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得接他去,你呢?”
殷雅露出夸张的表情:“在宫里他是会丢吗?”为什么要去接啊?
不懂不懂,殷雅不懂。
明稷不由自主地笑:“他见不到我会生气哒~”
殷雅:“……”
“你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
明稷冲她笑:“那我先走了,你别乱跑。”
“知道了知道了!”殷雅挥挥手,给她留下一个坚强的背影。
太子刚下朝,明稷在路上碰见了殷遇戈的銮驾,墨奴连忙叫停:“娘娘?”
明稷示意他让开,敲敲太子的车门:“山路崎岖,小女子崴着脚了,想借客官的车同路,不知可不可以啊?”
墨奴立马低下头,这是主子们的情趣啊情趣,不是他能听的!
明稷打开五蝠海棠的门,看见太子冷淡的眉眼,她俏皮地冲他抛媚眼:“行不行嘛~”
“胡言乱语。”太子不高兴道。
“拉我一把。”明稷朝太子伸出手,殷遇戈倾身拉了她一把,明稷顺势摔进太子怀里:“啧,客官好坏啊……”
剩下的声音淹没在关上的门里,墨奴仿佛重新续上命,高声说:“太子起轿!”
车内,明稷不老实的手在太子胸前滑啊滑:“想我了没?”
太子拍掉她:“仪态。”
“要什么仪态啊,来吧亲一口!”明稷伸长脖子‘吧唧’亲在太子腮帮子上!
“……”殷遇戈擦掉她的口水,明稷抢在他发怒前,给他看腰上的铭佩:“你看。”
太子的目光略有柔和,拨弄着上面的挂绳:“好好保管,若是丢了,你也别来见孤了。”
“好残忍喔,那岂不是玉在我在,玉碎我亡?”明稷将它扯下来塞进胸口:“那还是放这里安全噻!”
“李明稷。”殷遇戈捏着她的手,皱眉:“它不能碎,你也别想亡。”
“……”她忘了,太子不能随便开玩笑的,随即说:“没事没事,我身体挺好的,长命百岁不是梦啊!”
殷遇戈捏着她的下巴:“百岁哪里够,你得陪着孤,千岁万岁都得陪着。”
明稷很想说活一百年真的够了,什么千岁万岁当吉祥话听听就好了别当真啊喂!
但是她不敢,连忙给太子顺顺毛:“好好,我陪你我陪你。”
太子把手伸进她衣领捞那块玉佩,不等找到,被明稷隔着衣服抓住:“那个……”
“怎么?”
“玉不在那,别瞎摸。”
别毫不留情戳破的太子恼羞成怒,手劲一个没收住,把明稷捏疼了,眼泪汪汪:“你……”
修长的指头勾着挂绳,从她胸前提出了那块玉佩,太子把玩着凝脂一般的玉,比较了一下二者的手感,觉得还是带着温度的那方更舒服一点。
明稷捂着胸口:“好粗暴啊!”
“哼。”殷遇戈把玉重新系回她腰上,海棠宴的地方也到了,太子卫率齐刷刷一跪,声如洪钟:“恭迎殿下!”
“恭迎殿下!”廊下的宫女寺人见状也脆生生叩头道。
“哪个殿下这么大排场啊?”有不懂事的小年轻问道,旁边年长的立马捂住他的嘴:“自然是东宫太子殿下!不然哪个殿下能让太子卫率跪迎的?”
墨奴恭敬地打开车门,殷遇戈从里面探身出来,睥睨众人。
他实在太过耀眼,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全部屏住了呼吸,胆子小一些的甚至低下头,连他的容颜都不敢直视!
有些人在人群里熠熠发光绝不是因为他穿得有多耀眼,而是与生俱来的气质就与众不同。
殷遇戈下车以后,接受了门口几家贵族的跪拜,正要走进去,忽然听见车上一个细弱的声音:“墨奴扶我一下,我……下不去!”
礼裙好看是好看,但是行动真的太不方便了,外面人这么多,明稷总得给太子挣面子吧,用眼神示意墨奴找个凳子来。
殷遇戈回过身,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走回车边,朝明稷张开手。
明稷:“?”什么意思?要抱抱?
殷遇戈不满她动作太慢,直接将人抱了下来,稳稳放在地上。
众人:“……”
跪在众人前面几个胡子雪白的大夫捂着心口:“大庭广众的……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让几个老夫子更接受不了的是太子把太子妃抱下来以后,还暗戳戳牵了人家的手,慢步进去:“平身。”
众人在太子经过后齐声:“谢殿下!”
明稷被太子拉着,进去之后自然受到了八方关注,太子一般不出席这种场合,在座有许多都是在朝堂上和太子打过交道的,无不都惊掉了下巴,熟识太子的几家人更是恨不得上去问问怎么回事?
这棵老铁树,他怎么突然就就……开花了!
这边的盛况自然也引起了水榭上所有女子的注意,董佳佳已经换了一条漂亮的曳地裙和昂贵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