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因国家对出土文物的管制加强,已经许多年没有出现在拍卖会上了。
出手如此大方,到底什么来历?齐三将沛市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脑中划拉了一遍,没有找到熟悉的。难不成是外省的?但省外的来找他做什么。
正如他跟齐成说的那样,齐玉阁只在沛市有名气,放眼全国,是排不上号的。
“今日的赌石大会,要劳烦你带上我们两个了。”
齐三很喜欢这件东西,但摸不清他们的底细,总觉得拿在手里烫手。
敖箴抬了抬眼睑,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中的深沉,将玉猪龙推过去,“你放心,东西给了你便是你的,听说赌石宰新,所以打算让你引一下路。”
齐三沉思了半晌,“那……谢谢二位割爱了。”这便是应了。
虞期看一眼齐三,又看一眼敖箴,总觉得两人在她眼前达成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交易。
否则怎么她说就质疑个没完,敖箴一开口,他就答应了?
没想到祖宗对男人还挺有一套的。
虞期在心里笑的乐开了花。
赌石大会在齐玉街的最尽头。
“齐三爷,你今天也来了?”
“黄老板,许久不见,这不,带两个小辈来见见世面。”齐三乐呵呵的,将虞期两人介绍给在场的老板。
虞期落落大方,敖箴保持着生人勿近的姿态,一时间,众人纷纷猜测这两人到底出自哪一家。
“听说前些日子来了一批新原石,出绿几率特别高……”
“可不是,要不你瞧瞧今天怎么会来这么多人。”
“……”
虞期好奇的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约莫还有多久变回去?”她担心敖箴当着这么多人变回原形,估计会吓死人,到时候可没法上演白娘子寻灵芝这样的戏码。
敖箴低声道:“半个多时辰,应该够了。”
虞期放心的点了点头,她不打算当场解石,反正他们需要的是石头中的灵气,解不解区别不大,甚至若是当场解开出了绿,反倒太扎眼了。
虞期甚至想过,这位祖宗会不会当场把这里所有的灵气吸空,应该……不会吧!
“一会别……”他目光很沉,虞期说不下去了,罢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整的她跟个老妈子一样。
敖箴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放心,吾不蠢。”眼底是明晃晃的鄙视。
虞期:“……”行,你不蠢,我蠢行了吧。
敖箴移开视线,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缓缓勾出一抹笑。
说来是赌石大会,其实就是一堆石头随便挑,当然原石也分上等和下等,价钱区别特别大。
敖箴徜徉在灵气的海洋中,这个海洋只是与别的地方相比而言,灵气算得上浓郁,若放在以前,他定是要嫌弃的。
“你去挑。”虞期戳他腰,他的眉眼舒展,心情陶醉。
敖箴斜了她一眼,虞期连忙缩回手,讨好的笑了笑。
真怂!
敖箴的速度很快,眼神扫过之处,齐三只听他说“这块,那块,还有这一块……”也不拘价格,不看大小,胡乱指了一通,张老板乐呵呵的,这位后生一看就是败家子富二代,瞧瞧这挑的都是些什么啊,人家新手好歹拿个手电筒似模似样的摸几下,看看表皮花纹,他倒好,眼睛跟X光一样,扫一遍就定。
越来越多的人停下手里挑选的动作,看着敖箴两人儿戏般的买卖。
“大侄女,这个挑法可不成啊,你要不仔细瞧瞧?”齐三被两人的大手笔吓了一跳,忍不住好意提醒。
“没事,他有分寸,齐三叔不用担心,反正亏也亏不了多少。”虞期说的豪迈,浑身散发着“本小姐倍儿有钱”的气息。
“齐三爷,你这个侄女侄子可真是……”不听劝。
“年轻人不要想着一夜暴富,赌石不是你们这个玩法,你瞧瞧这个白皮的,这种就算可以出率,也不会太大,而且水头一般不浓,还有那个虽然有莽带,但裂纹走向杂乱,一看就是块废料……”
“这位先生是?”
那人摆摆手,“就是多嘴说两句。”
“……说的很有道理啊,现在的年轻人,连点理论都没有,就学人家赌石,哎……”
“可不是,那王德庄不就不信邪,赌的倾家荡产……”
这八卦人人都爱听,赌涨和赌垮在这里是最受人关注的话题,扯着扯着就跑题了,谁也顾不上围观虞期两人简单粗暴的Cao作。
“3218万,要现场解吗?”张老板笑的跟弥勒佛一样,这样人傻钱多的大主顾,他希望多来几个。
虞期付完款,摇了摇头,“不解了。”她只想哀悼一下逝去的人民币。
“张老板,能麻烦送上门吗?”这么大一堆,她没法搬,敖箴马上就要变成蛇了,得赶紧离开这儿。
张老板哈哈大笑,“这有什么麻烦的,小事小事。”不提看在齐三爷的面上,就凭两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