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的痛楚,一切都与旁人无异。
“不知,或许跟这种蛊毒的特点有关。”林老对蛊毒了解不够深刻,若不是这次烟竹引起了盛允脉象的变化,或许他永远都不会查出来。
“嗯,知道了。”盛允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等林老下去后,屋里只剩下他自己。
盛允缓缓撩起了眼皮,眸子深处翻滚着数不清的情绪。
闻人临怎么知道他身上中了蛊毒?
特意扔来烟竹提醒他这个死对头,倒是符合闻人临平日里随心所欲的作风。
只是盛允想不明白,他自己都毫无察觉的事情,闻人临又是如何得知的?
没想多久,手下就来报告西城的事情。
盛允只好先把这事放在一边,专心处理手头的公务。
他已经让人去请懂蛊毒的高手了,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到达。
*
接下来的时日,姜楚没敢再独自出门,怕再遇上闻人临那个疯子。
铺子里有什么事情,她都是派身边信得过的人,替她去查看的。
只是她待在王府,整日除了处理庶务,就是处理庶务,实在无趣得很。
她写了封帖子,让人递到了骠骑将军府上。
正好齐初霜也无事可做,便坐着马车来王府拜访她。
两个小姑娘一道在后院读书品茗。
下午,姜楚让远夏把云云放了出来。
齐初霜还是头一次见这种耳朵垂下去的小兔子呢。
还有那双湖蓝色的大眼睛,远远望去,好看得不真实。
“云云,过来。”姜楚弯下身子,对着云云的方向拍了拍手。
胖乎乎的小云云看了她一眼,蹦跶着跑了过去。
“楚楚,你们家的兔子好机灵啊。”齐初霜惊叹不已,“我可以摸摸它吗?”
“可以,云云很乖的。”姜楚笑着道。
她摸了摸云云的小鼻子,云云以为她要喂好吃的,就抬起前脚,只用两只后脚站在地上,仰着小脑袋蹭她的手。
齐初霜趁机摸向云云耳朵中间的毛,“哇,它的毛好软,居然还会站起来呢。”
姜楚笑得开心,高兴地跟她分享着云云的事情,“它还会自己去上茅房呢,还会在空中跳舞。”
“真的吗?好厉害。”齐初霜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些。
她以为兔子都很傻呢,没想到比有的狗还聪明。
蹦跶了一会儿,云云有些累了,站着站着忽然倒了下去,侧躺在地,四条腿都伸了出来。
这可把齐初霜给吓坏了,“云云怎么了?”
“没事,它只是累了。”姜楚拦住她安慰道。
想到自己以前也被吓了一跳,不由唇角微勾。
“吓死人了,我还想着它怎么突然就倒下去了。”齐初霜松了口气,她以前可不知道兔子会这么睡觉。
见初霜也这么喜欢云云,姜楚心里涌上一阵浓浓的自豪感和满足感。
这是殿下送给她的呢。
有了齐初霜的陪伴,她的生活不似之前那么无聊了。
不过她还是很想念殿下。
*
盛允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懂南烟蛊毒的人。
那人面如冠玉,一双眸子古井无波,容貌分明很年轻,一头长发却是雪白。
“敢问阁下大名?”盛允声音清寒,态度却有礼。
“南昭。”青年的声音同样毫无起伏。
“有劳了。”盛允淡淡地说完,撩起袖子,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南昭不知用了什么东西,快速而利落地在他胳膊上划了一道。
瞬间,殷红黏腻的血ye流了出来。
“同生蛊。”南昭不用过去把脉,只是鼻子动了动,就说出了蛊毒的名字。
盛允把提前准备好的药粉撒在胳膊上,面容丝毫未变。
他抬眸看向南昭,等着他接下来的解释。
“同生蛊是一对,需要在女子生产之前下进去,生出来的孩子就有可能中蛊。一旦成功,一方死亡,另一方也必死。”南昭一板一眼地说道。
“如何解?”盛允听了这话,似乎情绪依然没有太大的波动,平静地问。
“Yin阳调和。”南昭淡然道。
因着是在生产之前就下了蛊,所以胎儿的性别并不能确定。
若生下来之后,两人都是男子,或都是女子......
那就永远解不了蛊。
不过这蛊除了会在一方死亡的时候,让另一方也跟着死之外,没有其他风险。
“你这蛊的另一方是女子,不必担心。”南昭根据这蛊的情况,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知道了,有劳。”盛允说完挥了挥手,让人送上了南昭想要的报酬。
南昭转身,大步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主子,我这就去派人去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