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who怕who啊。沈泠月可不会受这个气,在自己心里可是找不到一点家人的感觉,何苦跟这里受气。就在鞭子快要落下的时候,她伸手攥住了鞭子。
以为是普通的皮鞭,倒刺也不过是穗,没想到如此坚硬锋利,虽然没有让鞭子抽到自己身上,可手心,早已经是血rou模糊。耳边乱乱哄哄地声音仿佛都听不到。嘶——
沈老爷肯定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还手,有一些分神。
趁着这个间隙,沈泠月陡一使劲,顺着力道站了起来,另一只手一覆上一起使劲,抬脚踢上了沈老爷的手腕,家法到手。
现在自己没有了威胁,这才感受到手的疼痛,好像比刚握住的时候痛感又放大了十倍百倍。泠月真是想还手,哪怕抽一鞭也解气,可心里又提醒自己不要伤人,这是作恶。
拿着鞭子卷起一圈,缩短了用鞭长度,扬手冲着沈老爷。
“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咦?……”本想放个狠话,突然脖颈一痛,额,晕了。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沈泠月心想:谁暗算我啊……
……
沈泠月已经被人抬回了闺房,留下老爷夫人二少爷和一名管家面面相觑。
沈老爷脸上怒气未消,一言不发,可是在场的人大眼瞪小眼的也不是办法。沈贺霆还是疼惜妹妹,虽然长辈都没发话,但还是斗胆先开了口。
“爹,月儿的事……”
“哼,今日就罢了,等她醒来,你去领她来受罚。”
“您还是要罚吗?可是……”
“贺霆,你是沈家男儿,不要像妇孺一般唯唯诺诺。”
“孩儿明白,只是今天月儿委实奇怪,难道您没有想过有什么特殊原由吗?”
“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妹妹错就是错了,该罚。”
“是,爹。我无意偏袒小妹,只是今天,今天……今天月儿就好像发了什么癔症似的。您也知道,月儿平时再淘气,也绝对不会像今日这样忤逆您的。还请父亲三思!”
其实沈贺霆没有想太多,就是想为妹妹脱责,心里呸了无数下,不该给妹妹随便安什么怪病。可沈夫人就好像抓住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
“对!对!霆儿说的没错!就是癔症!”
见夫人紧抓手臂,如此失态的样子,沈老爷皱了眉头,并未表态。
看到老爷没有一下否定这个说法,沈夫人就继续说:“月儿刚才说,你不是她爹,这就绝对不可能,一定是癔症!”
“哼,还说。我不是她爹谁是?捡来的!”
“别生气了,月儿肯定是无心的。”
沈贺霆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去接月儿的时候,她也好像不认识我似的。还问我什么……嗯……你认识我?说来奇怪,若是癔症就解释的通了。”
沈老爷应该是默认了这种可能性,毕竟沈家也是将门之后,她沈泠月是唯一的女儿家,总也是大家闺秀,方才的样子好像发疯。若不是癔症那大概就是中了邪吧。想到这,沈老爷就发愁了,这样还真就不好罚了,可是要怎么办呢。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
沈泠月醒来了。
一睁眼,唉,怎么还在这儿啊。她以为受伤了受刺激了死了挂了的就该醒了呢,这梦得可够累的!
“哎哟——”动动脖子扭一扭,还有点儿疼,谁下手这么狠啊。哼,估计是那个马男哥哥,沈什么亭的,夫人老爷在面前肯定不会,搁别人应该也不敢对她下手。“我要报仇!臭马男!”
嘭——
“小姐!您醒啦!”一个梳着古装剧丫鬟的姑娘推门就进来了,好大地动静。
“我的个娘呀!你吓死我了!”
“呀!小姐真的醒啦!醒啦就好!您果然是得了癔症~我怎么是您的娘亲呢!”
沈泠月看着这个丫鬟一脸天真的笑着,很无语,我得了癔症你咋这么开心呢?果然什么地方都会有这种real耿直的傻白甜啊。诶……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说谁得了癔症?”
“小姐您呀!府里上上下下都说您得了癔症,严重到沈老爷和二少爷都认不得了,疯言疯语的,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这样呀~”
“宝贝儿,我问你个问题?”
听了沈泠月叫她宝贝,这丫头竟然有些脸红,羞答答地说:“小姐,您有什么话直接问就是了。”
“好。那我问你,我得了癔症你这么开心??”
“啊?不是的呀,我就是,就是那样……都说,我就觉得吧……”
“哈哈,看你紧张地样子,我又不是怪你。安啦安啦~”
“小姐老是逗我,我也反应不过来。小姐你可还记得我?”
“额……我有病。”
“我叫莲衣,小姐您可千万要记住了,不能再把我忘了。我可是跟您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了……”
莲衣低着头,看样子有些委屈。泠月心里满是欣慰,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