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来见她或是为她做饭,他也乐在其中。
……于是。
当相泽消太想着一些杂七杂八的时候,两个人也终于把一顿美味的晚饭吃完了。
那之后,赤目逃还哭唧唧的跑去包揽下洗碗的工作。因为用她的原话来说,就是“呜呜呜消太先生已经给我做了很多很多好吃的了我实在不好意思再耍废下去——”什么的。
然后,让她那种笨手笨脚的进行洗碗的工作,就不负众望的打碎了一个盘子,最后还得让相泽消太来清理,就已经是后话了。
……接着。
在煮饭、吃饭以及洗碗还有清理盘子的工作都完成之后,就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的时间了。因为他实在没有打算打扰她的意思,就干脆拿出自己的电脑坐在她家的茶几前工作,说是两个人一起工作,让她也自在一点。
而赤目逃眨巴眼睛望着那自然而然坐在她身后的相泽消太,一不小心,盯着盯着就入神了。
“你怎么又在盯着我看?”
“啊,就是觉得…消太先生现在坐在后面看着我工作,就像是做梦一样。”
突然跑来她家里,然后给她做饭吃,之后还默默的坐下来跟她一起工作。
一切看起来就和做梦一般超乎现实啊。
相泽消太闻言垂眸看向赤目逃,瞧她一双澄澈的红眸乌溜溜的盯着自己看,又伸拍了拍她的脑袋。
“……有那么高兴吗?”
“当然高兴啊!”
“但就只是在家里约会的程度啊。”
“对偶像来说,只是在家里约会就已经很棒了啊!”
她一脸认真地纠正他,表情固执得就像是非得要他明白此刻相处的珍贵那般。
而相泽消太看着她,嘴角又缓缓上扬起一个宠溺的弧度。
“……是吗。”他半垂下眼帘俯身下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又回去继续进行他的工作。
心中又不自觉地因为少女的一颦一笑而被填满。
对他来说才是啊,在过往许多跟别人交往的经验当中,也总是有不少伴侣对他过度索求的情况出现……遇上这么容易满足的姑娘,他还是第一遍。
所以有时候,他倒是反过来想问她了。
为什么她总是那么轻易的就会对他展露出那么幸福的笑容呢?
她到底是喜欢他的哪一点,而他作为年长的前辈,又应该在这一段关系上给她什么,才会让她一直留在他身边,是他很希望得到的答案。
但他统统都没有问出口,只是垂眸听着她一段段细碎的音乐段落,与此同时做起他作为一个导师必须完成的期末考试出题任务。
而他也不知道,当他在她身后的时候,少女又再一次偷偷瞄了他一眼,然后忽而温柔地勾起嘴角,在笔记本上书写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
……两个人就这样工作到晚上十点多,打破空气中的沉默的,是来自脩罗的一通电话。
赤目逃把手机从封印中的状态中拿出来,又手忙脚乱地接通了电话。
那是来自脩罗的审查电话,内容不外乎是相泽消太那家伙回去了没、两人都做了什么什么的——毕竟,就她作为逃厨的立场来说,小情侣在这节骨眼上调调情、互相鼓励很可以,但过夜是不行的。
而相泽消太也很明白脩罗的用意,想起自己翌日确实是要上班的,也就相当干脆的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公寓。
赤目逃眼巴巴地送着他到玄关,而他看她那么认真的回答着脩罗的电话,就只是轻吻她脸颊就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而她甚至没来得及跟他说再见,就感觉到相泽消太离开的公寓,在一瞬间变得寂寞非常。
赤目逃有些沮丧地回到和刚才比起来没什么改变的客厅,明明刚才两个人也只是一句话不说的各自工作,面对同样静谧的空间,她为何会觉得比刚才要空虚那么多?
她咬了咬下唇,又有些任性地开门冲到公寓的走廊外。
看他的身影已经不在等候升降机的位置,又怀揣着想哭的冲动,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神奇的是,电话声才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她顿了顿,有听见他沙哑低沉的声音从话筒处传来:“怎么了?”
“啊,那个……消太先生。”听见他的声音,她紧张的心顿时被安抚了些许。
赤目逃踩着拖鞋往公寓外走出几步,走在走廊上,又从栏杆上往街道上看。
夜里的凉风借此灌入她的领口,害她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他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
“没、没什么…只是我果然……”赤目逃捧着电话从栏杆处往下看去,似是无意识地寻找着他的身影:“我想稍微撒娇一下,可以吗?”
“你说。”他回答得干脆。
“果然…我想再要一个拥抱再继续工作呢,没有消太先生的公寓突然变得好寂……”
“收到。”
而就在她还没把话说完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