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最听的就是二哥的话了,是不是?~”
“别贫了,和我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泠月就从头给他讲起。
从左兼来搅了一棍子,到与沈老爷顶撞被赶出家门,后又与左兼结识为朋友,最后到筹备茶铺。
沈贺霆听得云里雾里,他还是完全不明白。
“哎呀,就这么和你说吧。我其实在得病之后,想了很多,我觉得我不应该待在家里了,一天到晚都是浑浑噩噩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要做什么、自己该做什么……这对我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契机而已……”
“你要做什么,便做,除了不要再和那小子来往以外,爹也没要求你其他,你大可以自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为何非得离开家?今晚和我回去。”
“哥,你不明白……今日是左兼,明日就可能是右兼、上兼、下兼,我为何不能遵从自己的心意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呢?如果我不能自己在这个地方立足,恐怕这一辈子就要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过了……哥,你觉得我会幸福吗?”
“……”
“当然……如果我这样说哥哥还是不能理解,我也只……”
“你是重新和容择在一起了吗?”
“没有,自打生病,这算是我刚刚认识他而已。放心啦!我离你这么近你可以保护我哒,我不会有事的!”
“让我再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好。”
……
东南岭口新兵营。
“报告!一营集结完毕!”
“报告!二营集结完毕!”
“报告!三营缺席两人,其余人已集结完毕。”
听到三营的汇报,底下叽叽喳喳讨论声就出现了,这还是新兵营第一次出现缺席情况,从前最多只是有人想逃回家然后当场就抓住而已。
“安静!这里是军营不是你们自己家!”沈贺霆看到底下士兵窃窃私语乱七八糟地样子很是生气,现在这个样子如何能放心在三个月之后让这些人正式加入军中?
“沈将军!”是刚才的三营长。
“讲。”
“昨晚守夜的其中两人正是今日缺席的两名,晨练时没有看到二人,可能是出逃了,属下必尽快找回!”
“你当真不知道昨晚他们去干什么了?”
“沈将军是什么意思?”
“把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就有人压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上来了。而这两个人正是三营缺席的士兵。
“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
“刘营长……”这两人根本不敢直视他,眼神飘忽。
“说!”看三营长这气急败坏地样子,倒不像是知情未报。
“我……”
“既然你们不好意思说,那我替你们说。”沈贺霆就是等着这一刻呢,他心里多恨,可是按条例即使是他也不能私自处以刑罚,这件事也是个警告,应当公开。“昨夜你们趁守夜之便,瞒过和你们一起守夜的士兵,偷偷溜出去喝酒。大言不惭说自己是大将军,在街上试图对两名弱女子行不轨之事。我说的,可有错?”
“没、没有。”两个人根本不敢否认,事实上听说昨晚两女子其中一个是将军妹妹的时候,他们就觉得,不死就是格外开恩了。
“既然如此,拖下去鞭刑五十,曝晒三日不许进食。除负责送水的人外,其余人不得靠近。各营带回训练。”
将士们已经默认这个处罚,没觉得有何不妥,偏偏这时候有人反对,火上浇油。
“沈贺霆!”
听到有人叫自己,他停了下来。
“三营长,你还有什么事吗?”
“装什么装?对我的人,下手过重了吧!”
“怎么?你觉得不合规矩?”
“你不就是因为他们欺的是你妹妹么?公报私仇算什么好汉!你妹妹清白重要我兄弟的命也重要!”
“哦?看来三营长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为何告诉我你不知情?我明白了,莫非三营长认为练兵期间,饮酒、不为过?打着军中旗号招摇撞骗、不为过?强抢民女不为过?若三营长认我公报私仇,我杀了二人岂不更好?”
“……你、你这是诡辩!”
“知情不报,视为同罪。自今起,削去刘福润营长一职,练兵期间,新三营归由培将军直接管理。”
“沈贺霆你无耻!!!”
仿佛一场闹剧落幕,刘福润掺这么一下子,大家看后都不敢再有微词了。
摊上这个营长,是福也是祸,护短的要命,可是也傻得要命。如果不是刘福润自己跳出来,没人会发现他的问题,只是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凭据就直指沈贺霆的过错,让自己栽了跟头。
沈贺霆其实也分辨不清自己处罚是否恰当,他能保持的理智也仅仅是不私自处罚而已。若是当时外围巡逻骑兵迟了一步,妹妹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