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不知是谁从小整天就想着嫁给我?”
沈随统领与师恩总管做到现在的木头人了,继续当木头桩子。
看这俩孩子又有吵起来的架势,赵竤基打圆场道:“三弟舟车劳顿该累了,不如先去洗漱稍作安歇,父皇准备了午宴,我们一家人再好好说话。”
“午宴?”赵鸣轩实在没兴趣:“皇兄,我这副模样去丢人现眼吗?”
“大哥哥习惯就好,这混账现在就这种德行,好似全天下都欠他,逮谁喷谁。”傅归晚接过话解释,冲他喊道:“没外人。
就我们和大姐,大姐怀着身孕还给你Cao持忙碌呢,正在厨房给你做最喜欢的糕点菜肴,你敢不吃,我现在就打你一顿?!”
赵鸣轩心情好点,指使她道:“想让我用午宴,那你也得给我去厨房准备,没让我尝到有你烹制的十道八道菜色,我跟你没完!”
傅归晚嗤笑一声,昂头走了。太子殿下送这弟弟去间偏殿沐浴小憩,皇帝召见忠勇侯、真定府尹等人,上午总算比较平静安稳的度过了。
这场小型的家宴过半,估摸着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傅归晚停止和太子鄙视那个混账,从袖中掏出封信给他:“喏,那个惺惺作态的女人给你的。”
赵鸣轩正在给父亲和大姐讲述破案中的趣事,随着永福的声音飘来,桌上一静,他瞟向那封信,再瞟向疯丫头得意的笑脸,道:“我都答应了,不用试探我,你自己处理掉好了。”
“真的?”傅归晚扬眉调侃:“她成你二哥的小妾了你都能巴巴往上凑,你对那位都已经着魔了,没那么容易断绝吧?”
“故意想跟我掐是吧?”
“我只是觉得十分有必要当着我们大家的面,让三哥哥你正经表个态。”傅归晚一本正经的说:“两个选择。
第一,谢玉颜今后是死是活皆与你无关;第二,我帮你得偿所愿,让她从二皇子的侧妃变成你的小妾,选吧?”
赵鸣轩真有点生气:“疯丫头你别太过分?”
“我就知道你断不了!”傅归晚如发现个真相般的哇哇大叫:“瞧瞧,我才说两句话你就冲我发火,今后还不知会如何藕断丝连呢。
既然无法放下就抢过来呗,否则今后偷偷摸摸,你不嫌丢人,我还替你臊得慌!贵妃在九泉之下都无法安宁了。”
“你闹够了没有!”赵鸣轩心累,无奈道:“她已经是二哥的人,注意点分寸行吗?我只是关心她,想看她能够过得好,什么偷偷摸摸?!”
昌和帝一讶:“鸣儿,你没想过要与谢氏再续前缘?”
太子殿下领衔,与两个妹妹齐齐看去,三皇子殿下被看得一阵窝火更郁闷,哭笑不得道:“父皇、皇兄、大姐、疯丫头!
觊觎兄长的小妾,我得有多龌龊?何况母后已经病故,母后生前不喜她甚至憎恶,我怎么能害得我娘死后都不安宁,那我还配为人子吗?
如今我只把她当成知己好友,再者我也觉得愧对她,若非遇到我,发生那么多纠葛,她也不至于落到做妾的地步,我关心她,就想让她过得好而已。”
这个答案真有点意外了?
不过也情理之中,这四位各自斟酌三皇子此言的可信度,斟酌得赵鸣轩特憋闷,在他们心里把他想成何等龌龊的败类了?
“疯丫头!”
“行啦,知己就知己!”傅归晚拷问道:“那么请问你,你了解你这位知己好友吗?确定她不慕名利不屑荣华富贵?”
赵鸣轩忍了又忍才忍住没跟她掐,沉声道:“我当然能保证,我还能告诉你,她宁可做寒门妻也不屑做高门妾。”
这个傻弟弟,大公主赵思安难受的别开眼,赵竤基眼底一冷,昌和帝心中的杀意又增加一分,傅归晚抚掌,叹道:“可三哥哥你与她做知己好友也不合适啊。
你能对二皇子说你和他的小妾是知己吗?你能昭告天下吗?倘若你不能,难道你们还不算偷偷摸摸吗?”
赵鸣轩一噎,转而理直气壮道:“我已经答应了断,今后不会再往来。”
“三哥哥,别说我们不相信你,真肯断,你就当着我们的面用你亲娘来发个誓,否则你也怨不得我们不信你。
上个月我也跟你说过了,让我发现你跟她还有只言片语的往来,我送条白绫给她。今天我可以退一步,如果将来她性命垂危,而你无法坐视不理,我帮你处理。”
傅归晚微笑着威胁道:“倘若你还无法接受,免得你们将来真有个龌蹉事,害得你娘九泉之下都无法安宁,我今天就送条白绫给她。
相信我,早在谢玉颜没有与你共患难反而抛弃你投向二皇子,生生害得贵妃呕血时,我和大哥哥大姐姐、圣上、你的外祖父母还有你的舅舅们甚至是相爷都想过把她一刀剁了!”
“那是她兄长硬逼……”
赵鸣轩要解释,就看到父亲、大哥、大姐全部面色铁青,傅归晚笑得很冷:“三哥哥,你身为人子,当时你亲娘担心你承受不住而生生呕了血总是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