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可是把莲衣累坏了,刚坐在塌边上就倒下去睡着了……
“您醒了?那我去打水来洗脸吧。”
“不用不用,莲衣,你、你别总把自己当丫鬟。我那个……”
欲言又止,有些话要问出来还是挺难以启齿的。
“嗯!二哥!您想说什么呀?”
事关重大,沈贺霆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觉得自己也不能黑不提白不提。
咬咬牙……
“额,我……昨天晚上都做什么了?”
“昨天……?”
“对,昨天。”
“二哥都不记得了??”莲衣歪脑袋看着沈贺霆,二哥这是喝了多少啊居然都断片了!
完了……
这样子看得沈贺霆更加着急!这么问那就肯定是发生什么了吧?!真该死!!!自己一时冲动喝什么酒啊!!
有点尴尬……
“莲衣啊……我……是我不好……”
“嗨,没事~换了谁都会这么做的,二哥不必放在心上。”
这个话在沈贺霆听来就不太好了,稍微有些控制不住音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唉算了。”
莲衣现在是一头雾水,难道她说错了什么吗?
沈贺霆正穿着衣服,一言不发,看脸色都黑成熟猪肝了,莲衣也不敢出声,更无从解释。眼看着他穿戴整齐要出门去。
“我去交房钱,你也快回店里吧。”
“那个,培将军已经交过了呀……”
“……昨天是他送我过来的?”
“对啊。”
“然后他让你来的?”
“对啊。”
“……”
莲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她也不计较沈贺霆莫名其妙地火气,看到他已经清醒也就可以放心,不用他说也该回茶馆了,即使生意不好也不能懈怠啊。
而沈贺霆,出客栈后交了一辆马车,催促着车夫快速回到了营地。
进营的第一件事就是……
“培雄你给我出来!”
他一嗓门,把在营地内训练的兄弟都吓了一跳,沈将军这两日是怎么了?平时温文尔雅地不像个武将,有礼有节,除了手下犯事会让他大发雷霆,现在接连两日……培将军是惹上沈将军了吧?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再听到沈贺霆这么大声叫他也有心理准备了。
不急不忙地把箭收回箭筒,又徐徐地走到沈贺霆面前,站定。
“沈兄醒了?不错不错,比我预想地要快很多啊哈哈!”
沈贺霆根本不理会培雄的玩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逼着步子走,把培雄订到了木头桩上。
看着沈兄的表情着实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培雄纳闷了,这是咋了?喝个酒怎么还给喝变性了?
“把把把手放开!”惊讶到培雄都口吃了。
“说!为什么!”
一头雾水,什么为什么??
“沈兄你在说什么呢?”
“还需要问我为什么吗?你昨天到底在想什么?!居然让一个小丫头看着我!”
说出来培雄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档子事儿啊。
培雄哈哈一笑,说:“嗨~我当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不至于不至于。”
“你说不至于就不至于!明知道我喝了酒不清醒你还让一个姑娘家待我身边!”揪着培雄的领子丝毫不松手。
培雄也听明白了,“你不会是……把人家姑娘给……给那个了吧?”
‘那个’了吧……‘那个’了……
沈贺霆脸一红,手上力道加重,提起又使劲一摔,‘哼’就走了。培雄被狠狠砸在了地上,掀起一股风。
“呸、呸……”那风带起了不少吐,吃了培雄一嘴,真难受。“沈兄还真是不留情面,要不是后背着地我大概也就一命呜呼了,唉……嘿嘿。”
说是抱怨的话,但最后还是偷偷笑了出来。这算是意外惊喜了!
这个营里,就是沈兄和自己说了算,也是大辈了。可就是这样,他们依旧没有成家。营里还有好多小弟兄都已经老婆儿子热炕头了,他们连个相好的都没有,要是先把自己兄弟送进洞房花烛去也算是美事一桩了。
“沈兄,等等我啊!”
兄弟头等大事儿自己不能缺席!一定要再问问!
这边心事困扰着沈贺霆,另外一边的莲衣也是如此。
她刚要离开,就碰到了左兼。
“诶?莲衣姑娘?”
“左公子?”
“好久不见了啊,最近怎么样啊?”
“生意的话,还好吧,不好不差总是有人来的,就是姐姐可能不太好……”莲衣想着,上次通的消息就是左公子透露的,她想着说不定左公子能知道些内情呢。
左兼纳闷,泠月能怎么不好呢?舒舒服服进宫去,和其他秀女相比也算是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