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知道?”
木澍濡睁着一双清澈纯净眼睛看着他,就那样一直看着。
寒宇:“……。”
“木木啊,其实师伯也不是很确定,这件事太复杂也不能乱说。”寒宇虽然现在不管事,但踢皮球水平可还在,“要想确定是怎么回事,还要去一趟妖王宫。”
“你看,我们都不能去妖王宫,只有你能去一探究竟。”
荆星阑:“……。”
老狐狸。
“你们可以带着师弟去啊,他一定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寒宇继续说:“能找出其中问题,说不定还能换来两界数百年和平。”
他说有道理,问题出在木瀛这边,还是要去妖王宫,他们本来也计划去妖王宫,就是什么都没从掌门这里问出来,有点郁闷。
木澍濡:“师伯狡猾。”
寒宇哈哈笑,仿佛不懂他在说什么。
焦郡也笑着摇摇头,他这个师尊,确实狡猾得很。
不用木澍濡说,寒宇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寒乾,并给他们做好了一切去妖王宫准备。
他们尴尬地一起去妖王宫时候,木瀛正在躺在软塌上,吃着美人手中酒,听着美人弹奏小曲儿。
妖王宫里一片靡靡之音,木瀛微微眯着眼睛,问身边人:“你们说,男人有什么好?”
他身边人一开始还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妖王他本身就是男人啊,怎么听着有点嫌弃男人?
继而好几个人轻笑起来,有个少年说:“王,男人自有男人妙处。”
“什么妙处?”木瀛眼尾上挑,奢靡而沉醉。
那个少年痴迷地看着他,臣服地弯着腰身,匍匐着向妖王爬去。
然而他还贴近就被木瀛一巴掌拍下去,“不是这样,宝贝喜欢不是这样男人!”
众人一头雾水,这次宝贝又是哪个?你宝贝还敢喜欢别男人?
就在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时,屋外出现一个长着尾巴人,“王,寒乾他又来了!”
“他还敢来?”木瀛一巴掌推开嘴边酒杯,双腿从软塌上移下,“好啊,这次试试我能不能在妖王宫杀了他。”
“他这次好像不是来打架。”那人犹豫着说。
“管他是不是来打架!”木瀛冷哼,“他不是来打架难道是来玩?”
谁都知道他木瀛和寒乾是不死不休关系,来玩?呵。
一定是来想杀掉他,好独占儿子。
“他带了两个人,一个人说他叫木澍濡,是来看爹爹。”
“嗯?”
木瀛脸上怒气立即被惊喜取代,他立即站起身,“快请对他进来啊!”
等那人走后,木瀛开心地走了一圈,转向门口走去,打算自己去接,走了几步又走回来,有些着急地说:“快快,你们都快走,有多远走多远!”
可不能让木木看到这些。
“还有后宫里那些人,让她们都快点消失,木木在这里时候,都不要出来!”
屋里人都要哭了,他们哪有那个能力和胆子让后宫人走哟,妖王后宫里哪有善茬。
木瀛可不管这些,他着急地去接宝贝儿子了,刚走到一半,就看到了他宝贝,另外两个男人可以忽略。
“木木!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爹爹还想后天去接你。”木瀛拉着他手,期待地看着他,“现在可以叫爹爹了吧?”
“爹爹。”木澍濡笑眼弯弯地叫出他练习了无数次两个字。
木瀛脸灿烂得如同烟花绽放。
寒乾脸黑得如同锅底。
“爹爹,你这里好热闹啊。”
何止是热闹,木澍濡听到了怒吼,听到了惨叫,还听到了凄厉哭声。
木瀛脸上出现一丝不自在,他正想着要怎么解释,一只火红烈鸟,悲鸣着从天而降,好像经历了什么凄惨事。
“大王,为什么要赶我走?”那只鸟落地后变成一个红衣女子,她跪在地上抱住木瀛腿,哭腔那么那么响,“你们花都是那么花心吗?昨天还睡在我那里,今天又因为哪个小妖Jing要把我赶走?”
木澍濡:“……(⊙⊙)”
荆星阑挑挑眉。
寒乾冷哼一声。
“不是这样!”木瀛将红衣女子拍到一边,焦急地跟木澍濡说:“不是这样,木木你别听她胡说!”
“原来是他!”红衣女子以为木澍濡就是那个小妖Jing,怒气冲冲地冲着木澍濡喷出一口火。
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出手,那个喷火女子已经变成焦黑鸟。
“唔唔!”
“啾!”
小凤凰得意地挺起胸膛,冲着那个黑鸟发出蔑视叫声。
小凤凰还要做什么,被木澍濡一把从肩膀上抓下来,和唔唔一起塞到怀里,假装什么事都发生。
那只由红变黑鸟瑟缩着,托着长长尾巴跑了。
气氛有点尴尬。
他们身后还有狮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