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承祖意识到这是一场对无知的教导,也是掉脸面的事,心里不想去。
白老大一听就应了,“好!我们是该去听听,见识见识!礼部那边,就先别问了!”他怕问出来事实,他娘丢脸,也是给儿子丢脸,以后儿子还怎么在官场走动?
白大郎也说,“我们是该去听听的,不能光凭自己想!光凭那些啥都不知道的人瞎说乱说!有些人是说着玩的,有些人是说着使坏的!”说着使坏,眼神看了眼赵氏。要不是她一个劲儿的说坏话,挑拨事儿,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白方氏就不去,“我看你还敢押着我不成?!”
“紫晴!”魏华音笑道。
“在!”紫晴刚才就忍不住手痒痒了,一听魏华音叫她,立马跳出来,伸手在白方氏和白老三,赵氏几个身上点了下,“来两个人帮忙,最好那个傻大个!”喊顾大流。
顾大流力大无穷,听着伸手就把白老三和赵氏一把拎起来,直接拎进马车里。
“不用担心,他们只是被点了哑xue,免得出口的话,掉了脸面!”紫晴上来架白方氏,一使劲儿,脸色变了变,“真沉......”怪不得白玉染的脸能被打肿!
魏华音朝外面看了看。
两个力气大的粗使婆子上去把白方氏架到了马车上。
白方氏气的脸色铁青,却说不出话来,也不能动,只能任由摆弄。
李氏看着,白老大推了她一下,赶忙跟上去照顾白方氏。
白承祖神色有些不太好。
李红莲不去,“外面太冷,香儿不舒服!我也有点风寒!我不去!”
紫晴也可不会放过她,一个闪身就到了她跟前,点住她的xue道。一个都少不了!
李红莲两眼喷火,恨怒的强自挣扎,却丝毫动不了。
白大郎看了看,张了张嘴,“都要过去,就你一个不去,干啥!”香儿根本没有不舒服!
白老大见都上了车,过来叫白承祖,“爹!走吧!”
白承祖眼神深沉沉的盯着魏华音,心中好多的话,有指责,是怨言,可也知道不是她白家没有今日的富贵,又深深恨铁不成钢,不知道该说什么。
魏华音也看着他,“要怪就怪人性贪婪,而白家的人,只能穷困,担不得富贵!症结是早就存在的!本性是早就存在的!白玉染说,没有我的另一种结局。白家的人,因为富贵和权利,一样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别人怎样我不管,他是我丈夫,是我夫君,我孩子的爹!我不容许你们任何人以任意之名压榨他!”
白承祖内心深深震颤,那一句‘白家不该分家’也被他咽了下去。
“一堆歹竹里能不能出一两个好笋,就看老太爷这位当家人如何管教带领白家了!”魏华音说着伸手,“请吧!”
白承祖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来的,脑中不断的回想着她的话。白家人的本性贪婪,不能富贵!会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白家都是歹竹,竟然连一两个好笋都难出!
白老大也心里不是滋味儿,之前的想法,也是想着儿子发达富贵了,带着全家都过上富裕的日子!可是小儿子性情刚烈,脾气邪怪,毫不退让。爹觉的二郎有点自私,可其他人咄咄逼人,他站在小儿子的立场想,他们也是自私过分的!
“爹!现在咱们也有不少钱了,靠自己辛劳也能富起来的!一开始就没走对,二郎和音姑......都不是软人儿,爹想的一家人一起......太难了!”他劝白承祖当家管管。他和容娘就太软了,大郎也不是强硬的性子,到二郎这,他这一房的所有强硬刚烈仿佛都在他身上继承了!
白承祖久久没有说话。
马车到了三教九流混迹的地方,同样也是茶馆,饭庄,酒肆邻立,各种小摊贩摆在两边,贩夫走卒人来人往,但明显和内城大街上管理严格的地方不一样。
这边汇聚着京城的各色人等,多是基层谋生的人,鱼龙混杂。
一行人在街口就下了马车,自己往里面走。
先在小医馆给赵氏鼻子止血看了伤。
到了茶馆,停下喝茶,小吃摊儿就停下吃东西,听着那些人吆喝叫卖,议论评说。
白大郎没使别人,自己去问了茶馆老板,“这请封诰命夫人的,都是请封给谁啊?”
“看你们是外地的,刚来京城吧!”茶馆老板是个好说之人,见他们穿戴也就是过的不太差的小户人家,就说,“这要问话嘛,自然是不能白问的!”搓了搓两个手指。
白大郎也在县城干了一年的铺子,反应过来,当即给他拿了几个铜钱。
茶馆老板,接了铜板装起来,就笑着跟他们说起来,“这封诰,自然是封母,封妻!不过那是文官!如果是武官,那种世袭的位子,还可以传给儿子!叫封妻荫子!不过咱们南晋国不尚武,现在都是做个文官吃香!又不用上阵杀敌,舍命涉险!还能荣华富贵!”
白大郎听着,扭头看向白方氏,“那......就没有封祖母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