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你这是做什么?”左兼把钱袋抓在手里,然后揣进了袖袋。
“我、我……”
“难道你看我不许,还想把这钱收回去了?”
泠月连忙摆手。
“不是不是不是,我就是怕你……怕你那啥,这不想安慰安慰你来着嘛……”
“呵,我能如何?”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
其实在预感到泠月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怀疑,不过没多久就打消了猜忌。猜忌两字拆开,猜,即怀疑,忌,意怀疑是为大忌。相处日子虽不长,但泠月为人自己不是感受不到的,他还是选择相信。
“好啦,别咬嘴了,一会儿再咬破了我可担待不起。”左兼微微一笑,算是告诉泠月,这事儿就过去了。
“对不起……”
“讨打!”这话左兼就不爱听了,“我何需你的道歉?情爱本就不分对错,若我要你道歉岂不是显得自己强人所难、小肚鸡肠?”
泠月总算放宽了心。
“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啊,你说你这副皮囊也不差,怎么就没……”放松之后,泠月又开始打趣了。
看到泠月放送下来,左兼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如此说来,泠月可是觉得我长相俊美了?”
“呀!你这么自恋的!”
“哈哈哈!——”
笑语阵阵,引得茶铺里其他的客人侧目,不过两个人也丝毫不在意,该吃吃该喝喝。
然后两个人话题最后又绕回了胡俏婷身上……
“哈哈,你再这么笑下去怕是会被人当疯婆子赶出去了。”
“你还不是一样?再说了,我是老板,谁能敢我?”
“瞧给你得意的!对了,那你可否告诉我俏婷她喜欢的是谁呢?”
“……”
“怎得不说话了?”
“那个……”
“好啦,我只是想死得明白一些,而且,我还没认输呢。”
想到那个名字,泠月有些张不开口,不知道一会儿左兼能不能接受这个答案……
“那我说了……?”
“说。”
“容择……”
沉默……
“啊!我就说不应该告诉你的你看你!”
左兼扶额,说:“……我只是没想到。”
“我也没想到啊……我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有什么交集,好像俏婷很早以前就喜欢他了。”
“不,不行!绝对不行!”左兼狠狠拍桌,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飘起来,水洒了一圈。
“什……什么不行?”
“你介绍容择给她必须也得带上我!”
“啊?”
“把嘴合上,这是我原谅你的条件。”
“哎我说你这个人真是的啊怎么老是这样子!说不怪我现在又提条件了……好好好!”
左兼满意地点了点头。
泠月想了想,现在她和容择的关系也很尴尬,未必能顺顺利利地把他约出来,她准备打一个赌,行不行……看天。
“那过几天花灯会你有没有兴趣?”
“有啊,你也要去?”
“当然,咱们三个一起,一会儿我给俏婷传信,咱们灯会上见。”
“好!”
泠月记得容择好像也是喜欢凑这热闹的,她赌的就是容择也会去参加花灯会。到时如果碰上,自己再借机介绍,就不会尴尬,容择应该不会伸手打笑脸人的吧?
晚上,客栈内院的门口落了一只鸽子。
在屋内听到“噗啦啦”地声音略显诡异,胡俏婷推开门想去看个究竟……
“咦?这是谁家的鸽子飞进来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只灰色的鸽子,走近了瞧,它也不怕人,看来平时与人接触不少。绕着鸽子走了半圈,胡俏婷才注意到,它的脚上绑了纸条。
四下看看,没有人。
“我就看一眼,就一眼……”嘴里嘟囔着,偷偷打开了纸条。“什么啊!是泠月啊……神神秘秘的。”
“亲爱的胡俏婷女士,在下沈泠月。两日后是我国一年好几度的花灯会,在下仰慕姑娘已久,希望能邀请姑娘一同前去,还请姑娘赏光。在下三日后,会在客栈后面的梅花树下等着姑娘。么么哒?比心?”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胡俏婷哭笑不得,差点把这纸条给撕了个稀巴烂,泠月最近怎么越来越神经了?
“看来是跟左兼混得太近,泠月妹妹都要染上恶习,哼。”
左兼哪里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心上人那边已经完全臭掉了。
胡俏婷跑到后厨,抱住正在和师傅们一起收拾的娘亲,脸在后背蹭来蹭去。
“娘!~”
叮咣一阵乱响——
“哎哟喂!你个臭丫头可吓死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