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呵呵说了声那辛苦妈了,脸上的愉悦简直不要太明显。
梁佩君自己都是过来人,哪还不知道贺时想的什么啊,好笑的挥挥手让上去,贺时可不管他妈想什么,高高兴兴拉了自己媳妇儿回二楼去了,这一夜自然是少不得折腾。
饶是沈瑶之前睡了好几个小时,被折腾得太厉害这会儿也困顿得不行了,几乎是沾着枕头就能睡,贺时帮她清理好,心满意足抱着媳妇儿躺下,原是睡下了,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他一下睁开眼,轻轻摇了摇已经熟睡的沈瑶,紧张兮兮问道:“不对,瑶瑶,你说那些东西是你嫁妆?”
沈瑶迷迷糊糊嗯了一声,贺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媳妇儿的嫁妆啊,那她当时成亲了吗?还是有未婚夫了?
这下可好,这念头一生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有根爪子猫挠一样,他是半点儿睡意都没了。
把窝在自己怀里的小丫头扒出来,喊了声:“瑶瑶?”
沈瑶哪还听得到他说什么,刚被拉出来又扎进他怀里,把他抱得更紧了些,睡得昏天黑地。
贺时心里那叫一个悔啊,刚才就不应该由着性子玩得太疯,这下可好,把人累成这样子他想要问句话都不成了。
他一会儿看看自己怀里那只小脑袋,一会儿看看房里的房顶天花板,天知道他多想翻煎饼一样翻个几翻来缓解心里百爪挠心的焦灼,可媳妇儿还睡在怀里呢,他除了脑袋,哪里都不敢动一下,就怕扰了她清梦。
沈瑶美美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对上了贺时的眼。她唇角翘了起来,说了声:“早。”
贺时:……
他压根儿一晚上没睡着。
看着这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一时有些怨念。
“瑶瑶,你说,那些是你的嫁妆?”憋了一晚上,最执着就是这个了。
沈瑶啊了一声,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是啊。”
贺时的脸眼见就垮了,那沮丧简直不要太明显。他不敢想,却停不了。“那你在那边结婚了?”
沈瑶瞠目结舌,再看到贺时眼下的青黑,突然就笑了起来:“你不会一晚上都没睡吧?”
贺时不答她的话,幽怨看着她道:“不许笑,快说。”
沈瑶扎进他怀里笑疯了,好一会儿抬头看他,眼里还是满满当当的笑意:“是我疏忽了,忘了告诉你我到这边的时候才十四岁。”
贺时看她笑成那样的时候就想到应该会是好消息了,听到这话脸上的紧张才消了,转而想到古人成婚早,与她确认道:“没结婚?”
给沈瑶往腰上软rou掐了一把:“想什么呢,女子十五及笄,我怎么会十四岁嫁人,贺时,你真是个醋包。”
贺时崩不住笑了起来,一晚上因为胡思乱想带来的焦灼在这时候都消去了。又问沈瑶:“那家里给你定亲了吗?”
沈瑶原还想逗逗他,见他那样紧张,再想想这就是一个醋包,还是打消了这念头,笑着摇头:“没有,我娘亲正为我物色呢,还没选好哪一家。”
贺时无语了,酸酸的:“开始选了啊,那你相看过没?”
给沈瑶在被窝里踢了一脚:“你当是现在呢?还相看?”
看他嘴角扬起来,话音一转,道:“不过娘亲送了不少青年才俊公候子弟的画像与我看就是。”
话一说完就叫贺时抱起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他身上,捧着她的脸对着自己,说:“有我好看?”
沈瑶都快笑疯了,也一本正经捧了他的脸,左瞧右看,看得贺时眸色越来越暗了,才笑道:“没有没有,我夫君生得最好。”
把贺时逗得,按着她闹了一通,还是沈瑶上午有课,他才没敢狠闹,小夫妻俩起了床吃过早饭,陪俩个孩子玩了半个多小时,双双出了门,贺时先送沈瑶去舞蹈室,然后去忙他自己的事情。
再说城西傅家,傅家老太太带着儿子傅永生一个早就候在了城西文物局门口,只待八点一到,工作人员上班,就找了进去,说她家里有批家具想出手,请了专家跟她回家估价去。
一行三人到傅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傅家母子满心激动领着人进了东厢房,把要出手的家具都指给了那人看,笑着等他一一细看,然后估个价出来。
那专家干这个想来是熟手,那鉴定的架势瞧着可比贺时高明得海了去了,老太太瞧得激动啊,专家啊!
她一开始就想错了,就该直接先找专业人士让估价的啊,这玩意儿卖给普通人,人是当家具用的,也就卖个木料和工艺钱,这卖给文物局,这可是当文物卖的啊,能一样吗?不是一个层面的。
城西文物局的专家把屋里的家具一件件瞧过去,足瞧了半个多小时才算完,傅永生激动的凑过去,问:“怎样,您可估出价来了?”
那专家点头:“估出来了。”
伸出个巴掌来,老太太和傅永生那眼睛就都亮了。“五千?”
那专家给她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