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玉梨真切来说,算是死在他的脚下的。
李氏听到两眼一黑,双腿就有点软了,“过......过继!?”
白方氏直接挣扎着坐起来,气的手发抖,“那个逆子!他就是故意的!啥过继,这是自己飞黄腾达了,想要甩掉白家呢!没门!”
丁氏也不相信,可是白玉染命带凶煞却是真的,这个,他们之前在请佛光寺的慧空和尚时问过了的,这凶煞,煞人煞己。
白老三也张口就说骗人的,“这是嫌弃我们穷亲戚呢!当初他生下来病弱,都说养不活,要不是我们多干活儿,紧着一家人的裤腰带,给他到处治病,他也活不下来!现在自己富贵了,就想这么一出,甩脱我们呢!还过继,新科状元一飞登天,过继给别人家了,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可不是!”赵氏立马应着。
白承祖忙忙的到大院来问情况。
白老三和赵氏看着,连忙也跟上。
白方氏挣扎了下。
丁氏劝她躺下,“婆婆歇着吧!公公不会同意这种无稽之谈的!说要过继的话,也是根本不可能的!白家辛辛苦苦培养出一个状元,胳膊肘往外拐也就算了,要是还过继了,可是贻笑大方,只怕历史留名了!”
“那个逆子!从娶了那个小贱人,就没有安生过!”白方氏怒愤的咬牙。
“婆婆别气了,当心身子!这个事他们过去说,也就是吓唬吓唬。”丁氏温声劝慰着她。就算是真的,白家也绝不会允许他过继给别人的!
白方氏却也吊着心,嘴上那么说,却不能被彻底安抚。还是想要去看看。
大院这边,白玉染正在怼三房的人,“大房的事管你们屁事!我的事大房都未必管得着,分家了各管各的,你们说咋样就咋样了?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你!?爹!你看看他这个样子!当真是考了状元做了官,把我们这些穷亲戚看的猪狗不如了!”白老三气的脸色发青。
“你们对我家做的事就猪狗不如,还管我家的事!?还要去京城开布庄,就这样的嘴,早晚死在嘴上!”白玉染可记着,他们合伙来围攻逼迫他音宝儿!
“你......你还是个人吗!?”赵氏怒指着他叫骂。
白玉染冷冷的怒怼,“比你像!”
赵氏差点气死。
“都给我闭嘴!!”白承祖怒吼。
看他发飙,白老三和赵氏都停了嘴。
白玉染却没有停,“爷爷大可去大师高僧算算白家运势!”
白承祖不愿意找,更不愿意把他过继,“之前那尘封道长说过,说音姑贵不可言,你若是娶了她,能封侯拜相。就算命带凶煞,也不会有啥大问题的!”
因为他不那么相信白玉染说的过继的法子,之前那佛光寺住持让他修佛积攒功德,那应该就是能稍微化解点的。他也知道,但凡有大作为的人,都命定不凡,可别人不一样的。或许也就是他这带着凶煞的命格,又娶了魏音姑,才能封侯拜相。
“啥贵不可言?还封侯拜相!?这是啥时候算的?”赵氏拔高声音问。
白老大不得不说出来,“是二郎和音姑定亲的时候,都以为二郎是中邪......我就请了尘封道长,他推算的八字。说音姑的命,贵不可言。二郎鸿运之照,灾厄已过,娶了音姑能封侯拜相。”
魏华音都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一出。
赵氏也嫉妒坏了,那时候就算出来了,魏音姑这个小贱人贵不可言,娶了她能封侯拜相!?
白老三也生出一种后悔的妒怒。
白承祖拧着眉,“等明儿个再去佛光寺问问,看情况怎么样了!”
“好!”白玉染完全不怕,他命带的凶煞,会有音宝儿给他化解。他要的只是音宝儿,只要能守护着她安稳终老,他不会煞别人的!
只一天的时间,村里很快就流传起,当初白玉染娶魏华音之前,白家悄悄找了道士,本想驱邪,没想到算出来魏华音的命贵不可言,白玉染娶了她能的封侯拜相!
众人哗然,又觉的是真的。不然她的运气总是那么好,跟她一块上山抓蛇都能抓到,钓个鱼能钓一筐,她做个啥也都能挣钱发财,运气好到,跟她一块的人都能好运。
还有人把张景轩和刘奕跟白玉染一块赶考的事也拿出来,联系上了。白玉染娶了魏华音之后才说要念书科考,当真就靠了秀才功名,还是廪生。
去考乡试,直接摘了头名解元,接着就连中三元,现在成了状元,还做了京官!
而和他一块去科考的张景轩,刘奕也都中举,中进士,也都成了官了!
这事是白家在刚定亲的时候找道士算的,也不可能会有假的。
羡慕声此起彼伏,那说魏华音走运,嫁给白玉染成了官夫人的,也都说起白玉染走运,能娶了魏华音,以后还能封侯拜相,这可真是贵不可言!
白承祖和白老大,带着白玉染又去佛光寺,这次跟着一块去的还有三房的人,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