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好笑的抱过他坐一边教育去了,徒留贺时揉了揉自己脸,再看看那小胖孩儿,呵,惹完祸还知道马上跑,还懂Jing准求援。
听了儿子那句话恰好回头的贺安民乐了,口没遮拦,心里赞自个大孙子一句好小子,笑着转头继续研究那些个家具去了。
一圈儿看下来,值,太值了,零零总总将近三十件啊,合下来一件几十块钱,这要不是碰上这样的年景,这样的价格你做梦都捡不到。
贺安民是真羡慕,从前怎么没发现自家小子运气这么逆天,所以,这是儿媳妇真的像儿子昨天说的那样,旺夫吧?除此之外真的解释不通了。
看过了东厢房,一家人在这宅子里头转了转,这房子,不止是前后两进院子,东西厢还各有一个小跨院,眼下看着这小院,住惯了部长楼的梁佩君心里都喜欢。
跟沈瑶说:“别说,这老院子有老院子的韵味,住楼房里有时还真没这感觉,这两进的大院宽敞,院子里有树这屋子院子也都凉快,孩子满院子撒欢都成,等其它屋里的家具都齐活了,明年妈跟着到你们这边住一住。”
沈瑶听得笑:“这有什么难的,现在东厢房的家具就是齐的,正房和西厢房那边去买家具就是几天的事,妈您想来住不用等明年,这两天咱一家人就能搬到这头来。”
梁佩君笑着摆手:“等明年吧,暑假没几天了,马上要搬到学校那头住,也懒得折腾一回了。”
还是贺真听到一家人,挽了沈瑶手臂问:“嫂子也给我留了房间?”
沈瑶笑问:“怎么我在你眼里是个小气嫂子?看哪间喜欢你自己挑就成,以后都给你留着。”
贺真听了乐得不行,沈瑶这话里几分真心她自然听得出来,这嫂子是真待她好,她也不客气,指了西厢其中一间,说:“我不要多,就那一间就成。”
沈瑶笑着应承了下来,打趣贺真道:“那间往后就一直给你留着,以后你嫁了人回来这也是娘家。”
听得贺真也红了脸,不过她性子大方,倒也不扭捏,摇头笑着道:“那可不敢,这两年住住,往后我回来住客房就成,那西厢房得是给我们小月月留的,我这当姑姑的可不敢占着。”
一家人回到家里,贺安民看到的是那家具的好,梁佩君倒是从这事上联想到了贺时这两年悄悄在外边折腾的生意。
这手面儿阔的,光置这宅子和这家具都花六千多了,哪怕当时礼金和聘金都给了小夫妻俩收着,也没这么多的,看来自家这小子是真没少赚钱。
私下里还是敲了敲贺时,让他别玩得太大了,得注意安全问题,别叫人拿了什么投机倒把的把柄。
虽说真出点问题家里其实也摆得平,还是慎重些的好,梁佩君钱财看得不是那样重,更看重的是贺时往后的前程,夫妻里一直是希望儿子以后走政途,爱惜羽毛是必然的。
暑假过得快,再搬回B大家属院的时候,石头和月月两个小毛孩儿已经能扶着墙或凳子床沿儿走路了,也就扶了几天,两小的就能跌跌撞撞跑几步了。
说是跑,是因为还掌握不好平衡,大人蹲在离小家伙一米多远,让他们不扶东西飞扑过去。
沈瑶除了上课,日常更多的时间是给两孩子读些书,三字经、弟子规、百家姓,两小胖娃儿坐在床上捏着自己胖脚丫儿抬头看着妈妈,不时还咦咦哦哦发出些和沈瑶念的短句类似的音节。
说是读,嗯,实则是家里并没有这些书,可这种幼儿启蒙类的东西沈瑶是信口拈来。梁佩君一边感叹亲家是怎么教出这样的女儿来的,一边问沈瑶:“石头和月月还这样小,他们听得懂吗?”
沈瑶笑笑,说:“并不需要她们现在能听得懂,这几篇篇幅小,三字一句,两字一韵,能帮助他们更好的学习语言。”
梁佩君看着孙子孙女啥也听不懂还一副上课特认真的小模样,每天乐呵呵围观。
除了三字经、弟子规这些,沈瑶也教着孩子喊爸爸妈妈,爷爷nainai姑姑,就是外公家的都没错过,每天重复十几遍,小月月十个月的时候某天睁眼醒来看到自家爸爸的脸,张嘴就喊了声巴。
给贺时乐得什么似的,也不躺着了,一咕噜坐了起来,抱了小月月就哄:“月月再叫声爸爸。”
开了一次口,再喊第二次就不那么难了,只是贺时想要她两个字两个字的蹦还不成,他也不管床上还睡得昏天黑地的胖儿子,抱了闺女出去现去了。
相比小月月,石头说话要晚一些,到十一个月时才开口喊人,不过可能平时听自家妹妹喊得多了,这家伙业务熟练得很,一出口直接蹦俩字儿的。
一天之内,爷爷nainai爸爸妈妈都让他学个了全乎,给贺安民稀罕得不得了。
沈瑶坚持给孩子读书讲故事的好处在孩子学会说话一年多后渐渐就体现出来了,两周岁的孩子,别人话还说不大利落的时候,这俩小家伙简直不要太伶牙俐齿。
就是梁佩君,要说原来心里隐隐约约还有点儿担忧遗传问题的话,这会儿也什么都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