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位儿媳是下不了蛋的年轻母鸡。
于是只能检查,杜马千通过五年的等待得知了自己Jing子活跃度偏低的事实,老太太于是这下终于没有再骂,她忧伤的要哭了。
杜马千前妻拿东西走人的那天正是六一,没有人知道她选择这样一个日子是否别有深意,她是不是想要告诉所有人,她也是一个有苦衷的人。
杜马千没有研究透自己这位前妻,他或许这一辈子也研究不透。
此时两杯酒下肚,他有了些恍惚的情绪,终于开始对着陆行州的脸唉声叹气:“你们有一个那么健康的孩子,这就是恩赐,得好好珍惜着。承诺是假的,生活不需要这些,爱情不如放屁,上面进去,下面出来,只有孩子是真的,那是你作为男人的第二条命。”
陆行州像是没有想到,原本在他面前态度傲慢的杜先生,此时竟难得显示出一丝男人的脆弱与无措来。
他想,人总是不能喝酒的,喝得透了,心思就藏不住,难免露出狼狈与辛酸的本性。
李文瀚看着眼前形形色色的姑娘,也像是有了醉意,他说:“在此之前,你就多看看这世上的姑娘们吧,老陆,你知道的,男人一旦结了婚,就像是老鹰被关进笼子里。你喜欢过的兰兰和盈盈,都不能再跟人提,你不能再三心二意,你得做个好男人。”
赵源坐在原地没有说话,他没有喝酒,于是心思依然沉静。
他揽着陆行州的肩膀,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依然显得十分清晰:“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不相信爱人只一味的想要个孩子,一个丢下所有的兰兰和盈盈独自跑去结婚,老陆,你不该这样的,你和沈小姐不一样,你们的感情很纯粹,你得去和她父亲聊聊,你没有那些死的活的兰兰盈盈,你是不一样的人。”
李文瀚对婚后的生活心怀幽怨,是因为他的生命中出现过太多的兰兰与盈盈。
她们中大多有些可爱,也热衷歌唱爱情,甚至为了男人眼中高雅的自己可以倾尽一切。
李文瀚曾经追求过这样一位姑娘,她从国外来,在男人面前声称,自己即使在家里小解也绝不会弄出任何不雅的声响,就算憋得要死了,也必定要缓缓而行,徐徐道来。
赵源那时坐在他们身边,对她说:“这样不好,会得病,人生该爽的时候就要得爽。”
那姑娘目光凉凉地看他一眼,觉得他侮辱了自己的人格,李文瀚也从旁附和,那之后,再也不将她带着与赵源同在一个饭局。
直到第二年,赵源再提起那个姑娘,李文瀚脸色遗憾地告诉他,那位姑娘得了尿毒症,他们虚假而高雅的爱情终于无比悲伤地枯萎了。
所以,在赵源心里,李文瀚是再混蛋不过的男人。
他与那些普通混蛋不同的地方便是他前面尚有衣冠两字,而大多数混蛋却是直白的,赤身诚实着。
三人在一起坐了一阵。
那位声称自己刚刚年过二八的女人便又一次走了过来。
她在陆行州身边坐下,偏头问话,眼神里有光,她问:“我们又见面了,你叫什么?”
陆行州低头沉默不语,思考一瞬,回答道:“雷锋。”
女人面露诧异,不禁皱眉又问:“想不想再听听我的故事?”
陆行州看着她浓妆艳抹的脸,摇头告诉她:“不了。你该为自己做一些保留,人的故事并不是用来摊开给人看的,它该成为你充实的过去,让别人觉得迷人。”
女人第一次遇见陆行州这样的男人,见他起身,连忙俯身靠近,抓住他的手臂轻声问:“我出售自己的美貌,你出售自己的财富,这难道不是最让人放心的交易?”
陆行州伸手将她推开,他厌恶她身上浓厚的香水味道,张嘴也试图以公平的角度来进行回答:“可美貌是贬值资产,财产却是增值资产。你过分的兜售了自己,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资产下跌至底盘时抛售一空,我同情你的过去,并不代表我不能唾弃你的未来。”
女人站在原地目光深沉,深吸一口气,无奈地笑:“你这冤家说话可真不客气。”
陆行州仍然面目宁静,他说:“因为客气从来不是真心。”
从酒吧里出来,天色已经暗淡。
李文瀚和杜马千醉意醺醺,他们像是借着陆行州的事情又一次回馈了自己。
赵源将他们扶进自己的车子,看着陆行州问:“你要去沈小姐那里?”
陆行州点头答是,举起手中的手机,低声回答:“沈黎跟人打了架,我得过去。”
赵源看着他的神情,忍不住打着趣道:“你现在,倒是真的有了些为人父亲的样子。”
陆行州不置可否,他也漫不经心地开口:“我不知道一个父亲应该是什么样子,但想必不会是陆首长或者你这副模样。”
赵源摇着头笑出声来,他学着那女人的声音,扬声说到:“滚吧,你这个薄情的冤家。”
于是陆行州一路马不停蹄,等到达沈妤家中时,沈黎已经撅着屁股开始泪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