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二房的事情,张婆子要让小儿子跟着去的原因。
看到这一幕,王文良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带着满脸笑意道,“张叔终于来了,你上次和我说的那笔生意,我还以为是不成了,快进来咱们到家里说。”
张长根也聪明,知道这是为了堵外人的嘴,立刻感激的接了两句,等到跟着王文良走到客厅,没有外人在,在张长根的带领下,张铁蛋夫妻一起感谢了王文良之前对大花的救命之恩,以及这次的解围。
王文良不以为意,连忙让三人坐下,笑着道,“三位叔婶不用在意,不管是谁遇到那种情况,都会救人的。”
他这种态度让张长根更加满意,将礼物送上之后,也不可能立刻走,王文良也知道三人不自在,先开口问起了事情的后续。
张长根也没隐瞒,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想知道到桃溪村一打听就知道,“那张富贵可能不是张老财的儿子,据说当天他们就打了一架,张富贵病倒了,张老财也不愿意花钱给他看病。”
对于张富贵落了这么个下场,不管是张家人还是王文良都不同情,那天要不是王文良刚好经过,大花就算是死了,都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没的,张家人恨不得张老财家闹得再凶点才好。
这个话题一略而过,几人很快说起了别的,好在王家有庄子,有田地,张长根在镇上的铺子又是做粮食生意的,也不用担心没话说。
这么一来二去,两人发现彼此性格相投,倒成了忘年交,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最后真的谈妥了一单生意。
将事情全都说了一遍,张长根赞赏的道,“王家侄子品性纯良,又不失商人的狡滑,实在是难得的佳婿,可惜春桃不喜欢他,不然这还真是一段佳话。”
张婆子白了他一眼,当初不同意这门亲事,一是因为奇大非偶,二是因为王文良一直不愿意成亲,外面一直有流言说是他身有隐疾,张家人自然不可能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不过春桃是不可能了,她这些天发现,春桃似乎对临村的乔五有些意思,那乔五也并非无意,好在两人都有数,没有什么逾矩之处,要不然也不会睁只眼闭只眼当作不知道。
春桃的年纪还小,现在说起来还太早,若乔五真的有那个意思,也该准备起来,他张家的孙女不可能嫁给一个连个房子都没有,整天只能打猎居无定所之人。
这件事张婆子隐晦的和两人暗示过,乔五要是有意,就知道该怎么做,要是无意,她清楚自己孙女的性格,也不是那种会上杆子缠着不放的人。
不说两个孙女的婚事,张婆子对孙子的婚事已经有了底,她看中了几里之外坳子村的一个姑娘,那姑娘姓柳,柳姓在周围的村子里都是少见的姓氏,家中条件尚可,有两个兄弟,一个妹妹,长得俊俏不说,家里地里都是一把好手,最难得的是那姑娘性格爽朗,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张婆子觉得这姑娘和二牛挺配的,至于给锄头相中的是另一个村子里姓吴的姑娘,这吴姑娘是家中独女,性子泼辣爽利,因为长得好,曾经有村子里的无赖懒汉仗着她家只有她一个女儿,寡母又体弱,打算欺负她,差点被姑娘在头上开了瓢。
人家姑娘也不害怕,直接对外放话谁要是觉得她家中无人,好欺负可以来试试,横竖反正就是一死,她就是死也会拖着那人一起。
后来更是干脆找了条狼狗养着,那狼狗据说是真正狼狗和山上的狼生的,性子格外凶悍护主。之后又跑到村里有威望的老人那里一顿哭诉,软硬兼施之下,村子里也不好欺负一对寡母孤女,里正更是教训了那懒汉一顿,从那之后就没人敢再招惹这母女两人。
因为当初伤人的事,再加上那吴家姑娘的确漂亮,据说就和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似的,就有不少人在外面说些风言风语,使得那姑娘名声不太好,她又在十五之后提出她嫁人的条件就是要男人帮着奉养寡母,以至于如今差不多十八了,还没有说上人家。
张婆子看中她泼辣的性格,为人又孝顺重情义,虽说如今她和老头子都在,张家肯定不会分家,但以后他们伸腿走了,几个儿子孙子最后还是要单独过的。
锄头是二房的长子,他的媳妇就必须能够挑起二房的担子,照顾下面的弟妹,性格太软可不行,太过横冲直撞也不行。
这吴姑娘虽然年龄大了点,其他方面却是没得挑。至于说帮其奉养寡母,孙子和人家姑娘成亲以后,本来就是岳家的半个儿子,也不算什么为难人的事情。
张婆子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她先是问了两个孙子的意见,知道他们对此并没有异议,就找人说媒去了。
以张家的条件,再加上那天张家对外表现出护短的性子,只要是心疼女儿的,都愿意嫁进去,没费太多功夫,两家都前后同意了亲事。
这边张家也很快忙碌了起来,锄头到底年纪大上半岁,又是二房的长子,张婆子做主先给锄头办喜事,日子定在半年之后。
二牛的亲事在来年九月,定下来了亲事,双方也可以走动了,顺便让两个孩子磨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