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梧昂藏七尺,连云浅娇小纤细,二人看起来很是相配。
连海深转头看着连河盈:“河盈,这就是你叫我来的理由?”
她话里满是寒意,连河盈连忙认错:“大姐姐我错了!可是......他们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光天化日的还在咱家......他们不知羞啊!”
如今国公府新夫人正当道,许姨娘都没讨着好,何况人老珠黄的张姨娘呢。连河盈是想借连海深的手教训一下新夫人的这个女儿。
连海深瞥了一眼连河盈,后者浑身一抖,怯怯地不出声。
“......我与你大姐的婚约并非真心,乃是家中长辈定下的,若说真心,我是心悦你的!”
“相公子也说婚约乃是长辈定下,云浅何德何能得相公子青眼?姐姐马上就要回来了,还是请相公子莫再起不该有的念头。”
“云浅!”
“再说云浅出身卑微,与嫡出的大姐姐如云泥之别,万万配不上相家门庭的!”
“何为云?何为泥?纵她是云在我眼中也只当无物,你在我眼里如珠如玉,十个她都比不上你一人!”
听到这里,连海深脚下一顿,嗤笑了一声。
瞧这郎情妾意的,真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一发自己的预收文,目测10月开文。
戳作者专栏可见。
文案:
国破家亡,赵国公主萧寅初自刎在宫门前,成全了一身的贞洁。
再次醒来,她回到十六岁,距离赵国灭亡还有D-1460天。
首先要做的,就是趁父王还在,把未来会逼宫、上位、成为摄政王的秦狰弄死再说!
第十次被无缘无故针对以后,公子狰趁着夜黑无人溜进公主府,准备刺萧寅初个对穿,剑都带好了!
谁知有只白嫩小脚儿一晃一搭露在帐子外,秦狰手中的短刃紧了又紧,“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谁让你睡觉不盖被子的!”
暴躁Cao心摄政王×凶而且漂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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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相桥梧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口扑通扑通跳的心:“云浅,信我!”
连云浅抬起头,雪白的脸立马飞上了殷红:“相公子不要再说这样的话,若是再这样,云浅只能一死以明志了!”
连河盈跺着脚十分焦急:“大姐姐你看她!这、这简直是......”
“你是不是怕你大姐到时候怪罪于你?别怕,我自当为你扫清前面一切障碍!你只要安心等着嫁给我就好!”
‘障碍’连海深双手交握在袖子里,暗地翻了个白眼,高声道:“我家花园里哪来的蝇营狗苟之徒,光天化日之下在此私会?河盈?”
连河盈立马接口:“大姐姐,我不知道啊,看样子来很久了呢!”
连云浅一惊,小鹿般的眼睛惊恐地回头看。
一瞧心头就是一震!
那人一身霜叶红苏绣月华锦服,身姿高挑修长,一双桃花般的眼睛顾盼生辉,眉眼间仿佛流转着耀眼的光,她唇边含着一抹笑,上下扫了扫连云浅的打扮,有一些玩味。
只这一个眼神,就让连云浅面红耳赤得恨不得钻地里去。
连海深笑意更深了:“这不是相二公子吗?二公子这是?”
相桥梧一愣:“你......你是连海深?”
“小女海深。”连海深行了一礼,才扫到连云浅身上:“替风清多谢相二公子大驾光临,只是二公子也是读圣贤书的,这天......还没黑呢。”
连云浅脸上腾地炸红,辩解道:“妹妹与相二公子绝无不妥!大姐姐莫要污蔑!”
“大姐姐?”连海深露出一个明知故问的笑:“风清何时长成了这个模样?”
连河盈十分雀跃,急急开口:“姐姐刚回来不知道,这是父亲新认的闺女,如今风清姐姐已经行三了呢!”
连云浅看着一唱一和的二人,心里羞耻极了,可相桥梧又不替她说话,一时间僵在那。
连海深恍然大悟:“回府前我便听说父亲迎了填房,新夫人带回来一位妹妹,原来是你。”
连云浅好似被一个巴掌抽中,可连海深说的句句实话,她只能拜下身子:“是,小妹云浅......拜见姐姐。”
连云浅难堪的样子总算勾起了相桥梧的良心,他将她拉起来:“云浅纵然身份上不如你,如今也是府中嫡出,大小姐非要这样吗?”
连海深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看啊,这就是她的未婚夫呢!
“相公子这说的什么话,我何时说云浅身份不如我了,倒是相公子一口一个身份,应该是在意的吧?”
相桥梧被她的笑晃了眼,拉着连云浅低声说:“我何时说过在意她身份......”
连海深冷哼了一声说:“既然是妹妹,为何这个时候同相公子单独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