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
？
黑子：“对对对，就是小猫咪的那个，贼特么的萌！”
？？
季渊冉站在旁边淡淡然地吐了一口烟圈，“你们今天是不想回家了是吧？”
敢揭老子的短，怕不是想死哦。
发弹幕的下面有一个圆形的图标，外面是一个圆环，中间是一个灰色的小点。
鸡头好奇的点了一下，灰色的小点一下就变成了红色的，赶紧又点了一下，这才把手又缩回去。
见鸡头慌张的动作，黑子问：“你点着什么了？”
鸡头：“我也不知道啊，瞎点了一下。”
“别瞎点啊，万一出事怎么办？”
黑子看了下按个按键，记得刚才好像应该是红色的吧？
唔，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发了一句“加油”后，黑子戳下了鸡头按过的按键，立刻退出了直播间。
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长舒了一口气：有了刚才那几句话，这下茗涵一定可以好好打比赛了。
比赛场上，茗涵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刚才看到了什么？黑子？鸡头？等等，不应该是104小姐姐吗？
就在几分钟前，屏幕里昵称是“104”的灰色头像突然变成了一段画面，看角度，应该是用手机前置摄像头拍到的。
黑子和鸡头刚才碰到的不是别的，是切换摄像的按钮。
盛天的观战平台是类似于群聊天的设计，用留言的方式给正在比赛的选手加油，用视频或者语音的方式跟选手交流，两种方式可以随意切换。
除了刚才鸡头看到的图标外，旁边还有个椭圆形的图标，中间有几条横杠，是用来开语音的。
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正对着卫生间里的灯，旁边两个人捧着手机，大鼻孔看得清清楚楚。
即使只有两秒钟，但茗涵还是看清了那两个人的样貌。
就是黑子和鸡头！
呵，什么上厕所？一定是知道自己在等着104，所以才冒充104来跟自己聊天。
两个骗子！
见他们从卫生间里出来，心情明显比刚才比赛结束还要好，茗涵就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
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