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爱攻略谁攻略谁,就这个不行!
“你简直……”太子又生气,又被她突如其来的告白堵得胸腔涨疼,酸疼让人难受,又怦然心动地令人着迷。
殷遇戈气得咬牙切齿:“每次都只会这样!”只会这样逼迫他就范!
偏他傻啊,每一次每一次,都这样心甘情愿地再宠她一次!
明稷嗷呜一口咬在他前襟,心里开始盘算怎么跟董佳佳摊牌,小手无意识地在太子宽阔的背上挠啊挠。
殷遇戈偏头咬她,恶狠狠道:“亏你还是太子妃,不许白日/宣/yIn!”
明稷被他一口给咬清醒了,脱口而出:“你身体不好,还不允许我身体好啊?”
“……”
太子Yin森森道:“你说什么?”
明稷反应过来刚才说了什么以后,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让你脑内开车!翻车了吧!
“您虽然受了伤,该有的零部件哪个都是好好的……啊!”满嘴跑火车的下场就是被太子狠狠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明稷张张嘴,话都说不出来了。
殷遇戈身为一国太子,打小受君子教育,那都是比着圣人学习的,讲究喜怒不形于色,长到二十多年就没有这么失态过,更徨提打人屁股了!
他将怀中人抵在宫殿角落的柱子上,恨声道:“有时候孤当真在想,你究竟是不是妖Jing变的,来祸害我重黎氏的江山!”
说罢以强硬的态度,狠狠吻过她的眉眼——怎么哪里都这么好看,哪里生得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明稷摸摸麻了半边的大腿,笑嘻嘻避开他的啃咬:“我要是妖Jing变的,你早就被吸干了。”
……哦嚯。
太子的动作一顿:“有胆再说一遍。”
“再说几遍也敢啊!”明稷贴着他的耳朵,用牙齿轻轻碾过太子的耳垂,耳语一番:“……”
殷遇戈眼中暗色一沉,将她往柱子上一抵,声音略哑:“……小畜生,成日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想的都是跟你……啊。”她低声,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一只手,十指纤纤往下一探。
“那你要不要呢?”
“我给你……的话?嗯?”
太子被撩得眼角通红,连白得发光的肌肤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既生气又委屈,还舍不得将那人儿打一顿。
最后似是极限了,才一把按住她的头,动作粗暴了几分,贪婪地、一遍遍地感受她的温度——
“迟早……孤会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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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里一片春风,苦了麟趾宫客殿里的众人,尤其是莫名其妙被请来的姬子失。
夕阳已经完全沉了下去,换一盏盏宫灯亮起,他站在客殿中央,迟迟等不到把他请过来的人出现。
“咕噜~”非常尴尬的一声响。
“您……”画奴走上来,挠挠头:“您不如同属下去用过晚膳再来?”
姬子失哑然失笑:“也好,这就有劳画大人了。”
画奴松一口气,还好这位燕国的公子好说话:“是属下害您不能按时用膳才是……”
不等画奴将姬子失引走,有钱匆匆走出来,对姬子失福了一福:“公子留步!”
“太子殿下请您入内相见!”
姬子失当真脾气极好了,也没有说什么,提起药箱随有钱走进去,还温和一笑:“有劳姑娘引路。”
有钱脸一红:“您这边请。”
思恩殿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开着好几个窗子,似乎是在通风,但是鼻子灵敏如姬子失,一进门还是闻到了某些暧昧的味道,他几乎是硬着头皮走到殷遇戈面前的。
太子站在床边,衣长垂地,襟子半开半松,怎么看怎么透着慵懒和餍足的气息。
“子失来了。”
“遇兄。”姬子失拱手行礼,头埋得低低的,一点都不敢乱瞟乱看。
殷遇戈也不客套,撩开一角鲛绡的帘子,拉出一只细瘦白皙的手:“太子妃睡着了,还有请子失瞧瞧她这伤。”
姬子失这才敢抬头,一见那狰狞的疤痕也皱起眉,仔细查验之后,则更令他心中惊涛骇浪。
虽然太子妃已经是陈年旧伤了,可这熟悉的治伤手法,分明是……
殷遇戈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情:“如何?”
姬子失后退三步以避嫌,殷遇戈顺势坐在床边,将明稷的手放在掌心把玩:“但说无妨。”
姬子失犹豫:“已是陈年旧伤了,今日看来像是用力过猛,伤着了,不过问题不大,好好休息几日即可。”
殷遇戈点头,从刚才他就看出来李明稷这手今日伤得不重,他边摩挲着小家伙修得圆润的指甲,边问:“依子失看,什么兵器会造成这样的伤口?”
他手中白嫩的小手几不可见地一颤,他说得是兵器……而不是利刃,二者虽然都是伤人的利器,区别可大呢!
姬子失想了想:“子失才学不Jing,只能看出来,是刀一类的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