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又想起自己的妻子为太子当了一剑,如今还在广宁宫养伤,这不正是表了忠心的吗?
难道是长公主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了?可随后他又摇了摇头,不可能!
若是长公主真的不念夫妻情义,将他的打算告知太子,那他此刻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地待在此处。
沈仕康看了一眼秦国公,心中冷哼!长公主为救太子,身负重伤。若是太子登基,秦国公身为驸马,必然能得到不少好处。
秦世子秦敏已然是正四品的官职,算是在京城世家中站稳了脚跟。可身为外戚,沈仕康自然不能看着秦家势大。
再者太子妃的娘家郎氏也不容小觑,此刻是能打压一个是一个。否则他沈氏将来还得与这些外戚平起平坐,这如何使得?
“殿下!虽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但诸位藩王还未到达京城。下官以为还是等藩王来了京城之后,再举行登基大典,殿下继承江山正统,名正言顺。也好让诸位藩王一起朝拜,当显我大衍国威。”
礼部尚书于正双眼一转,举行登基大典,藩王必须在场朝贺。
就算是当年皇上与他诸位兄弟拼了个你死我活,可等到登基之时,皇上也留下了一两位藩王装点门面。
“哼!殿下此刻继承皇位乃是无奈之举,若是边关战事将起,需得调派兵力。可殿下以太子的身份手持虎符,未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即便是皇上,在天之灵也是希望太子殿下能顺应民举,为天下苍生着想,早日继承皇位,好福泽百姓。”
沈仕康对于正的言论嗤之以鼻,太子身为东宫之主,何须等那些藩王入京城?
难道他们不来,太子就不能登基了?真是无稽之谈。
即便是开国皇帝,也没有颁过祖训说新帝登基之时,一定要各位藩王在场。
至于当年皇上要留两个兄弟装门面,那是因为皇上杀伐太过,为堵天下悠悠众口,才如此行事。
“登基一事,还是等过几日再做定夺。父皇刚刚驾崩,本宫当日日尽孝,哪里还有此等心思?”
太子目露深意地扫了一眼沈仕康等人,几人立即会意。
国丧才不过一日,此时提这事儿未免太Cao之过急。不若等过几日再提,届时,太子殿下才好顺水推舟。
有些官员冷眼旁观,见太子回绝此事,不由松了口气。虽说太子早晚都要登基,但阻得一日是一日,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又生出什么变数呢?
“殿下,不知昨日的刺客可有抓住?那乱臣贼子周元从可有消息?”
沈仕康想起还有隐藏的威胁,于是连忙出身询问道。
太子看了看天色,随后摇头叹息道:“未曾,本宫已经命大理寺少卿顾诚玉带人去搜捕,只是此刻还未有消息传来。至于周元从,更是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太子已经派人包围了周府,可恨周元从早有准备。
第一千零十五章 从武职
包围了周府之后,他们才发现府中除了奴仆和女眷,其余血脉,不管嫡庶,一个也不见。可见周元从已经谋划多日,早就做好了准备。
而更可恨的是那些女眷早就气绝已久,连尸身都僵硬了。就是那些个下人,贴身伺候主子的,竟是一个也没存活,全数死于毒药之下,可见周元从之心狠。
太子命人包围的周府,等于是一个空壳。那周元从又不知去向,也不知此人到底与哪一路人马有了勾结。
“此等乱臣贼子当诛之!”当日若不是有顾诚玉等人阻拦,怕是就要被此人得逞。
沈仕康十分气愤,想到那日殿下差点落入周元从之手,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怕。
沈仕康突然想到顾诚玉才干实在了得,若是太子登基之后,还要重用此人,那他们文官岂还有出头之日?
于是他心思一转,便由此提议道:“殿下!那顾少卿文武双全,武艺也颇为Jing深,不若将其调为武职,也好护殿下周全。再不济,去边关对付那大兴贼子,必然能屡建奇功。”
钱立琮闻言顿感沈仕康此计甚妙,皇上在世之时,顾诚玉便得了圣眷,在朝堂上搅风搅雨,哪里还有其他一干文官的出头之日?
不管是茶税、改革盐税之法,还是江南赈灾一事,顾诚玉皆以一己之力翰旋,将他们这些朝臣的鼻子牵着走,隐隐有独占鳌头之势。
再观近日来太子殿下对顾诚玉如此倚重,想必等登基之后,顾诚玉历经两代帝王圣眷,怕是比之之前更为猖狂了。
原先还有夏清掣肘此人,可如今夏清虽然致力洗清自身的嫌疑,想重回巅峰,已是不能。
即便太子殿下网开一面,势力也是锐减。想要再牵制住此人,怕是难了。
再者此人不但才干了得,还十分功于心计。留在朝堂之上,不好对付。若是将其远远调开了去,便是再有才干,也翻不了甚风浪了。
“殿下!下官认为沈大人所言不差,昨日顾少卿的战力,咱们都亲眼所见。既然此人武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