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
左兼看气氛太沉重了,本想安慰,可是张嘴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想想俏婷这时候应该也不会想听什么‘你要理解’、你要怎样怎样的话吧?说着说着还是把嘴闭上吧。
“饿不饿?”
“你不是刚吃完吗?”
“刚才不是吃一半就……”
“猪……”
半个多时辰过去……
左兼和俏婷靠着团圆江旁的一棵小树坐下了,左兼还好,反观俏婷大口喘着气,脸都歪了,一直拿手给自己顺气。
“别、别生气了,其实我也不饿,我们就到处走走吧。要不……坐船?”
“我不要。”
“额呵呵……”
话给噎了回去,他也挺郁闷的,左兼心里最不顺的是最近他和俏婷都没法好好说话,说到泠月大家都不开心,不说泠月末了又没话说。
“唉,起来走走吧,走走。真是不知道泠月跑哪儿去了。”左兼率先起了身,琢磨着法子看看把她接受的事情用个开心地方式说出来。“你说……你比泠月可漂亮多了,怎么没说你是妖女呢?把我魂儿都勾走了。”
“讨厌你……”
眼见着俏婷看起来轻松一些了,左兼也稍稍放了心。
“对,我觉得之前那通缉令就应该画上你,然后……然后写着蛊惑人心,额,然后……国色天香红颜祸水什么的是吧~啊导致这个左三公爷乐不思蜀啊什么的……”
俏婷想不到左兼会说这种话呀,还挺不好意思的,一直拿拳头顶在他的肩头使劲拧着。
“你可别说了……哼,我要是真像你说得这样,那我就自己投案去了,省得你日后拿这个事儿跟我翻旧帐。”
“怎么还这么害羞?我们都要成亲了,你不就是担心拖累我嘛,关心我直说便是啊。”
“……”
“……”
突然两个人不再说话了,面面相觑。
“坏了!!”
意识到问题的可能性时,才更觉得后怕,别真是这样……
再一想到,左兼总是说俏婷和泠月两个人特别的像,便觉得说泠月肯定不会这么做才是安慰,还是赶快去问个清楚才好。
两个人分头行动,左兼回家,去和左老爷详细问一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俏婷赶着去容择家,然后找上他一起去和莲衣商量一下之后要怎么做,等着左兼的消息一到,再之后怎么做就都可以去做了,也不用再像现在这样干着急。
毕竟,有了方向也有了动力。
再见到容择,发现他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最初不就是看着他的一副皮囊,才有了最初的欣赏。如今看他,脸瘦了许多不说,眼睛周围都青黑青黑的,不知道是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打招呼的时候听着嗓子也是沙哑的,就算不是夫妻或是意中人的关系,也着实是心疼的……
“还……还好吧?”
“嗯。”
容择随口应了一声,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
俏婷抿了抿嘴唇,突然发现,原来说这种事也是需要勇气的啊,她好害怕容公子听了这个可能会不会疯掉。他对泠月是那么用心,泠月即便真真有千错万错,容公子都不会怪他半分的,怕拖累对他来说都是借口。
……
另一边,左兼也回到了家。
他在家等了很久,左等右等不见父亲回来,就在堂口踱来踱去,犹如热锅蚂蚁。家里人来问,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搅得家里人跟着他一起跳脚。
总算是在擦黑前,左老爷回到了府中。
“爹!”
“多大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
“爹,您可以定要帮帮忙!这事儿他确实是缓不得啊!”
“怎么?”
左兼也是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其实弊总是更大一些,担心着自己父亲不会同意,明明想好了一套说辞,却又担心着自己用错。抬手以手指点空气点了好几下,嘴里说了十来遍‘那个吧那个吧’,左家母都着急了。
“儿啊,你快说吧,那个来那个去的。”转头和左老爷说,“这孩子啊,打今儿进门起就一直急哄哄地,问他什么他也不说。”
左老爷呢,看起来倒是很平静,时而缕缕胡子,时而喝口茶,有一种了然于胸的泰然。
“你想问什么,便问。”
左兼仍有一瞬间的迟疑,自己刚刚好像是说想让父亲帮忙,好像……没有说是要问什么吧?
不管了。
“好,那爹您知不知道宫里最近有没有来什么可疑的人?”
左老爷把端起到嘴边的茶杯缓缓放下,长吁一口气。
“唉……就知道你要问的。但父亲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没反应过来。
“你已经不是孩童,做事要有担当,更要对家庭负责,如果手伸得过长,我想会有什么下场你很清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