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回来的吧?”
自打大王在村里民漏了脸,又在羊城林业局报了号之后,村民们对它是越来越好奇,但始终胆大敢上前靠近它的少。
刘二伯就是其中一个,说是胆大敢靠近,也就不过是距离它二三十米,偶尔看它捉野鸡捕鸭子罢了。
林敬松点头:“还真是,它那天晚上抓了两只回来给我,我还真是吓一跳,这么老大的老鼠,还以为是变异的呢,哈哈!”
刘二伯简单把做法给林敬松讲了一遍,林敬松听着似乎也没什么讲究,就把两只竹鼠都交到魏老太手中:
“我找二伯喝酒您不愿意,我找你们吃竹鼠,可就别推辞了。”
话都讲到这里,魏老太只好应下,拎着两只冻得硬邦邦的竹鼠去厨房,准备做晚饭。
林敬松跟刘二伯在院子里坐着说了会儿话,林敬松越发感觉院子里怎么静悄悄的,最后突然想到那个哈哈不是在他们院子里住下的么?
怎么他过来这么久,都没听到那只哈士奇的动静?难道是还被接回城里了?
听林敬松问出口,刘二伯突然得意的笑,他说:“那个傻狗被我制住了,天天到家都累的不行,哪里有时间胡造?”
这么一说,林敬松更好奇了,他催着刘二伯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敬松着实好奇,能把往上传言Jing力第一的二哈溜趴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见林敬松连着问了又问,刘二伯才得意洋洋的说:“我让附近几个邻居家的但凡是上山去拢地,就带着那傻狗一起去,拴着铁链溜它,容不得不去!”
这么一说,林敬松就了然了。
村里附近能种下的地早就被村里的老人们种得差不多了,要想还能继续增加更多的收入,他们就只能去别的山头找之前被人荒废了的土地种下去。
但山里的地形复杂,有时为了到达前面一个山头,就得绕远更偏的两个山头才能过去,这样溜一圈下来,那二哈能不瘫就奇怪了!
刘二伯继续说着:“自打咱们村里买三轮车的越来越多之后,山里的小道也跟着被拓宽不少,大家遇见不平的路都会填一填,日子一长,这路就方便三轮车走了。
我让附近几家,谁去远边山头就带着哈哈过去,人骑着三轮车,狗在地上跑着,一晌至少三五公里的山路溜下来,再皮的狗子也不会瞎叫跳了。”
“牛!”林敬松衷心对刘二伯比个大拇指。
他这估计还是全网极少数把哈士奇给闹趴下的人。
林敬松又四处在院子里看这,没发现那只哈哈,估计就又是被拉出去溜山路了,难怪他这一段时间都很少听见哈哈在村里闹
动静呢。
刘二伯看看裤兜里用手绢布裹着的怀表,道:“待会儿老吴就要回来了,估计你过个半小时他们一家子就能带着哈哈回来,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了。”
这么一说,林敬松还真好奇被溜趴下的哈士奇到底是个怎么样子的?
刘二伯话音刚落,根本不用林敬松等半个小时,吴老汉就牵着哈哈来到刘二伯家里。
“你家傻狗,绳子给你挂门鼻上了呦!”吴老汉站在门口冲着刘二伯招招手。
“得嘞!进屋来坐坐吧?”刘二伯起身一边吆喝,一边往门口走去。
吴老汉把哈哈留下就直接转身回去,还喊着道:“别出门了,我得赶紧回家去,家里那口子打电话催着我去吃饭呢!”
说着,门外吴老汉得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他把来电一掐断,骑上三轮车就往家里跑。
刘二伯还没来得及多说呢,就只能看见他得背影。
林敬松望着一停脚就躺在院子门槛前面不起来得哈哈,它一刻不停得急促喘气,那呼吸声简直就能摩托车拉缸了似的。
“真牛!”林敬松再次对着刘二伯比大拇指。
刘二伯照旧拉了两下,哈哈不愿意从地上起来,他也就不勉强,缺人绳子在门鼻上挂得牢靠,就转身回院子里坐着。
见他走远,哈哈干脆四脚朝天,露出个白白的大肚皮。
刘二伯回来,对林敬松笑呵呵的说:“四新他们刚走前两天,我也被这傻狗烦的不行,后来还是浩然打电话跟我说,它得出去溜,我就开个三轮车出去带着它沿着河边溜一圈,估计有个五六公里吧,当天回来我跟老伴儿可算是睡个囫囵觉。”
虽然看着哈哈喘气的样子,似乎是很惨,但林敬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听着就挺想笑。
最后没憋住,哈哈笑出了声。
这个时候,哈哈似乎是听到有人在呼唤它得名字,立马站起来左右一扭,看见林敬松在笑,于是它立马就“轰”然重新趴地上。
这两日没下雨,山上天气干燥,林敬松甚至看见了门前被哈哈荡起的灰尘。
这个时候,魏老太出来了,刘二伯便对着她说:“我就说吧,养个狗子就跟养个人娃娃一样,白天得让它在外面跑,跑得浑身累瘫倒,回来咱们就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