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样啊。
她现在五官乍的一看没什么区别,但仔细研究还是会发现很多细微的不同。
哪家微整的机构效果这么好?
这是她,亦是今天在场所有女伴发誓要搞清楚的疑团!
席间风卷云涌,梵音像是无知无觉一般,她微微张开嘴,把楚昭喂过来的虾吃了进去。
嘴唇碰到他手指时,她伸出舌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地舔了舔沾在他指尖的佐料。
像是有阵电流从手指一下子蔓延到四肢百骸,楚昭大脑空了一下,然后,耳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事。
想当年他年轻气盛,玩双飞的时候都能面不改色,现在却被女人舔一下就脸红心跳加速。
那一瞬间,从来走肾不走心,拔屌无情的人好像体会到什么叫心动的感觉。
“呀,你的脸是不是红了啊?”梵音一双潋滟的眼睛望着他。
“没有!你别瞎说!”楚昭当即反驳。
意识到自己反应似乎是过激了有些后,他咳了一声,“我这是喝酒喝上头了。”
梵音轻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真没有。”楚昭见她不相信,又强调了一句。
说完,他拿起酒杯,又大口喝了几口。
梵音对他勾了勾手,楚昭听话地靠近,“怎么?”
她笑靥如花,附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声音娇娇软软地点评,“做贼心虚,欲盖弥彰。”
楚昭:“!”
刚才她靠近自己,温热的气息抚在他耳垂上,让他才平复没多久的心情又沸腾了,脸好像也红了起来。
这比下面硬了还叫他难受。
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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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快要结束前,梵音去了一趟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她在不远处的走廊撞见了蒋文轩。
轻勾了勾唇,梵音像是没看见他一样,撩了撩头发,淡定地和他擦肩而过。
“三,二……”梵音淡定地在心中默数,还没数到一,她的手腕就被男人抓住。
蒋文轩将她抵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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