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小姐在阮家的处境确实不好,房间背光不说,还没有单独的卫生间和阳台,也不通风,又Yin暗又chaoshi,看起来像是放杂物的。“电话接通后,张妈忿忿不平的说,“阮家父母都不在家,看样子对珍珍小姐是一点都不关心。阮家就这么一个女儿,竟然不当宝贝疼,还这般苛待,实在说不过去。”
秦肆静静的听她说完,没发表什么意见,语气平波无澜道:“还有别的事?”
张妈忙道:“没别的事了,珍珍小姐想吃草莓,还想吃糯米丸子,我现在出去买食材,回去给她做。”
秦肆道:“出去买食材?”
张妈心里一咯噔,秦少曾吩咐过她,让她寸步不离珍珍小姐左右,听着秦肆这Yin恻恻的声音,张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论年龄她比秦肆年长一大截,可是这个年仅二十六岁的男人,却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威势,总让人无端端感到畏惧。
张妈磕巴道:“我……我现在就回去。”
秦肆倒也没追究她这点过失,淡声道:“嗯,照顾好她。”
挂断电话后,秦肆屈指扣在面前的桌面上,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俊美的脸上看不清什么表情。
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女孩五官十分Jing致,此时缩着肩膀,整个人都在颤抖,似乎非常的惧怕。
而在旁边,两个彪形大汉把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男子按倒在地,其中一个大汉按住他的双手,另一个大汉拿出一把匕首,一点点削去他手指上的皮rou,动作缓慢细致,像是在故意折磨人。
年轻男子发出痛苦凄厉的哀嚎,在大汉削掉他第二根手指的皮rou时,他就忍受不住,痛晕了过去。
女孩吓得瘫软在地,哭着哀求:“求求你们放了他!求求你们!陆景哥,陆景哥……”
秦肆悠闲自得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动作优雅的弹了弹指尖的烟灰,慢条斯理。
女孩快要崩溃了,泪水不住的流下来。
“我说,我说!求求你让他们放了他,我什么都说!”
秦肆这才有了点反应,轻慢的抬了抬眼皮。他的眼皮很薄,这样漫不经心的朝人看过来的时候,显得冷酷又无情。
在他的右手边,还放着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是一个甜甜微笑着的女孩子,女孩有着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睛,脸上有两个可爱的梨涡。
而身份证上的名字是——阮宁。
秦肆摁灭了烟头,手指似有意无意的抚过证件上女孩的面颊,轻启薄唇道:“你可以慢慢说。”
女孩看了看已经彻底痛晕过去的陆景,她以前只是听说秦肆手段狠辣,现在她才真正见识到这个人的可怕之处,他根本就是一个灭绝人性残酷暴戾的魔鬼。
“我不是阮宁。”女孩的妆容都花了,声音带着轻颤,“我是阮珍,跟你有婚约的人是我,你在国内见到的那个才是阮宁,她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秦肆沉默了片刻,似是喃喃自语,一字一顿:“阮、宁。”
阮珍道:“没错,她刚出生就被人抱走了,一直到半年前,我哥哥才去一个小山村把她找回来,为的就是让她代替我嫁给你。我什么都跟你说了,求求你放过陆景哥,这是秦阮两家的事,跟陆景哥半点没关系。”
为了不嫁给秦肆,她一个人背井离乡,漂泊国外,若不是遇见了陆景,她根本坚持不下去。虽然跟陆景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已经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他。
她不知道秦肆怎么会找到她,她跟陆景刚看完电影出来,就被一群黑衣男子绑了过来。
“我现在就回国,跟阮宁换回身份,做回阮珍,只要你放了陆景哥。”阮珍哭着说。
秦肆微微垂眸,看着阮珍那跟阮宁相像又不太像的脸,忽地弯唇笑了。
阮珍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笑,瑟缩着往后退了退。
秦肆道:“你现在还是阮宁,至于什么时候换回来,我自有主张。”
阮珍不由愣住,他已经知道了全部真相,为什么还要继续隐瞒?他在顾虑什么?难道是……阮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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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国内的阮宁对这些一无所知,她窝在沙发上,吃着张妈从外面带回来的草莓,草莓又大又红,酸甜可口,不知不觉她已经吃了小半碗。
阮凛刚才因为有急事去了公司,原主的父母阮俊涛和韩敏一直没回来,现在阮家只剩下她和张妈两个人。
张妈正在厨房做饭,盛了碗银耳汤出来,见阮宁吃了那么多草莓,赶紧把剩下的草莓端走,不准她再吃了。
“珍珍小姐,草莓吃多了容易拉肚子,不能吃太多。”张妈把银耳汤放在她面前,“珍珍小姐喝点银耳汤吧,美容养颜。”
阮宁扯住她的衣袖,轻轻摇了摇,有商有量道:“张妈,我再吃一颗,好不好?”
张妈哪里架得住她这样撒娇,估计秦少见了都得有求必应吧。她正在犹豫,这时阮宁的手机响了起来。
阮宁去够角落里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