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白玉染中举,也看她们斗过杨县令,起了深交的心,也跟吴淮亲自上门来了。
“吴太太!”魏华音笑着招呼。
“我说着整个宁安县,还没见过这么年轻的举人娘子呢!”吴太太也是会说话,笑盈盈的开口夸赞。
“吴太太当真谬赞了!快里面请!”魏华音轻笑,请她进去。
张氏看着心里暗哼,翠姑也是年轻举人娘子!只是他们家不富,张景轩的名次靠后,出风头的全是她们!
那边陈氏已经拉着柳婉姑上去跟吴太太搭话说话,“这可是大家太太,竟然也来了这边,可得交好交好!”
柳婉姑总觉得气短,尤其是看着淡然优雅,自信恬淡的魏华音,面对这吴太太也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不仅相貌上,穿戴打扮也无一不Jing,她处处气短,还往上凑,就觉的气短不自在。
来的人多,魏华音哪顾得上谁有小心思,到处招呼着人,安排好坐下,自己也在吴太太和几个乡绅太太一桌坐下随时招呼。
张氏看翠姑没有坐上去,推她一把,“你看陈氏那个女人,她女婿连个秀才功名都没有考中,还往前面凑!你都不知道往上坐!你可也是举人娘子!”
“娘你别那么多事儿!她们愿意让她们坐去!我怀着身孕有些东西不能吃,酒也不能喝,坐上去干啥去!?今儿个是音姑她们庆贺,明儿个我们家庆贺,你去坐主位!”翠姑说他。
张氏气的要掐她。
“你干吗?我还怀着身孕呢!”翠姑瞪眼,不跟她坐一处了。
张氏脸色发青,挤着跟樊氏坐下。
说的不准备大肆庆贺,也只是为冲一下晦气,结果好些人,待了十几桌。
也幸亏家里东西准备的充足,才没有出现不够吃用的情况。
临行魏华音又把准备好的饼干曲奇和小蛋糕瓒盒送上。
忙了一天,次一天张家也摆酒庆贺,也得过去。
张景轩高中,不过只请亲戚和就近交好的。
魏华音和白玉染一块到场恭贺,送上贺礼。
张氏还特意换了一身新衣裳,盯着魏华音送的贺礼,见都是文房四宝,她也不懂,就认为东西不咋地,不舍得出钱。
张景轩常年和这些打交道,知道东西贵重,正是他一直想要,却舍不得买的,小百十两银子,可比他送的那一套书贵重多了,感谢的给白玉染拱手谢礼,直说东西太贵重了。
翠姑抓着小nai包的手逗弄着,看着张景轩的样子,低声问,“音姑!那套文房四宝得多少钱?我看相公说的,这东西得不老少钱吧!用也用不到,花这个钱干啥!”
“我也不清楚,白玉染自己买的。”魏华音笑道。
翠姑嗔怒的瞪她两眼,“以后不许再这样破费了!”
魏华音笑着应声。
张家也都把魏华音和白玉染奉为上宾,尤其看魏华音把孩子带过来,寻常走亲戚一样,更显的亲厚,就处处多照顾些。
程氏以还没有看过孩子为名,送了一串银铃铛给小nai包。
张氏拉着翠姑就去问,“她们就送了一套笔墨纸砚,又不值啥钱!她们是来恭贺的,咋你婆婆还往外送礼!?”她看那一串银铃铛做的Jing巧,也值不少钱!
翠姑忍住想翻她的冲动,“我刚才听相公说,玉染下了血本,那一套文房四宝要白十两银子呢!啥不值钱!再说我婆婆给的本来就是见面礼!昨儿个好些人也给了!”
“百十两银子!?不可能吧!”张氏张嘴就否认。完全不相信。
“你找你相信的看去吧!”翠姑有些不耐,气的脸色不好。
魏华玉远远听见,坐回桌上跟魏华音说话,“大伯娘越是这样小家子气,以后只会给翠姑拖后腿!”
魏华音已经在拉拔魏老大,就是张氏也是强势人,不触碰原则的事,魏老大也强硬不过她,“吃了亏就知道了!”
魏华玉可不相信,顾玉娇害人反害己,给陈瘸子生了个儿子,难道不是吃了亏?结果死性不改,还一直谋蹿着害人!
魏华音说的吃亏,是翠姑和魏老大吃了亏,受不了张氏了,自会出手狠狠修理她!
那边刘奕媳妇儿冯贞怡又过来抱小nai包,实在喜欢的不行,“真想把绵绵给你们抢走!”
昨儿个到家里见了绵绵就抱了几次,说要抢走的话。
“看刘少nainai还真是喜欢绵绵!你们两家干脆结成亲家,定个娃娃亲好了!”张氏看着就笑说。这刘家之前她也打听过,家里有几百亩地,祖上还出过两个县令。只是现在不行了!
刘奕的儿子,这次也跟着来了,五岁的孩子像个小大人一样,和刘奕七八分像的样子,一看就是刘奕的儿子,长得眉清目秀,穿着一身锦缎刺绣衣裳。
冯贞怡一听,正中下怀,“白家妹妹要是不嫌弃我儿子,给你们领走吧!我正好把绵绵抱回家去!”
魏华音笑看着,“那我可以当甩手掌柜了!”
其他人也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