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好与你相认。”
裴义淳有点想翻回去看过程了。
他默默地将书合上,还给李二郎:“以后不要再拿此人的书来污我的眼睛了!都说了不是我!”
“你都看完了,又嫌污你的眼睛?”
“我没看!”
“谁不知道你一目十行!”
“……我真没看!”裴义淳深一口气,摆摆手,“算了算了……你走!”
“那以后再有,不给你送来了?”李二笑问。他觉得裴义淳还是需要这种东西的,不然没成婚又没女人,憋坏了怎么办?
裴义淳拱手行大礼:“你千万别送!我求你!”
李二噗嗤一声,往他下面一盯:“你该不会有隐疾吧?”
裴义淳顿时想捶人:“李二!你今天别走!”
裴义淳和李二打了一架,虽然没有伤亡,但今日旬假,裴大人在家。裴大人觉得他不成体统,罚他跪了一夜祠堂。
这一跪,裴义淳又歇了两天没去郑家。
再去的时候,他问圆圆:“你姑母的猫又跑了?我在路上看到……”
这吃百家饭的猫真是一个绝佳的借口!
圆圆道:“不会吧?姑母去寺里静养,将它也带去了呀。”
裴义淳:嗯?我就三天不在,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旁边侍立的捧砚一眼,捧砚会意,去找圆圆的小厮聊天。
余家的下人平常不往外传主子闲话,只是到底不如公主府管教有方,面对公主府的人又不自觉地恭敬,自然是问什么答什么,不到半刻钟捧砚就知道余慧心去了哪座庙了。
待裴义淳讲完课,捧砚趁四下无人道:“真是巧了,余三娘去的是隐陵寺。”
裴义淳急向外走,回到裴府时对他说:“你先去收拾东西!”
然后去上房禀告安阳:“我想去隐陵寺作画,今日便走。”
“怎么这么急?”安阳问。
裴义淳心虚地不敢看她。
但他向来想一出是一出,安阳也没想要答案,只是随口问而已,就道:“那你给寺里捐点香油钱,不许那么吝啬!出家人也要吃饭的!”
“嗯。”裴义淳低着头,一副言不由衷的样子。
安阳就怀疑他不会捐,或者只捐三文钱,只好吩咐下人:“等下派人送他去,将事情安排好。”
裴义淳知道,自己每去一回,府里就要添一回香油。虽然不是自己掏,但想想也心疼。
他道:“莫太多了!佛门清静之地,俗世之物太多,佛祖不高兴了怎么办?”
“你不给他烧香他才不高兴!”安阳摆摆手,“这种俗事交给我,你回屋收拾东西去吧!”
裴义淳回到房中,捧砚正在收拾衣物,问:“少爷,我们去多久?”
裴义淳想了想:“十天半月吧。”
捧砚便给他把画画的东西带上。
他又道:“刻印的也装上!”
捧砚点头:“余三娘是去养病的,搞不好要住上两三月呢。”只带画画的,那的确不够消遣。
裴义淳瞪他:“就你话多!”
“哦!”捧砚一脸冷漠,突然想起,“少爷,余家那边你还没告假呢。”
“我等下写封信给师父。”
……
裴义淳到隐陵寺时,天已经黑了。
了绝法师率了两个弟子去迎他,他披着斗篷从外面进来,见礼道:“深夜打扰,还望海涵。”
了绝说:“佛祖喜迎众生,贫僧自是无碍。只是有女施主来此修养,怕是不方便你住下了。”
裴义淳原本还担心捧砚打听的消息有误,现在倒放下一半的心了,马上解开斗篷、豪气地道:“没关系,我可以睡柴房。”
了绝无言。斗篷都解了,总不能再将人赶出去?况且他也不会将人赶出去。
“怎能让你住柴房?这样,我让人去告知一声,若女施主不介意,你便在西厢住下吧;若女施主介怀,就委屈你和大家一起住僧房了。”
了绝说完,先带他去禅房,再叫了个小沙弥去告诉余慧心。
余慧心正准备睡觉。
余老爷和段氏在寺中住了两天,今日刚刚回城,她顿觉清静不少,又有些无聊。
了绝法师说她身子虚,建议她每日晨昏从寺里走到山脚,再从山脚走回来。这锻炼的法子好是好,就是来回一趟浑身是汗,想洗澡又洗不了,怪难受的。
晚上,屋外安排了婆子守夜。
婆子突然过来,隔着窗说:“小姐,空慧小法师来了。”
“快请进。”余慧心忙说。
空慧是个五岁大的小沙弥,余慧心这边有问题,都是他在传话。他长得白白嫩嫩,脑袋圆溜溜的,比余慧心前辈子在网上看过的小和尚都萌,每次见他都想摸他脑袋、捏他脸。
空慧站在屋外没进去,一板一眼地道:“夜深人静,小僧进去不妥,若是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