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错,可加薪大赏。
向英心里喜的跟什么似的,看来就算为大少爷愁的脱发,形象不佳,也不会早早成为门房大爷了!
眉儿就很失望了,泪盈于睫,泫然欲泣。
裴明榛似乎没看到,没半点怜香惜玉之心,脚步抬起,走向阮苓苓。
众人……众人屏气噤声,垂头束手,不敢说话。
要说这眉儿姑娘不一般,生的玲珑玉骨,我见犹怜,一双眼儿轻愁含媚,根本不用做别的,只遥遥看你那么一眼,你浑身骨头就得酥,要不怎么宅子里怎么那么多这位姑娘和大少爷的谣言?
无风不起浪,定然有问题么。
可大少nainai也不是吃素的,在家做表姑娘时大少爷就各种袒护,为她发了好多回脾气,这在以前可从来没见着过,成了亲更是如胶似漆一刻都离不得,连大少nainai发火,在他脸上留了指甲印,他都没不好意思,敢顶着到处见人,满满‘打是亲骂是爱,你们都没有’的炫耀意味……
不是真疼到骨子里,怎会做到如此?
这回这两位对上,也不知大少爷偏心谁……
要说这眉儿是真聪明,见裴明榛丝毫不理会她,转身就走,立刻改换套路,跟上裴明榛,莲步轻移,袅袅婷婷走到阮苓苓面前,含羞带怯的深深蹲了个福:“见过大少nainai。”
阮苓苓斜了自家夫君一眼,看着眉儿,似笑非笑:“姑娘是贵客,这礼我可当不起。”
“当得起的,我……”眉儿头垂的低低,声音里除了羞涩娇怯,还有一抹淡淡的苦涩,“眉儿的礼,大少nainai什么时候都当得起。”
这姿态,这语气,这话音里的深深暗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问阮苓苓要名分呢!
就像和裴明榛已经成就什么好事一样,男人不好意思说,她只好委委屈屈的自己来,不承认,不给名分,就是主母不讲道理。
阮苓苓就瞪了裴明榛一眼。
这会儿没什么好担心的,也不用担心了,这大猪蹄子好着呢,不但没半点危险,还有美相伴,惹下了风流债!
裴明榛……裴明榛微笑着,袖子底下的手悄悄拉住了阮苓苓的。
指尖还在她掌心轻轻刮了刮,像是在**,又像是在安抚。
阮苓苓要甩开,他用力捉住,不让。
阮苓苓气的,要不是看着这么多下人在场,不好让他没面子,她都敢上嘴咬,别说甩手了!
裴明榛握住小姑娘的手,心里总算舒服了些,吐出一口浊气,视线漫不经心的滑过眉儿:“她非要给夫人行礼,夫人确也是任何时候都担的起的。”
众人心下一跳。
眉儿也抬起头,脸上一派惊喜:“大少爷……”
裴明榛面无表情的接了下一句:“毕竟向英什么时候看到夫人,也都是要行礼的。”
阮苓苓:……
如果不是用力绷紧了表情,她怕自己会笑出声。
把眉儿和向英扯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太简单了,眉儿身上披的是向英的衣服,和阮苓苓行礼暗意说永远给你行礼叫你主子,很可能是想嫁给向英嘛!
在场所有人都特别想笑,有些甚至忍不住,噗噗的出声,恨不得多长几只手把自己的嘴摁住。
向英一点惊喜都没有,甚至有点想哭,大惊失色的看向裴明榛,眼神无尽悲凉:主子不要啊求放过!小的还想以后好好过日子呢!
他不愿意,人家眉儿更不愿意,眼睛一眨,眼泪就下来了,哭得好不可怜:“大少nainai,您非要如此折辱我么?”
阮苓苓很想说姑娘你长点心,是谁想折辱你?话是她说的吗!不长心连耳朵都没了?
这要换成了旁处,换成了别人,向英就开口骂了,好好活着不好么?是漂亮衣服穿够了,还是好看首饰不想再要了,非要这么作?
可这位眉儿姑娘算是有来头,大少爷和大少nainai又都在跟前,他不好出头,可心里又实在不舒服,便戏Jing似的跪下就磕头,什么也不说。
这姿态可以解读为愿意负责求大少爷做主,也可以理解为受了委屈不敢说话,总之,你怎么想都行。
当然裴明榛明白其真正含义——
求放过!求主子心疼心疼您的小长随吧!
裴明榛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很遗憾:“看样子眉儿姑娘是不愿意了。”
阮苓苓安抚的目光投向向英:“到底是别人府里的小姐,咱们受用不起。”
向英激动的给阮苓苓磕了个头,太好了,少nainai答应了,他不用舍己为人真的娶这个祸害了!
眉儿似乎大受打击,终于看向裴明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眉儿身子都被你看过了……”她捂着脸,哭的呜呜咽咽,“眉儿从没起过这念头的,以前也是,看了你就躲,从没有过任何心思,若非今夜想跑都跑不了,眉儿又怎会,又怎会……眉儿知道你并不是故意的,或许把我当成了大少nainai,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