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脖颈,生怕自己会掉了耳下去的。
秦漠稳稳的抱着美人,走向了床榻,散落了一地衣衫。
宋玉笙额间冒了细碎的汗,手指握成了圈,指甲几近嵌进rou里,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了任何声音。
秦漠含住她白嫩的耳珠,动作用了力,“阿笙。”
宋玉笙冒了眼泪,眼眶都是红的。
“明日别来送。”秦漠含糊不清的说话,“听话些。”
宋玉笙的声音又娇又媚,思绪也有些散了,迷糊的应了声,也不知是答应了没。
——
翌日。
秦漠身着戎装,清冷的面容,迎的路人频频的侧目。银白色的戎装整齐划一,手上红缨枪反着光,目光注视着宫门的方向,有些期待,又有些不想她来。
昨夜他使了坏,把人往狠了弄,那丫头今日应是起不来的。
“殿下,该启程了。”秦六道。
秦漠翻身上马,最后一眼的目光落在了空荡的宫门口。
不来也是好的。
省得让她担心。
北境之路的路途遥远,快马加鞭,连夜奔赴也需个四天三夜。
天色暗了些。
秦六寻了个驿站,安顿了将士们,“殿下,休息些一晚吧。后面要穿过一片的沙海,路途不便,今夜还需好好休息。”
秦漠翻身下马,“传令下去,休整一晚。”
秦六给秦漠安排的是上好屋子,不过在这荒野之地的驿站,屋子也说不上多好就是。
驿站的女掌柜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名叫江春,一看来了这么多的人,便知是个身份金贵的,小心翼翼的招呼着。
江春一眼看见人高马大进来的秦漠,身上浑然天成的帝王之气,冷戾逼人,也让人移不开视线。
江春的目光一直流连在秦漠的身上。
晚间用膳时。
江春装作有意无意的打探,问秦六,“那位公子看着好生不凡,可是哪位世家的公子?”
秦六吃了些酒,脸色微红,“这岂是你能问的!我们殿……公子,自不会是一般人。”
殿?
江春立刻反应了过来,莫不还是个皇子。
她有些心动了,若是能夺得皇子喜爱,哪怕是个妾室,也比在这破驿站里过一生的好。
江春心下有了算计,笑着给秦六倒酒,“公子多用些。”
离了士兵用膳的地方,江春吩咐了小厮重新准备了膳食,送到她的房内,自己则是去换了一件,透的什么都遮不住的衣衫。
——
宋玉笙轻喘着气,被这一路的尘土熏的有些难受了。身上的铠甲厚重得很,昨夜加上秦漠是下定了心不让她好过,腿都有些麻了。
借着秦绪的掩护,她好不容易才能出宫来。
最初是跟着知夏知寒乘坐的马车,怕跟的紧被秦漠发现了,后半程才混入了士兵的队列里去。
“娘娘,您这又是何必呢?”知夏心疼道,用手上的绣帕擦拭掉宋玉笙额间的细汗,“殿下不是说了,让娘娘好生等着。”
宋玉笙眸间一动,坐在椅凳上,装作没有听见知夏知寒说了些什么,“行了,你们快出去候着。”
她在秦漠的房内。
一路跟着过来,好在知寒知夏都是个武艺高强的,能护的好她。
知夏知寒相视一眼,无奈的开了窗子,动作潇洒自如的窗见翻了出去。
宋玉笙耳脱了一身的戎装,一股脑的塞到了床底下,放下了床榻上的纱幔,躲进了床榻里。她身形娇小,加上又窗幔的遮挡,看不出来多了人。
她心跳的飞快,甚至能想到秦漠见到她时又气又喜的模样。
谁让他昨夜如此荒唐。
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她安慰的想着。
不过片刻,秦漠便入了屋子,听声音,是在换衣裳。
宋玉笙躲在被褥里,心跳声飞快的响着,她觉着,若是秦漠发现了她,多半是因着这心跳的声音。
秦漠换了便服,今日的路程和他以往在边境的来比,不过就是小巫见大巫,他算不上累。拿出了准备好的北境舆图,仔细的在上面观摩着。
外头的传来了声音,秦漠收起了舆图,“进。”
江春心跳如雷,一个侧身进入屋子,她还是第一次大胆的做这事,握着盘子的手有些抖,她抹了嫣红的口脂,“公子……”
这娇柔造作的声音,秦漠冷冷的抬眸,眼神落在江春的面容上,看着她的衣衫,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以前在边境,不是没有投怀送抱的美人。他年少狂傲,连人带衣服的,直接扔了出去。多来了几次,名声传遍了,也就没有女子敢在过来了。
秦漠沉了眸子,“你是何人?”
江春清了清嗓子,用自以为最娇柔的声音,抛了一个媚眼,“公子的枕边人。”
宋玉笙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