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了,你瞧瞧为了养你,我算是倾家荡产了,你不觉得……”该多补偿一些?修士的储物空间里一定都是宝贝。
“贪心的女人。”蛇鄙视的看着她,没有动气,只觉得意料之中。
虞期咬了咬牙,捏住蛇尾,Yin森森的说道:“周扒皮,你等着!”放了狠话,她捏着蛇把它扔进了笼子里。
“我贪心?嗯,现在你不给好处,就不许躺我床上,出门我也不带你了,你就慢慢恢复吧,对了,原石也没有了,毕竟我这么贪心的人,为什么要无私奉献啊,帮你找灵气的钱都够普通人用一辈子了,哼!”
被怼的一脸懵逼的敖箴:“……”
狗男人,才对他稍微有所改观,他便露出了真面目。
当她稀罕啊。
虞期气呼呼的冲进厨房,给自己做了一顿美颜餐,吃完饭,又拾掇了半天花园,至于没吃饭的敖箴,是谁啊?她不认识。
入夜,敖箴恢复了人形,轻手轻脚推开虞期的房门。
他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冰冷的地板,眼中闪过挣扎。
男女授受不亲,以往爬上床的时候他是原形,现在他凑巧变成人形了,再掀被子似乎有些……逾矩,轻浮,不妥当。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虞期翻了个身,突然醒了。
“你……你大半夜的,干嘛啊……”每次都神出鬼没的,吓死个人了。她搂住被子,挡在脸以下。
糟糕,被发现了。
敖箴心里忐忑,还有一丝被发现后的尴尬,被完美的掩藏在眼底,面上不露声色,以一种近乎平淡的“今天天气真好”似的语气说道:“到时间了,吾怕不在你身边,你会睡不着。”
随后合衣上床,躺在虞期身旁。
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他姿势端方的平躺着,目不斜视。
心跳却跳的霹雳隆咚响,不断默念:她不会翻脸,她不会赶我,她不会……就怕虞期一个暴脾气上来,直接把他掀下床,毕竟下午她莫名其妙生气,他还没弄懂缘由,万一这会儿她还在生气,硬要赶他,他岂不是没有面子。
黑暗中,虞期瞪大眼。
实在不敢相信,这位祖宗除了中二病爆棚,居然还点亮了了睁眼说瞎话的技能,他不在,她会睡不着?
脸皮怎么那么厚呢。
虞期侧着身子,眼波凌厉,瞪着身侧睡的安稳的狗男人,暗暗骂了好几遍又小气,又无耻。
敖箴察觉到她的视线,默默翻了个身,背对她。
耳旁的呼吸声明显变沉了几分。
狗男人,狗男人,真是个狗男人。
虞期气成了河豚,咬了咬牙,一脚踹在他的后腰处,踹完有一丝丝害怕,赶紧把自己埋到被子里,裹了又裹,整个人往另一边滚了两下。
气着气着,居然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敖箴又变回了蛇形,脑袋搁在她的肩窝处,虞期迷糊的看了一眼,伸手把他推开了些。
不知怎地,隐隐松了口气。
他是蛇时,她更自在,只要变成人形,压迫感也随之而来,虞期把这称为弱者的生存法则,他是蛇时,她很清楚他没有伤害她的能力,虽然也怕秋后算账,但每次气上头了,也顾不得那些,当即就能报仇。他变成人后,虽然修为没有恢复,但虞期就是觉得很危险,每次被他气到了,也只敢在爆发的边缘试探,虽然心底深处隐隐约约觉得,他不会对她如何。
“哼,惹我生气,还要爬床,如果不是打不过你,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看着沉入睡眠的敖箴,挥了挥拳头。
他恢复原形后的一段时间里,彻底没有意识。所以虞期一点也不担心他突然醒来,看见骂人现场。
“滴——新消息”
虞期点开微信,将长长的一段看完,突然哈哈大笑,兴奋的抓了抓一头乱发,将图片保存,回复道:把图发给这个号码。
林然拍到了白景琦与武雪翎两人同去宾馆共度良宵的照片。
发给虞沁,正好刺激刺激她,让她下手的动作快一些,免得虞正南三不五时打着关心的幌子给她洗脑。
不过,这白景琦的私生活真是混乱,武家只是二流,但在沛市是数一数二的家族,武雪翎虽是旁支,但她们这一支与嫡支关系密切,沾了武雪翎的身子,他若想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绝无可能。
若虞沁有点眼力见,就不该掺和,武雪翎本身没有异能,武家若知道她与白景琦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必要牢牢抓住,舍不得丢了与白家联系上的机会,而虞沁横插一脚,到时不但是武家飞黄腾达的绊脚石,更是白景琦的。
这两方夹击,她的日子恐怕要难过咯。
虞期乐滋滋的笑了笑,她难过,她才高兴啊。
果不其然,虞沁收到照片后,将屋里能砸的都砸了一遍,她早把白景琦当成了囊中之物,光想着防备虞期,反而不把武雪翎看在眼底,哪想到那个蠢笨如猪的女人竟然先一步下手,把白景琦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