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男子,有几个是能一生不纳妾的。
宋玉笙眼神里的光芒暗了下来,又是气呼呼的躺下了,位置在床边的一角,可怜兮兮的对着内壁,道了一声,“无事。”
秦漠瞧着在这小丫头的动静,不自觉的弯起了唇角。
她连着闹脾气,都很可爱。
他重新躺在了她身边,靠近了她后背,俯身在她耳边说话,“不问问?”
他气息在耳畔,她耳尖的红越来越明显。
宋玉笙轻眨了一下眼眸,有些赌气,“才不问。”
“我还没说要问什么呢。”秦漠将人重新拉回了怀里,指尖把玩着她的青丝,绕了一圈又一圈,不知疲惫似的,“阿笙问,我说。”
秦漠一直都知晓。
宋玉笙是个独立来往的性子,无论事情是不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的,她第一时间选择的,都不是倚靠他人。
想说的话,想问的事,许是年幼时的环境所致,她习惯了埋在心底。两个人的感情若是想要长久,相互坦诚是最为重要的。
他想对她坦诚,可也不是一味的主动坦诚。
宋玉笙就像是一直把自己关在暗无天日的小屋里的姑娘,她对屋子外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和探索,可她习惯了在黑暗里生活,宁愿待在屋子里,不敢去踏出一步。
她只要走出那屋子一步,剩下路上的寒霜风雪,烈日高阳,他都会替她来挡。
只要那一步。
宋玉笙咬了咬下唇,几次想说话,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久等无果。
秦漠叹了口气,眉头轻蹙了起来。
罢了。
就算她不愿意出来又如何,他就是拖着,都要带她走出来。
秦漠靠近了她。
宋玉笙转了个身子,正面对着秦漠,她动作太快,秦漠一时不察,两个人的距离尽在了咫尺,连呼吸都似要撞到了一处去。
她未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之处,眼神低低向下看着,小声的说话,“我那日,见到了。”
秦漠喉结微动,“什么?”
“桃园阁。”宋玉笙的手揪紧被褥的一角,话说了个开头,后面就好说很多了,她跟倒苦水似的,“殿下去了桃园阁,还留了一身的女儿香回来。”
她话音刚落,秦漠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指尖在上面摩挲,他面上带着浅浅的笑,心情愉悦,“阿笙是吃味了?”
宋玉笙对上他颇为深意的目光,有些难为情,笑声的反驳,“才不是。”
秦漠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堵住了她剩下想说的话。一时间燃起了天雷勾地火般的燥意,舌尖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舔-舐,极其的耐心,等她耐不住微张了唇瓣。
他极其霸道的强势而入,缠住了她的,反复的吸吮,一点一点,温柔而又细致,如同夺走了她的呼吸般。
半刻后,才放开了她。
宋玉笙杏眸里水汪汪的,脸颊上漫起了红,楚楚可怜看着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一欺再欺。
秦漠餍足,心情好极了,手指在她未红肿的软唇上轻拭,眼底的红掀起。他失笑的将人揽进了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
低低的念她的名字,“阿笙。”
宋玉笙耳尖一动,还是羞躁的很,埋首在他的怀里,小猫哼叫似的出声,“嗯?”
秦漠轻吻了她的发顶,“我是阿笙的何人?”
宋玉笙有些发愣,甜软的声音道,“夫君?”
“那阿笙记着。”秦漠一字一句的,说的极慢,似想让她铭记在心里的一般,“我是阿笙的。”
“不会有别的女人。”
宋玉笙抬起了眼眸瞧他,有些热度上来,可这些甜心里的不踏实也一下消失的一干二净,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填充了一般。
很安心。
她迷朦的时候看人,清纯的很,那一双眸子简直像是要撞到人心里面去了。
秦漠轻点了她的眉间,“记住了?”
宋玉笙下意识颔首。
片刻后才觉出不对劲来,“殿下明明……”
她还在记着桃园阁那点事。
秦漠失笑,“为了你去的,查查林姿的身份,不想让你撞见了。我与秦六一同去的,连姑娘的手也没碰,阿笙信我。”
那日在肖枫那听了林姿的事情,他又多问了些相关的内容。怕告诉了她,又查不到什么,容易让她失望,也就没有多言。
他也就因着这事去了一次,还被人抓了个正着。
好不委屈。
秦漠闷声,“阿笙那日的糕点,可是真叫人好生难忘呢。”
宋玉笙缓慢瞧他,默了片刻才开始言说,“真的?”
“真的。若有一句假话,我就……”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宋玉笙淡笑,接上的他的话,“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好像最后也没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