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指指公寓，问：「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不，我一向把生活和工作分的很清。」
戴安娜飞上屋顶，说：「我想你的意思是指今晚在你的卧室里，有着一位特
别的女孩。」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这场入侵也不像你说的那么恐怖。」
凯特踩着楼顶周边的矮墙，望着哥谭的夜景说。
戴安娜站到凯特身边，鸟瞰着这座城市，说：「蝙蝠女有些不对。她甚至比
平时还要更加愤怒。」
凯特说：「老蝙蝠一直很愤怒，但我明白你的意思。她不喜欢让别人进入她
的山洞。」
「为什么？」
凯特摇摇头，说：「我可不像孤儿罗宾那样是她的门生，说到底，我不过只
是一个同样喜欢穿成蝙蝠打击罪恶的女人，经常在她不在时帮她看着这座城市罢
了。我只知道老蝙蝠的转变大概是从三年前开始的，好像发生了一件对于她打击
特别大的事。老蝙蝠把她的跟班训练的很好，没有人会透露任何事，如果你感兴
趣，恐怕要另辟蹊径了。」
「你是指猫女？」
戴安娜试探着问。
蝙蝠女和猫女之间的绯闻一直在正义联盟中暗中传播。
然而和芭芭拉其他的社交关系一样，在大概三年前无疾而终。
「没错。」
「我听说她很难找。」
「也没错。所以你需要先找到另一个人，哥谭的犯罪女王，哈莉奎茵，又名
悠悠。」
「那个精神病患者？」
戴安娜皱起眉头，「我听说她是个极其危险的罪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不
将她绳之以法，或者将她送去阿卡姆疯人院进行治疗。」
凯特笑笑，说：「拜托，阿卡姆即使是个三岁小孩都可以在一个月内逃出来
，更别提哈莉奎茵了。更何况哈莉尽管疯癫，但并不危险，犯罪时也非常有分寸。哥谭总是会有疯子，但在哈莉的领导下他们都变得安分起来。反正在我看来，
她对这座城市起到的作用，比罗宾强多了。」
戴安娜质疑道：「可是哥谭警方似乎更倾向于把她描述为一个极度危险的杀
人狂。」
「这也是老蝙蝠的看法。我只跟你一个人说，老蝙蝠不知为何对她恨之入骨
，我觉得她甚至有可能为哈莉而打破不杀的戒条，但不知为何每次遇见她时又都
会手下留情。顺便一提，哈莉被警方重点关注是因为三年前的一场桉件，和老蝙
蝠结怨也是那个时候。」
「三年前，那也正好是芭芭拉转变的时间。」
「你还真是个大侦探。」
「哈莉三年前的犯罪和芭芭拉有关吗？」
凯特耸耸肩，说：「不知道，这就要靠你来找出了。我试过调查发生了什么
，但哈莉不会和任何装扮的像蝙蝠或者蝙蝠跟班的人说任何实话。」
戴安娜沉默了，凯特也没再说话，两人就这样欣赏着哥谭的夜景。
半晌，戴安娜说：「这种想法让我有负罪感，但我真希望是哈莉伤害了芭芭
拉亲近的人才导致了她的转变，否则，若是连蝙蝠女都出了问题，恐怕整个世界
都注定会布她的后尘。」
「多美的城市啊。」
凯特似乎永远看不腻这里的风景，「在刚来到这座城市时，我觉得它是一坨
屎，一堆孕育了无数蟑螂老鼠的垃圾，但现在，它的美丽常常使我看到忘神。组
织这可能到来的灾难，因为我害怕现在的哥谭，并不适合应对一场战争。」
「我该怎么找到哈莉？」
「在旧城区四处走走。她是这个城市的犯罪女王，她会先一步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