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不妙呢,走进来发现别有洞天。里面干净整洁,应该每天都会打扫清理,而从摆设上也能看出绝对是有住人的痕迹,不可能是库房,就是自己全部打量一遍也没发现这里到底是干些什么的。
“姬公公,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嗯?怎么没有回应?
转了两圈,没见人影,又大声喊了一遍:“姬公公!!!”
“喊什么喊?!”
“哎哟喂!”
这个突然地声音响起,吓了泠月一跳,什么鬼啦!一惊一乍!
“沈、泠、月。”和刚才是一个声音,一字一顿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听起来有些危险。
“谁?”
直到那人慢慢走出来,轮廓愈渐清晰,深邃地眼眸冷冽地盯着自己。
“陆渊?”
陆渊不言声,继续往前走。
“你怎么不说话?真的不记得我吗?”
陆渊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继续走着,就快贴上泠月了。
“你、你……”
“你有什么目的?”
“什么啊……我能有什么目的?你是我……唉算了算了,你真的对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
“我不认识你。”
“好吧……那我没辙了。”
“既然如此,那你可以出去了。”
“啊?”
“出去。”
泠月还想再说点什么,陆渊已经不想听了,放空目光不看泠月,伸手指着门的方向。
“好,我走!”
走出来才气嘟嘟说了句“气死我啦”!刚好被一直等在门外的姬公公听见了。嘴角挂着一丝猥琐地微笑,脸上分明写着“我就知道”的样子,看了更加窝火!
“沈姑娘,你现在可明白?皇宫可不是你想留就能随随便便留下来的地方。”
“我知道……”
“拿着这个牌子,右出,走到头,去那里找李姑姑领你的浣衣吧。”
“谢谢公公。”
泠月也不耽误,今天已经见到陆渊,以后找他就不是难事了,先到自己住的地方看一看。
等到泠月走后,陆渊开了门,招呼姬公公进去。
“陛下,刚刚的沈姑娘就是您要找的人?”
“嗯。”
自古帝王身边的人都是情商极高、能隐忍、懂察言观色的,姬公公自然也是,陛下不问,自己绝不多言。
“公公觉得那人可有问题?”
“老奴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是心气傲了些,不过进了宫的女人哪个不都是一样?”
“继续观察,刚刚她进这个房间并没有找东西的行为,她没上钩,别放松警惕,以防万一。”
“老奴明白。”
“有劳公公这几日多费心了。”
“为陛下做事是老奴应该的。”
原来,刚才在这间屋子只不过是为了试探沈泠月而已。之所以建造的这么隐蔽,外观又如此的不起眼,就是为了让旁人产生错觉,让他们都以为看着这么简陋的地方绝对不可能藏着什么秘密。但真的是jian细就说不准会知道这个地方了,不过泠月不止没有去里面翻东西的想法,她甚至没有一丁点儿的歪脑筋。
虽然这点陆渊并不会知道。
反而,因为今天泠月已经进来过了,要更加提防。被有心人利用,或者她就是那个有心人,他的计划就会面临崩盘了,到那时就是墙倒众人推,他不能失误。
由于有夜卫以及宫里他的人都会注意着泠月的一举一动,而初步可以判断出她暂时不是jian细,这么多天焦躁过去,终于能吃上一顿踏实饭。
陆渊正吃着饭,同时间另一边的泠月,刚刚找到李姑姑。
“您就是李姑姑吧?我是沈泠月,新来的秀女,这是姬公公让我给您的牌子。”
李姑姑拿过牌子一看,嗤笑出声。
“哈哈,秀女?你以为自己是天仙呢?”李姑姑把牌子扔回了泠月怀里,“喏,牌子拿好,以后你就拿着它领活做,不做完不能吃饭睡觉。”
泠月不明白李姑姑说得是什么意思。
“姑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你就是个下人,不用想着那天让皇上瞧着了。”
什么?!原来姬公公给自己的这个牌子就是给了自己一份苦差事,这么听起来,以后连陆渊的面儿都很难见到啊!不行!
泠月拿出自己之前淘的一只金花细镯,悄悄塞到了李姑姑手中。
“你这是干什么呀?以为我是什么人啊?”
咦?难道自己Cao作不对?
“姑姑……这是金的,您拿它,可是可以实打实换钱花的。”
“放肆!!”
这一声‘放肆’声音奇大,路过的一些婢女纷纷往这里看,想着,是谁让李姑姑发这么大火?
“对不起啊姑姑,是我这方式让您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