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岑香琴更是心情复杂,嫉妒米霏被韩数在乎的同时,又有些自责,想到韩数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救自己,岑香琴恨自己以前对他太冷漠。
下午,岑香琴从外地旅行一回来,就发现被人跟踪了,两个穿黑衣的男人从机场一路跟在她随手拦的出租车后面。
“司机,麻烦你开快点!”岑香琴从车窗往外看了一眼,对司机说道。
出租车司机一早就发现那辆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的车,闻言说了声“好”猛踩了两脚油门。
出租车加速,后面的面包车也加速,岑香琴见两车的距离越来越近,吓得赶紧给韩数打电话。
“小数,我被人跟踪了。”岑香琴的声音有点抖。
此时的韩数送完米霏,正在回市区的高速上,听了他妈的说只是冷静地说了两句话。
“把威信共享实时位置打开。”
“尽量把手机藏好。”
岑香琴手忙脚乱地听从韩数的话,开了共享,刚刚把手机藏在最里面的背心里,后面那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直接超车并横在出租车前。
出租车不得不停下来,岑香琴就这么看着两人黑衣人从面包车里下车,走到出租车前,强行拉开车门将她往外拽。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两个黑衣人只是低声说了句“闭嘴”,就将岑香琴硬扯到了面包车后座上,并随手抢了她的包,将里面的手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又把包扔得远远的。
岑香琴看着他们的动作,心脏砰砰直跳,好在两人没有搜她的身,因此并没有发现另一只藏在衣服里面的手机。
半个小时后,岑香琴被人带到郊区一间荒废的房子里,那处房子里里外外都是人,没多久她就听到钱放和肖尔的说话声,再然后两方打斗中,岑香琴趁乱想偷偷爬出去,只是还没走几步,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双鞋,往上看,一个男人拿着磕掉了瓶底的啤酒瓶正对着她狰狞的笑。
岑香琴脑袋一片空白,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破酒瓶,以为自己要死在了这里时,一只手生生握住了酒瓶的缺口...
想到不久前的那个血淋淋的场景,岑香琴又想落泪。
“医生,他手心里是不是还有碎片?麻烦您再检查检查。”
医生一边给韩数消毒一边回答道:“您放心,我检查了两遍,没问题。”
话音刚落,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问道:“拍过片子了吗?”
消毒的医生听见靳博彦的声音一愣,回答将简历和做过的各种检查记录递给靳博彦,嘴上回答道:“靳主任,片子拍过了,没有什么问题。”
靳博彦接到米霏电话的时候,吉喆刚好在医院陪他上班,因此也跟在靳博彦后面一起来了,此时手里拿着电话说道:“...说是没问题,我问问靳博彦...”
待靳博彦看完所有的记录后,对吉喆摇摇头,示意真的没什么大问题。
吉喆小声对着电话说了一遍,之后点点头,说了两个“好”后,挂断手机就对着韩数鲜血淋漓的手拍照。
“嗳嗳嗳,你拍照干嘛?”韩数握紧拳头不让吉喆拍。
靳博彦来了后,给韩数治疗的医生就明白两边大概是熟人,于是重新在韩数手心的rou里翻找想重新确定一遍,结果还真发现了一颗极为细小的玻璃渣,此时正拿着镊子准备取出来,而韩数此时一握拳,镊子直接卡在了rou里。
韩数见过吉喆和靳博彦的照片,他们俩一进来他就认了出来,之后吉喆对着手机汇报的每一句话韩数都有注意到,而她的汇报对象除了米霏,他想不到第二个人,此时镊子夹在rou里,韩数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只是满心不想让米霏看到他此时的囧样,
岑香琴在一边看得心惊rou跳,“小数,你快松开,快松开!”
才止好了血,这要是把伤口又撕大了怎么办!
吉喆在韩数握拳前已成功拍到一张并发送给了米霏,闻言对韩数说道:“我姐说了,她不喜欢有伤疤的男人,如果你手心要留疤,她就不要了。”
韩数听了吉喆的话,仿佛被霜打的茄子,松开手心看了看,小声说道:“就破了一点皮,怎么可能留疤?”
说完又有些不确定地问止血的医生,说道:“医生,会留疤吗?”
没等医生回答,韩数继续说道:“一会儿你把你们医院最好的祛疤药给我开两瓶,不,五瓶。”
说完话,韩数也不管周围人哭笑不得的样子,在心里想着要不要从国外买些祛疤药,好不容易追到的媳妇,可不能因为一块伤疤给吓跑了啊,再说了,咳,这要是有疤,以后扎到米霏幼/嫩的皮肤也不好啊!
吉喆看了韩数一眼想笑,最后又拍了一张韩数凝着眉头沉思的照片就跟着靳博彦出了急救室。
等吉喆二人走后,岑香琴小声嘟囔道:“这女人真狠,小数伤成这样了,她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居然还说要甩了他,心思够坏的。”
这话沉思的韩数没注意到,倒是一边的钱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