是当兵之后见到战友流血站不住脚才知道是晕血症。
靠在祁香贝肩膀上,邵鸿远抽抽鼻子,“我闻见夫人的体香,瞬间浑身通泰,治愈了。”
祁香贝推开他的脑袋,见他眼睛清明,眉头舒展,就知道真缓过来了,“就知道贫,我看要不再去医院看看,说不定大夫有新办法。”
“不用,”邵鸿远站起来扭了扭腰身,晃晃脑袋,“我觉得我越来越能控制这种状态,假以时日,肯定能完全康复。”
“我相信你肯定能行。”祁香贝趴在邵鸿远后背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邵鸿远拉着她的胳膊,背着她转了几圈,闷声笑起来,震得胸膛都颤动起来。
姚常玉抱着团团回来就看见俩人腻乎呢,脚步后退转身进了他们的卧房,把团团放在床上。
团团刚才跑路运动量大,又鼓起全身的力气哭,已经累了,姚常玉轻轻哄着就睡着了。
祁香贝蹑手蹑脚进来,慢慢扯开他的嘴唇观察,伤口还有点红肿,在嘴里,唾ye是天然的消毒剂,不会感染,就是晚上吃饭的时候该闹腾了,食物进嘴疼呀。
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慢慢养吧,正好趁着他睡觉,祁香贝和邵鸿远相约一起去集市。
他们家附近的集市存在了很多年,就是这几年浩劫,也没有取缔,只是管理得很严格。
他们买了绿叶菜,还买了几根黄瓜,换了十来个鸡蛋,祁香贝左顾右看在犹豫要不要买点木耳的时候,居然在角落里看见两盆君子兰。
青绿色的长叶子像翡翠一样碧绿晶莹,排列有序,近看,像漂亮的蝴蝶结,又像展翅高飞的翅膀,散发一股清润、苏畅的感觉,沁人心脾,直接击中祁香贝的心肝。
她说不出来这种君子兰的名字,可凭着经验,她知道这不是普通杂交的品种,就算不是名品,也是好花种。
邵鸿远从她不停颤动的睫毛和闪亮的小眼神就知道,她心动还想行动,他实在看不出来这几片叶子有什么特别,就是对称工整些而已,不过媳妇儿喜欢,它就有价值。
“老伯,这两盆花是您的吗?怎么换?”邵鸿远问旁边的老头。
老头抬抬眼皮,等看清他们两个,才抬着下巴报价,“左边十片叶子的十块钱,右边八片叶子的八块钱。”
“感情您这花是按照叶子多少来定价的。”邵鸿远觉得这老伯要价太狠。
老头没搭理这茬,一副你爱买不买,不买麻溜离开的样子。
邵鸿远脾气上来,还真不想买,可祁香贝显然眼睛都粘在上面拔不下来了,她都能想象得到几年以后君子花开惊艳世人的场景。
祁香贝拉拉邵鸿远的衣襟,不让他说话,“老伯,您这花报价太贵了,便宜点,两盆我都拿着了。”
“老秦,这颗大的我要了,十块钱给你。”一只带着老年斑的手从他们身后伸过来,手心躺着十块钱。
祁香贝扭头一看,是一位六十多岁的大爷,手里拎着个鸟笼子,像是问过价的回头客。
老秦手脚麻利地接过钱,端起花盆放在老爷子手里,“您拿好。”
祁香贝眼睁睁看着心水的花跟在别人身上渐行渐远,有点后悔没走早下手。
“秦师傅,您这里还有没有品相更好的,我想要一盆。”一位妙龄少女走过来,探问道。
秦师傅摇头晃脑,“没有了,就剩下这一盆。”
“师傅,这花我买了。”祁香贝不再犹豫,掏出来八块钱,不用老秦忙活,直接抱着花盆走人。
邵鸿远跟在祁香贝身后,“那老头跟女孩说不定是托。”
“不管他们,你看这个花多漂亮,像不像几个君子立在山头,沉思人生,我觉得比那个十块钱的还好,这个花盆衬托得好,古朴大气,有一股拙意。”
邵鸿远眨眨眼睛,近看远看,就那几片叶子,祁香贝说的意境他一点都没有感受出来,倒是下面的花盆越看越顺眼,“花盆是不错。”
“你也觉得好看吧,到家之后就摆在书房的桌子上,天天看着它,心情都变好了。”
祁香贝兴高采烈地捧着君子兰进了家门,真个摆在书房里,别说,有了它,书房的格调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哪弄来的草,还专门用花盆装,浪费不?”姚常玉看见了,在她眼里这几片叶子跟地里的野草没啥区别。
祁香贝对老太太的眼光极其不认同,“妈,这不是草,这叫君子兰,是很名贵的花,我花了八块钱买回来的。”
“啥?就这值当八块钱,还花呢?我连花骨朵都没看见,我看你是有钱烧的,买点啥不好,买个这玩意儿。”姚常玉上去摸摸叶子,一点不光溜。
邵鸿远赶紧过来劝说,“妈,这真是名花,还有下面的花盆,要单买也不便宜,难得香贝有个心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