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解决更省力。
他原本还想着赶快将汉子解决了,便去解决那名老者。他怕茗墨他们挡不住此人,再将人给放跑了,那岂不是放虎归山?
顾诚玉剑身一弹,又是一个刁钻的角度,让汉子简直防不胜防。
手腕突然钻心地疼,汉子险些握不住手上的刀柄。原本就抵抗得十分吃力,而这会儿手腕上被软剑划了一道伤痕,竟然深可见骨。
如此一来,他抵御地更加吃力了。顾诚玉双眼一眯,当然是趁你病要你命。
汉子的抵挡比之前弱上了不少,渐渐显露出了颓势。
顾诚玉已经观察出,这汉子左手被他伤了,右手想帮忙。但显然平日里惯用左手,右手极为不协调。
软剑自下而上,在汉子胸前挽了个剑花,一片银光闪过,却向汉子的右边身子袭去。
顾诚玉虚晃一招,使汉子的右胸上又添了一道伤口。
汉子此刻自觉对上顾诚玉,不但没有胜算,反而还差点命丧顾诚玉的软剑之下。
“图师,快替我挡住他。”他心中惊惧不已,以至于将要保密的事给抛在了脑后。
图师见赫巴脱口而出,喊了自己的名字,心中暗骂对方果然是个蠢货。
他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喊他的名字。就是猪脑子,这么三令五申的也能记住了吧?
顾诚玉一听汉子这口音,立时觉得十分不对。再听图师这个名字,他不禁有了个联想。
只是也此刻不是求证的时候,这个叫图师的老者不好对付。茗墨和茗砚在老者身边左右夹击,也没占着便宜。
顾诚玉打量了一眼老者的招式,瞧这熟练的程度,应该是学了不少年头了。
图师将鞭子甩得呼呼作响,招式灵活多变,时而缠绕,如银龙穿云绕雾;时而平扫,笔直坚硬如长枪。
顾诚玉赶至茗墨他们这边,他并没有停留。这生死搏斗自然得一鼓作气,中间哪里能停歇?
软剑一扬,剑身柔软如绢,避过图师横扫过来的九节鞭,向着图师的手腕袭去。
只可惜图师手中拿的是九节鞭,一样算是软兵器,以柔克刚在这里就行不通了。
舞动的九节鞭在图师的周身缠绕成了一个圈,正好阻碍了软剑的攻击。
顾诚玉皱眉,这九节鞭果然难缠。可他们必须得速战速决,因为刚才在茶寮内的几人应该也是往江南而去的。
这些人歇好了一定会继续赶路,到时候经过这里,岂不是又要节外生枝?
顾诚玉本不预让人发现他习武之事,这些人去江南肯定是朝中某人派去的。若是他们回去和自家主子禀报了他习武一事,那日后他还怎么扮猪吃老虎?
朝中那些人只会因为他文武双全,而对他更为忌惮。
顾诚玉觉得还是得将这叫图师的先给拿下,至于另外一个汉子,现在根本不足为虑。
如此一想,顾诚玉一个收势,接着便将浑身的内力都灌注在软剑上,随后抖了抖剑身。
软剑如灵蛇般扭曲着身子,来到图师的胸前。突然又变成了一把笔直坚硬的长剑,向着图师的左胸刺去。
因为顾诚玉灌注了全身的内力,再加上他手上这把软剑乃是削铁如泥的宝剑。护在图师胸前的九节鞭竟然被顾诚玉的剑刃硬生生刺断,成了两截。
软剑顺利地刺入了图师的左胸口,图师不由痛呼一声。
这一剑快似闪电,既凶猛刚劲又潇洒飘逸。在图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胸口已经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
顾诚玉一击得手,原本想刺得更深些,只可惜对方的反应也算灵敏,与他的年纪根本不符。
图师手上左手那半截九节鞭反手一挥,将顾诚玉的剑给逼了出来。顾诚玉暗叫可惜,想再如此快速得手怕是不易。
毕竟他刚才那一剑消耗的内力可不小,他不能再毫无顾忌地使出刚才那一剑。
他必须得保存些实力,谁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顾诚玉算是看出来了,图师的内力其实在他之下,真正让顾诚玉觉得难对付的,就是对方将九节鞭使得炉火纯青。
要想将九节鞭练好,那可不是一件易事。而九节鞭是软兵器,再加上图师使的招式千变万化,十分灵巧。
且更难得的是图师手肘抡换的时候,下盘依旧稳固,所以对茗墨他们的手持三尺剑锋有些克制。
茗墨二人左突右击,但依旧打破不了对方的防御,根本无从下手,双方算是僵持起来。
直到顾诚玉上前打破了这个僵局,让茗墨和茗砚顿时都松了口气。
图师看了看手里断成两截的九节鞭,不由气愤不已。他忍着胸口的疼痛,心里将赫巴和顾诚玉骂上了无数遍。
这九节鞭陪伴他数十年,是当年他拜师之时,师父送给他的。师父说他天分好,所以一直对他寄予厚望。
而后师父仙逝,这就成了师父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鞭身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