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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看着的贺时觉得吧,一样的动作他妹妹跳起来就是没他媳妇儿好看,哪怕他妹妹正儿八经学了好几年,生生还是跳出了正版和翻版的区别。
这绝对不是他个人情感影响判断,应该是沈瑶于舞蹈上真的天资极高。
还别说,梁佩君看了沈瑶几个示范动作,心里也是这么个感觉,母子俩一时都觉得小小心虚,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小私心误了沈瑶的前程。
梁佩君心里决定,以后得对儿媳妇加倍好才行。
等俩口子终于回了房已经快九点了,洗漱过后躺下,他翻身抱着沈瑶问:“真那么喜欢跳舞啊?”
沈瑶点头,“很喜欢。”
又问他:“不好看吗?”
“好看,怎么可能不好看。”醋熏熏道:“就是太好看了点,看到今天那群小子没有?”
他吃醋吃得那么明显,沈瑶哪能没看见哪,笑着问:“你吃醋吗?”
贺时是从来不觉得吃醋没面子的,想也不想就点头,眼里闪过狡黠的光。
“嗯,醋死了,快安抚我一下。”一本正经跟沈瑶要起好处来了。
沈瑶被他那样子逗得直笑,贺时去挠她痒处:“小没良心的,还笑哪,我告诉你怎么安抚我好不好?”
那眼里的坏太明显了,沈瑶边往被窝里躲边笑着说不好。
贺时哪里容她躲啊,把人一抱一提,一个翻转就让沈瑶趴在了他身上,反手就从床头摸出个东西,笑道:“妈让你拿上来的东西,我们现在用用。”
贺时这晚胡闹几回,帮被他折腾的手指尖儿都动不了的沈瑶清理好,一脸餍足抱着香暖的媳妇儿入睡。心里已经期待明天去舞蹈室最好有人能让他再醋一回,这样他才好问媳妇儿要“安抚”。
拢共没睡几小时,天不亮贺时就起了床,沈瑶睡得正迷糊,贺时起身时睁眼看了看他,看他穿衣服问了一声几点了。
贺时在她额上亲了亲,说:“五点不到,还早得很,你再睡会儿,我出去一趟。”
沈瑶也是被他折腾得累了,想问他去哪里,眼皮却重得撑不开,唔了一声就又睡过去了。
等醒的时候已经七点,这还是贺时回家见她还没醒把她叫起来的,再不起上学就该迟到了。
把要穿的衣服放到她枕边,笑道:“快些起,起来了给你看个好东西。”
神秘兮兮的,等沈瑶洗漱好了,贺时递给她一个长方形的小木盒,那木盒糙得很,打开来里边却是一支极Jing致的嵌宝双蝶簪。
沈瑶看到那只簪子,几疑自己花了眼,从贺时手上拿过那枝金簪细看,蝶翼处也做了缠丝处理。
这是她的簪子,是十四岁生辰时大哥送给她的簪子。
那簪子蝶翼处极薄,被丫鬟粗心弄断了一处,因是大哥送的,沈瑶格外珍视,特意请了京中手艺最Jing湛的师傅修过。
修过的簪子根本看不出有损坏的痕迹,断裂处用缠丝手艺做过处理。若是不知其中缘故的,只当那缠丝是金簪原本就有的装饰,可沈瑶知道,这是为了补上断裂的地方特意加的。
上一次的九宫暗锁和东珠她还不敢确定,如今这支双蝶簪也出现了,还会是巧合吗?
贺时见她神色激动,颇有几分得意:“怎么样,这个喜欢吧?我看到这东西就觉得你肯定会喜欢,拿三十块钱和三十斤粮票跟人换下来的。”
这金簪不算重,卖簪子的心下只怕觉得占了他大便宜,贺时倒觉得是自己赚大发了,这年头早就没有人做簪子了,这东西十之□□是古物,工艺还那样Jing巧,但凡将来国人生活条件能好起来,这东西就值大价钱,何况只看自己媳妇儿看到簪子这反应,哪怕不是古物呢,他也觉得值。
沈瑶怔怔看贺时,三十块钱……
她问贺时:“你能再找到那人吗?他那里还有没有这样的物件?”
这个贺时倒是不知道,他道:“黑市里碰上的,北京这边黑市挺多,大多人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一定能再碰得到,我最近多往黑市走走?”
沈瑶摇头,“也不必特意,你就留意一下。”
她能确定,妆盒、东珠和这簪子都是她的东西,沈瑶有种直觉,哪怕不刻意去找,这些东西恐怕也会一件件出现在她面前的,可这是为什么?两个时空的节点连接起来了吗,怎么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对贺时道:“这个该是古物,你以后出门多带上点钱,从咱们攒的钱里拿,如果碰到类似的东西就买下来吧,我觉得这比你卖收音机能赚到更多,相信我,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这世道总有好的一天的,到时候这些东西,远比我们留在手上的钱要更有价值。”
贺时是认可沈瑶这话的,不过看她这架势,怕不是买个几件能收手的,他道:“不怕我看走眼?”
沈瑶笑:“下次带上我一起吧,而且哪能次次都赚,十次里面只要一次买对了就值。”
何况她辨别古物大致价值的能力是有的,就算不是古董,本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