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鱼儿道,语气有些酸,“宋公子不知,我们彩蝶姑娘可是这月的桃园阁的花魁姑娘,公子说些什么,彩蝶定都是会的。”
这鱼儿明里夸奖,暗里则是贬低。
彩蝶是个沉得住性子的,也不多言,“公子说便是。”
宋玉笙随意说了一首曲子,是方才在的天字间听的曲,“就这首。”
彩蝶行到了一旁,指尖在琴弦上拨弄,琴是好琴,弹的人也是颇为厉害,能听得出是从小学习这琴曲之人。
宋玉笙满意的颔首。
她对彩蝶满意了,鱼儿和依依就有些不畅快了。
鱼儿和依依都是先进桃园阁的姑娘了,之前被青儿压制着,青儿也确实比她们要优秀些,又是同辈的,不好说些什么。
可这彩蝶就不一样了,彩蝶是后来的,因着自己的才情辞赋,自自视甚高,甚至不愿与她们为伍,又处处压上了她们一头。
“公子说说,我们与彩蝶,哪个更能讨公子欢心些?”鱼儿勾着宋玉笙的手,就想往下游/走。
宋玉笙动作更快一些,拦住了她的动作,模棱两可,“这可如何比的?”
依依有些急了,“公子是说,彩蝶比我们要好?”
宋玉笙慢饮了酒,才开始回答这两个的话,“那你们二人说说,你们何处可比的这彩蝶姑娘?若我没看错,这彩蝶姑娘也会yin诗作赋吧?”
鱼儿娇魅的的笑了一声,“这能算的上什么?公子有所不知,历代的青楼女子,可不需会这花里胡哨的。只需在床/笫之间,让公子觉得欢愉即可。”
这鱼儿说话过于直白,语调又是把控的极好的,不由得让宋玉笙红了红耳廓。
依依也跟着笑了,“就是,瞧瞧之间的青儿姑娘,沐儿姑娘,不都是这桃园阁的花魁。可都要比彩蝶懂事的多。公子不知,前些时日彩蝶侍寝之时,还被那公子咒骂了一顿。”
这女人聊起是非来,那是一个没完没了的。
林姿的花名,就是沐儿。
宋玉笙眉间的冷色飞逝而过,不显突兀的转了话题,“这青儿姑娘我知晓的,可在沐儿又是何人?”
“沐儿……”依依正想说,被鱼儿扯了一下衣角,自知失言不可多言,闭上了嘴。
鱼儿给宋玉笙添酒,“这沐儿原是青楼的花魁,也是个鼎鼎有名的。后来寻了个好夫家,就嫁了出去,这是桃园阁姐妹们都知晓的。”
宋玉笙在不经意间捏紧了手中的酒杯,轻笑了声,“这沐儿姑娘,运气可真是好。”
“那可不,不过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公子听过就罢了。”鱼儿道。
这两人嘴里套不出话来,也就不必多言了,宋玉笙挥手,“彩蝶姑娘也是个厉害的。行了,今夜就她了,你们下去便是。”
鱼儿和依依应了是,羡慕的瞧了一眼彩蝶,也就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那边的彩蝶宛若是沉浸在了乐曲中,入了无人之境一般,丝毫都不在意这边发生了什么,直到一曲终了,她才缓缓睁开了眸子。
宋玉笙象征性的鼓掌,“彩蝶姑娘好才情。”
彩蝶是个缄默的性子,半天不说一句话来,只是屈膝,正面对着宋玉笙,就开始解腰间的衣带。
宋玉笙没料到这彩蝶如此直接,急忙站起身来按住了她的手,“彩蝶姑娘,不必急于一时。”
彩蝶清冷的眼眸上下扫量了宋玉笙一圈,抬手,冰冷的手扶上了宋玉笙的面容,上面的触感细腻,确实是比她的肌肤更要细滑,说是冰肌玉骨也不为过。
“公子若不是有着磨镜的癖好,来这桃园阁作何?”彩蝶的另一只手下移,抓住了宋玉笙的的腰带,手指在那细腰上揉捏,“彩蝶是否要唤,宋小姐?”
宋玉笙躲开了身子,避开了彩蝶的动作,“你看出来了?”
“未曾。”彩蝶难得的露出一个笑,“不过现在瞧出来了。”
宋玉笙面色有些冷下来了,她这是被诈了?
彩蝶很是会拿捏人的情绪,她方才也不确认,不过大胆试试罢了,直接跪在了地上,“我可告诉小姐想知晓的,但是有一个要求,望小姐可替我赎身。”
宋玉笙微微眯起了眼眸,“你如此诈我,还指望我能帮你?”
彩蝶道,“小姐是个聪明人,孰轻孰重,分的清的。”
“那你说说,我想知道些什么?”宋玉笙也不急着让她起来,坐在了椅上,动作悠哉。
彩蝶柔声道,“民女见过长乐郡主,给郡主请安。”
她道出了身份,宋玉笙也不急,“这也是在耍诈?”
“是笃定。”彩蝶白衣敞开在地面上,绽开一朵亮色的莲花般,“出手大方,姓宋。在京都只有宋宰相家,宋宰相的大公子,宋清歌。小侯爷去了边境,这是几月前就知晓的了。那便只剩下了宋家的嫡系子女,长乐郡主。”
“听闻长乐郡主是京都第一美人,今日一见,确实如此。沐儿是林姿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