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被打破的美好,一旦破碎就是对他曾经的彻底破灭,再也无法追寻。
因此,三皇子他不许:“她有苦衷!你再敢这么诋毁她,今晚我就要了你,你等着给我做小妾吧,我一定折磨死你!”
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这混账已经没救了,傅归晚拣颗青枣吃,赖得再跟他说话。
赵鸣轩更有火,只是有点无处发泄,瞥见之前呈上来的账册,冷笑一声,就让他看看究竟哪些人家胆敢妄想拿捏他,翻过几页不由得乐了,逗得他刚才的怒火都散褪大半。
“疯丫头你看过名单没有?”
“总共13家,傅家在其中,至于这么幸灾乐祸吗?”我们刚刚才吵架好吧!傅归晚告诉自己别跟这个混账计较:“你再往后看,还有东宫甄良娣的娘家。”
赵鸣轩一怔,再往后翻,还真有!他倒有点不懂了:“难道甄家也想脚踏两条船,这跨得大了吧?”
“我敢打赌这事甄良娣知道,甚至就是她的主意而非她父兄的主意。并非脚踏两条船,而是她要争夺后位。”
“她没有嫡亲妹妹吧?”赵鸣轩在脑海中搜寻一遍,怀疑道:“好像就两个庶妹。”
“对,就俩庶妹,有问题吗?她能做东宫良娣,她庶妹难道不能做三皇子侧妃?”
“疯丫头!”赵鸣轩的怒气说来就来:“又故意恶心我是吧?一个五品小官的庶女也配敢妄想做本皇子的侧妃吗?!”
“人家父亲已经升到从四品,再说甄良娣被你大哥看上的时候只是个五品小官的女儿,不也被纳进东宫了吗?再再说你自己曾经看中的女人难道是勋贵世家的闺秀吗?你可还想娶为正室呢!”
“那些庸脂俗粉也配和她比吗?疯——”
“停!”傅归晚硬生生高声打断他:“我不想跟你吵,跳过。”
丫头二字还在喉咙口等候发出就被掐住,赵鸣轩有点憋,不过倒也给她面子,冷哼道:“太子可真是眼瞎,就图点美色,看中个这么矫揉造作的女人。”
郡主:“……”你们哥俩难道不是半斤八两吗?谢玉颜要是没有那上等的美貌你能愿意多看几眼继而中意?轻咳一声,揶揄道:“你怎么知道她矫揉造作,你跟她很熟吗?”
赵鸣轩瞪她,傅归晚甭管想恶心他还是纯属好奇,笑得挺开心:“说说嘛。”
“纳进东宫之前赵竤基和人相会,撞见过一次,说话拿腔作调,眼睛时刻在勾引,浑身上下都冒着放荡。”三皇子殿下他嗤之以鼻:“看上这种女人还不叫眼瞎吗?”
那两个字有点过了吧,傅归晚嘴角一抽,赵鸣轩问她:“就凭这点事,说她图谋后位言之过早吧?甄家若非出位太子良娣,连个名号都叫不上,和翼国侯府能比吗?何况太子妃乃盛母后生前所定。”
“你以为赵竤基有多宠这个小妾?”
傅归晚忽然面色不虞:“东宫有名分的小妾就有十多个,太子妃每月能占10天,甄良娣就能占9天,储君的书房也能让甄良娣随意出入。
这妾室生的庶子没有嫡长子受宠就上蹿下跳地要再怀胎,野心都蹿到头顶上去了他也照宠不误,大姐劝他他都能不当一回事。
这份宠爱还不够浓烈吗?还不足以令妾室生出野心妄想取而代之吗?况且攒住男人的心以后能如何,她正切身体会着呢。”
郡主冷笑:“只要甄家还有她的庶妹能勾住你就是你认为的拿捏住你,做侧妃难吗?还需要把你的正妻看在眼里吗?
将来太子登基,甄良娣当然认为她做贵妃。只要她的庶妹捏住你,你和权家为她所用,而她本身还有足够多的宠爱,扶摇直上难道不是指日可待?”
赵鸣轩讥讽不已:“你怎么不告诉赵竤基他有个这么心大的小妾?”
“说什么,这小妾可是他自己宠出来的!甄良娣初入东宫时敢想取而代之吗?怎么才过两年就敢生出想法了?大姐劝他他都能不当一回事,我还能跟他说什么?”
傅归晚骂起来:“说他宠妾灭妻指日可待?说他绝对会违背他娘的临终遗言和他对着亲娘遗像起的誓言,说他将来早晚会怀疑我弄权干涉朝堂,还是说等他登基,绝不会给我一世荣华,我趁早识趣卷铺盖回隆中省得碍他眼?”
三皇子殿下扬扬眉,真没想到这个疯丫头有这么多抱怨:“昨天看你们俩关系很亲密,用顿午膳都一个劲聊。”
“我又没跟他撕破脸。”傅归晚气势回拢,手托着腮,叹息一声:“到目前为止他还当我是妹妹看待,对我也好,也没有昏聩或者宠妾灭妻的苗头显现;我还叫他一声大哥哥呢,顶多对你发发牢sao,还能怎样?”
也不知哪句话说得贴合三皇子殿下心意,令他善心大发愿意给句好话:“还有傅家,傅老头背着你想脚踏两条船,怎么样,要我帮你耍耍他吗?”
“傅二姑娘和五皇子交往甚密想做五皇子侧妃,傅家的二姑nainai红杏出墙和二皇子勾搭成jian欲要以再嫁之身入二皇子府。”郡主问:“这么算来,你觉得傅副相他脚踏几条船?”