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了一下,“我笑深时,这么大个人,连菜都夹不稳。”
眉眼弯弯,小酒窝挂在脸上,里面装满了甜腻的酒。
晋深时觉得饱了,低下头,舔了舔嘴唇。
穆拉见缝插针地嘲讽:“晋烈,你儿子不是那么优秀吗?生活能力堪忧啊。”
晋烈抬头,冷冷地看了穆拉一眼,没有说话。
傻子,这是小辈的情趣,你个憨批。
被质疑,晋深时也不恼,“小轻,筷子有点滑,你帮我夹一块好不好?”
言小轻狡黠地笑着,装模作样地帮深时夹豆腐。
原本就是嫩豆腐,言小轻夹了两筷子,一筷子都没夹起来,他干脆用勺子,舀了一大勺。
穆拉投来赞许的眼神,我家崽真聪明。
舀了满满一勺豆腐,准备放到晋深时碗里,嘴上还说,“深时,豆腐,小心烫嘴。”
没想到桌下的脚不安分,直击本垒。
言小轻打了个哆嗦,忍住没叫出来,手上一抖,豆腐洒了一桌。
穆拉看了眼自家的崽,没有说话,继续埋头吃饭。
言小轻气鼓鼓地瞪着晋深时,用腿将他的脚夹住。
怎么夹得住?
放浪不羁的一双长腿,勾着脚趾,专门指着最敏感的地方按压。
言小轻实在忍不住,“嘤”地叫出声来,满脸涨得通红。
“啪”地一声,言小轻将筷子拍在桌上,剜了晋深时一眼:你还吃不吃饭了?我告爸爸了啊!
穆拉傻兮兮地问儿子,“小轻,他欺负你了?”
言小轻垂下头,重新拾起筷子,继续吃饭,闷闷地说了一句,“没有。”
晋深时一脸冷漠。
做最野的马,吃最浪的草。
吃完饭,晋深时两父子、穆丛都被请出去了。
小二舍不得小白不肯走,也在言小轻家里安家落户。
本来家里只有一只吉娃娃,忽然变成四只狗,好热闹。
穆拉说小二是晋家派来的间谍,非要让小二睡屋外草坪,言小轻干脆把小二带到自己房间里。
晚上,言小轻躺在床上玩手机,小二睡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