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尤其小伙伴们,当然不能让他吃亏,如左公子一流的男傧相团开始发挥威力,替他挡酒。
最后宾客散尽,裴明榛回到新房,身上酒味很重,人却没有醉。
阮苓苓好像等的累,靠在床上睡着了,裴明榛也吵醒他,顾自去收拾洗漱,最后才轻手轻脚,摸到被子里,抱住了他的小新娘。
感觉到熟悉的温度和气息,阮苓苓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你完事了?”
这话不知怎的惹到了裴明榛,他眸底异样火光燃起,声音低沉透着股邪气:“完事?我还没开始呢,夫人。”
阮苓苓没懂,什么没开始?
还有夫人……第一次听,有些羞羞的。
“夫人别怕,都交给我。”
阮苓苓这下知道他在说什么了,不知道,那只大手伸过来,她也明白了!
“咱,咱们先说说话嗯……”
“日子还长,以后可以随便说,现在,夫人是我的新娘。”
这一夜,裴明榛的霸道和野望展露的淋漓尽致,简直超越了阮苓苓的想象。
作者有话要说: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需面上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唐·徐安期
新妇
帐幔轻摆, 月影温柔, 红烛燃了一夜。
这个洞房花烛夜,阮苓苓感觉裴明榛像是释放出了什么野兽,压抑在他心底最深处, 狠狠藏着,从来没给别人看到过的东西。他蛮横霸道, 不许她离开,永远不知道满足,所有哄人的话……都不是安抚, 而是为了下一轮的掠夺。
阮苓苓脸上的红晕一直没褪下去。
关于未来,关于婚后所有大大小小甚至私密的事,她都曾想象过,可裴明榛就是能一次又一次的打破她的幻想,这一次依然。
昏昏沉沉睡过去之前, 她有些烦恼, 不知道明天怎么样面对这个男人, 醒来招呼要怎么打?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已经这么亲密,再害羞扭捏是不是不大好?可她真的, 一时半会适应不了这种身份的转变,就是会害羞会想躲啊……
千想万想,想不到第二天根本醒不过来。
裴明榛先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他的小新娘,乖乖躺在枕上,面色红润,樱唇微启, 睡颜一如既往的天真不设防,只眉目之间多了一股慵懒……她终于是他的了。
他缓缓伸手,替小新娘拿开脸颊不听话的发丝,轻轻吐了口气,前所未有的满足。
此一生,他将与她共度,相濡以沫不分彼此,永远都不分开,她是他的妻,以会还会是他孩子的母亲……
不能再想了,这床也不能再呆了,小姑娘会承受不住。
裴明榛轻轻掀开被子,看到小姑娘,眼神又是一暗。
愧疚心疼促使他不敢有多的动作,利落的翻身下床,走出房间。出来后第一件事也不是洗漱收拾自己,而是问玛瑙要药。
玛瑙是个尽职尽责的大丫鬟,大少爷的交代永远办得又快又好,从无错漏,听到主子要,立刻就翻出来送过去。
于是阮苓苓是在药香中醒来的,彼时裴明榛正在给她擦药。
没一点忌讳害臊……
阮苓苓登时脸红,都不知道是先恼的打他,还是立刻后退,脸红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你——你——”
裴明榛眉梢微挑,写尽得色与暗意:“你我夫妻,不必害羞,我弄疼你了,当然要负责。”
阮苓苓好想找个洞钻进去。
她不想要这样负责啊!好羞耻!
“不想我这样负责?”裴明榛眉一侧,眼梢就压了下去,声音刻意更加低沉,莫名透着一股色气:“那就是要——”
男人欺过来的气息带着危险感,阮苓苓立刻回忆起了昨夜的疯狂,慌的推开他:“不许过来!”
裴明榛眼稍微垂,看着抵在肩头的小手,轻轻叹了口气:“阮阮,我们是夫妻。”
阮苓苓瞪他:“是又怎样!”
裴明榛把这只小手捞起来,十指相扣:“你可以害羞,但不许推开我。”
阮苓苓别开了头。
她不敢看这个男人的眼睛。
他的眼睛一直很好看,狭长深邃,内里像隐着千山万水,chao汐翻涌,一时灿灿如星空,一时皎皎如皓月,她总是下意识想探究,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开不开心,高不高兴,在想什么?
可是这一刻,根本不用她探究,他的喜悦溢于言表,满的似乎能从这双眼睛里漫出来。
他很开心,因为和她成了亲。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他也从未这样直白的……幸福过。
这样说着情话,散发着惑人魅力,还不忘勾搭她体贴的男人,叫她怎么不心软?
阮苓苓收回头,瞪了裴明榛一眼,不理他,顾自撑床坐起,准备穿衣。
可她忽略了自己的身体情况,腰一软,倒在了床上。
这次是真的尴尬,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