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宝儿!”魏华玉看的心疼,气怒不忿,“都不教!你琢磨几年琢磨出来的,你们自己种!这个种出来还能送给贵人,说不定升官发财!”
又斜眼看着白方氏,“你要是蹲在家里,那就把白玉染叫回来!他爹娘需要儿子媳妇伺候!没有儿子媳妇伺候不能行!官不要做了!直接辞官!”
李氏一听就急了,“二郎好不容易才考上功名做了官!哪能叫他辞官回来啊!我们不需要伺候!我们不用!家里也有伺候的人!用不着二郎和音姑的!”
白老大也说,“我们都好胳膊好腿的,不用伺候的!音姑和二郎好好做官,能做出个名堂,不愧对祖宗,就是我们最大的期盼了!”
“下人伺候的不合心!老了总要想念儿孙的!老人在,儿孙不远行!改伺候尽孝,就好好回来尽孝!”魏华玉说着低哼一声,气的满腔怒愤难忍。
卧房里传来哭声,不一会ru娘抱着睡醒的小nai包出来,“少nainai!小姐睡醒了找你!”
“凉!凉!”小nai包哭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滚。
魏华音起身上去抱了她哄,直接扔下一屋子人,吩咐钟婶,“让他们走吧!”
钟婶应声,“那老奴让他们先回去!”直接出去吩咐传话儿。
白老三心里不断衡量着,是开铺子赚的多,还是种猴头菇赚得多,以后的好处大。
魏华音直接吩咐,“送客!”
祝妈妈应声,“老太爷,老太太,老爷太太,三房老爷三房太太,请吧!”
“事儿还没说完......”赵氏不愿意,今儿个势必要把事情办成的!这样走,岂不是啥都没有!
祝妈妈神情带着笑,但笑里透着冷意,“谁求人办事,都没有一说就办成的!借钱的事我家少nainai不当家,你们跟我家公子说吧!传快信,也要不了几天!”
赵氏还要说。
白承祖厉声呵斥,“还不滚!非要把脸丢尽是吧!?”
赵氏难看着脸看他。
白老三看看他,又看看他娘的脸色,还是认为好好哄着他娘有戏的,魏音姑再能,也是白家媳妇儿,是白家媳妇儿就要受婆婆和太婆婆管束!她就算有钱,也蹦不出公婆和太婆婆的手掌心!
给赵氏使眼色,他们先走,赶紧回去再商量商量。
赵氏十分不情愿。
白方氏带了满腔怒愤恼火又郁忿的肋下生疼,脸色Yin的滴出水来。
回老院的路上,村里人打招呼都没个好脸色。
看她们这个脸色从大院那出来,而且才刚庆祝过白玉染中了状元,这是咋了?出啥事儿了?
有人联想到她之前偏心二房,气的白玉染控诉发火的事,直接闹的二房要杀李氏,她们也跟二房断绝关系。
这看三房的两口子那脸色,一左一右缠着白方氏,顿时就猜着,这白家的老婆子又开始偏心三房了!要不是也不会大喜的日子,大喜的事,都这个难看的脸色从大院出来。
有人跑到大院那边准备看热闹。
魏华玉看他们走了,气的想要打一顿架,“简直是不要脸至极!要钱不要脸!不拿镜子照照自己那张丑恶的嘴脸!”
“先别骂了。隔墙有耳!”于文泽安抚她。
魏华玉却是气恨难忍,满腔的怒火。
白承祖也让她少说,“授人以柄的话,要三思而出口!”
“看他们那嘴脸,我就是恨不过!让他们白白拿着钱,还贪心不足,一圈子人逼着音宝儿!当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魏华玉气的脸色涨紫,胸口起伏。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柳成栋一副自己很理解的样子,“我还亲眼见过,亲兄弟互砍,同归于尽的呢!”啧了几声,表示唏嘘。
那个亲兄弟互砍的事,他赶过去的时候尸体早拉走了,只有地上大片的血迹,却当成自己的见识,讲了多少遍了。
柳王氏瞪他一眼,让他少说不着调不靠谱的话!
白承祖让魏华音到跟前坐下,有话嘱咐她。
魏华音把哄好的小nai包交给ru娘,带去和善善吃点心,她过来坐下。
白承祖皱着眉,“你既嫁了白玉染,就成了白家的媳妇儿!婶子大娘你可以不管,面子过去就行。二房那种凶恶的,断了关系。但是你公婆这里却是断不了的!我看他们俩脾气倒是不错,但是也不中用。还是上头的太婆婆和太公公当着家的!”
魏华音知道。
“你们越是富贵发达,在他们眼里就是块肥rou!又在自己眼前边,不可能不想啃你们!该出的时候,也出一些!你也别别着脾气,该哭的时候就哭!会哭的孩子才有nai吃!现在是两老的不死,就能管着你的!不然一顶不孝的大帽子给你盖下来了!玉染又做了官,外面红男绿女,权势富贵的,能让人眼花缭乱!他们做长辈的暗地里使坏还能防,明面上压你,就没法强了!”白承祖知道她都明白,但她的脾气,有时候就是倔。之前因为吃块rou都能哭一圈子,现在是被人逼欺到跟前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