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姬娘娘,一听说这是娘娘们爱用的口脂,好多女郎问都没问就下单子了!”
好机智的徐氏,竟然还懂得名人效应!
有才从袖中取出银票:“这是五百两订金,大少夫人向主顾们收了两分,还有一些她自己是预订的。”
光是订金就有五百两啊!明稷高兴地有些飘飘然:“去将我前些日子做的口脂送去阿嫂那边,紧着要紧的人家先送去。”
她又吩咐道:“新款的口脂昨晚也做出来了,还有附赠的小刷子,我这里走不了量,让阿嫂拿着样品去请个工匠做一下。”
她往口脂里尝试着添加了一定比例的珍珠粉和细碎的金箔,制作出了新款,新款的口脂整体呈现一种淡淡的琉金色,香味和颜色上也更加丰富,一做出来就被温室殿买走了两盒,想着应该也不错。
“哎,奴婢晓得了。”有才说完就抱着账本退下了。
在明稷的管理下,东宫内务开始慢慢步入正轨,一套完整的体系也初见雏形,虽然很多事还是要她定夺,比起一开始已经好很多了。
有钱捧着新鲜瓜果上来:“您歇一会吧,忙一早上了。”
与管理银钱的有才、内外杂务的有貌不同,有钱管着李明稷的情报网,而她本人又十分八卦,宫里一有风吹草动,她就来了。
明稷插了一牙甜瓜:“说吧,看你憋得。”
有钱嘿嘿一笑:“侍疾也有三四天了,可是姗奉仪还是没出来过!”
明稷这就好奇了:“叫人去瞧过了吗?”
“去了,昨天医正去请了平安脉。”有钱说道:“也是奇了,从宜春殿回来才四天吧,洗了三次澡,寒冬腊月的也不怕洗脱一层皮!”
明稷慢慢看过去,盯着有钱红扑扑的小脸:“你想说什么?”
有钱挠头:“您不知道,实在是姗奉仪的行为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医正说什么了吗?”
“倒是没说什么,就一些寻常毛病,什么手脚冰凉啊,血贫一类。”
明稷心头一动:“手脚冰凉怎么治啊?”
有钱一愣:“您之前也吃过那方子的,每个月那事之前,都得吃两帖的。”明稷的身子一直挺好,有钱有些小小得意,说:“是咱们家传的方子,奴婢每次都是亲自看着煎的,可好了!”
“哦?”明稷明白过来,笑:“是不是快到日子了,多煎两贴,别把你们太子落下啊!”
“啊?那可是女子喝的……”有钱眼睛睁得溜儿圆,不高兴地说:“姜侧妃她们成天往长信殿送的汤水还少嘛……咱们这些日子送去的可一次都没收过,您准备了殿下也不一定喝,平白浪费好东西!”
明稷心说太子真是少年不知腰子贵,拍有钱的小脑袋说:“你不会端我这来啊,等他来的时候再喂。”
“嘿嘿。”有钱挠头:“也那是,奴婢记下了!”她又不放心地问:“就是姗奉仪的事……您看怎么办?”
也是,姜三那样的性格,竟然好几天不曾出门,确实听起来很奇怪啊!
明稷摩挲着用来插瓜的银签子,说:“那我寻个时间去瞧瞧她,你安排一下。”
“诺,奴婢这就去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
明稷:你们家太子真是少年不知腰子贵。
太子:……
*
话说拔/出来为什么要口口,一头雾水.jpg
第19章 019
原本四个媵妾是一起挤在月室殿的,后来太子下令抬奉仪,岑四、岑七去了承冬殿,姜三和姜十一住在品秋殿。
品秋殿不大,分为东西两个院子,中间的主殿一般是见客用的,东西院各有一个门,就算一个屋檐下,若是想不见面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姜十一年纪还小,昨天去长信殿侍疾累得够呛,她的丫头木槿服侍她换了一身厚衣裳:“您昨儿回来得晚,本应多休息的。”
姜十一扶扶云鬓,说:“睡多了身子都懒,还是起来走走。”她站起来瞧见屋里新鲜的梅花,隔着窗纸示意了一下东院:“姐姐还是没出来过?”
姜三的异样作为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她,最是清楚不过,木槿点点头:“连芙蓉这几天话都少了,大多时候都是做自己的事。”
姜家这一辈的女孩儿多达十几个,进东宫之前她们姐妹三人是不怎么熟悉的,姜十一道她奇怪,却也不大想管。
“也是怪了,按说侍寝后就要有赏赐的,竟然安静成这样。”姜十一嘀咕道,心头满是疑云。
“您昨日去长信殿可还好么?”木槿关心地问。
姜十一脸上浮起一个怪异的表情,说:“连内殿都进不去有什么好不好的,一整天都在外殿守着……”说侍疾还真是去侍奉的,做的都是端茶送水的活,一整天就见了太子遇一次,还是人家进殿的背影!
不过单是那个背影也令人……
不能想不能想,简直是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